见她读书入迷,嬴政就起了坏心思,常常不由分说就把她剥个一干二净,把人按在案几上就想到这里,娮娮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猛地回神,赶紧上前阻止:“等、等等!赵叔叔刚出去”嬴政解衣带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怕什么,他又听不见。”“那也不行!”娮娮急得直跺脚,“要、要做什么等回到帝丞宫再”后边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赢政忽然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痞气,他懒洋洋地坐下倚在案几边,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竹简,目光却直勾勾地锁着娮娮,像只餍足的豹子在逗弄掌中的猎物。“好啊,”他拖长了音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看快些,看完,立刻跟寡人回宫。”低沉的嗓音里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又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娮娮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耳尖发烫,却只能强作镇定地坐在案几前低头翻看竹简,可嬴政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像无形的火焰,一寸寸烧过她的肌肤。冬日的白昼短暂,石室渐渐被暮色笼罩,嬴政伸手用鎏金燧匣点亮案几上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案几上摇曳,娮娮瞥见他的动作,轻声道了句:“谢谢。”嬴政没有回应,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赤裸而强势,仿佛早已将她剥光看透,娮娮只觉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在他的目光下败下阵来,这才放下手中的竹简。“怎么不看了?”他明知故问,尾音还带着笑意。娮娮抿了抿唇,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便被那深邃的眸光攫住,她犹豫片刻,还是轻声道:“其实…今天是我的生辰…”“生辰?”嬴政挑了挑眉梢。娮娮笑着点了下头,她眉眼弯弯地将油灯挪到面前,解释道:“在我的家乡,生辰是很重要的日子,我们会对着烛火许愿,许愿就是祈,”她双手合十,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前,接着闭上眼睛,“像这样,在心里默念心愿,再吹灭烛火,愿望就会实现。”烛火轻摇,昏黄的光晕如水般流淌在她的脸庞,她低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在暖光中微微颤动,如同蝶翼般在眼下投落一片细密的影。唇角那抹浅笑盛着醉人的甜,让整张脸都生动起来,像是初春枝头绽开的第一朵海棠,含着露水,带着不谙世事的纯净。光影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跳跃,为那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鼻梁的弧度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柔美,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雾里。嬴政的目光锁在她脸上,他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有人能笑得这般,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在这一刻远去,只剩她唇角那一抹甜意。那笑容太过干净,干净得让他心头发紧。嬴政眸色渐深,暗潮在眼底翻涌,究竟是什么愿望,能让她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个念头一起,胸口便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不自觉地倾身向前,想要看清她每一寸表情。更想要,将那笑容据为己有。娮娮轻轻吹灭油灯,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笑意:“好了,这样愿望就能实现了。”她睁开眼,却撞进嬴政幽深的眸子里,那目光太过灼热,带着几分探究,又掺着点儿别的什么,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许了什么愿?”他低声问。娮娮一怔,摇头:“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说,别人如何帮你实现?”他逼近一步。“真的不能…”她往后缩了缩,态度坚决,她想,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告诉嬴政的,这个心愿,就永远埋在她内心深处好了。“到底说不说?”嬴政忽然倾身压下,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娮娮仍摇头,咬唇不肯松口。僵持间,不知怎的,她就被他按在了案几上…他的体温滚烫,力道强势,一用力便逼得她疼得连连发颤,“还是不肯说?”娮娮呼吸紊乱,却依旧摇头。他的气息便彻底笼罩下来,将她卷入一阵又一阵炽热的浪潮中。案几的棱角硌进腰窝,随着每一次的波浪碾出细密的疼。她咬住唇,却仍有细碎的呜咽从齿间溢出,在石室里荡出暧昧的回响。赢政忽然将她整个人托起,她惊喘一声,双腿下意识缠上他的腰。后背抵上凿有火道的温热石墙,火道里的暖意便透过砖缝渗入肌肤,却远不及他胸膛的滚烫。她悬在他身上,像一叶颠簸的舟,只能攀附着他在这浪潮里沉浮。疼痛在脊椎炸开的瞬间,世界骤然收缩成一片刺目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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