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透着一丝坏,“你都铁了心要与我和离了,我当然不能让你好过。”“你!”姜采盈咬牙,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嗔视他,却在对上他目光的瞬间怔住了。卫衡在笑。不是往日那种带着讥诮的冷笑,也不是朝堂上虚与委蛇的假笑,而是真真切切、畅快淋漓的笑。他眼角微微弯起,笑声清朗悦耳。姜采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卫衡这般,连眉梢眼角都染着鲜活气息的模样。“怎么?”见她发愣,卫衡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尖,眼神宠溺,“被为夫的俊容给迷住了?”“说什么浑话?”姜采盈拿手肘去碰他的腰腹,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卫衡似想起什么,恨得牙痒痒,“是本王好看,还是安礼弘好看?”姜采盈:“”卫衡不依不饶,“说话。”他出声威胁,“不说的话,明日我便派人在朝上参他一本,让他做不成这鸿胪寺卿。”“好好好,你好看,行了吧。”姜采盈有些无奈,头转向一边。卫衡忽然扣住她的下巴,薄唇贴近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哑带笑:“我不光比他好看”他强势地握住她的手腕,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还比他好摸。”掌心下的肌理紧实滚烫,随着呼吸起伏,块垒分明的腹肌在她指尖下微微绷紧。姜采盈指尖发颤,收回手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卫衡俯身过来,幽幽地问,“怎么样?”姜采盈眼观鼻鼻观心,淡淡道:“不知道,没摸过安少卿的。”话音未落,卫衡脸色阴沉,难看地厉害,“你还想摸他的?”“是你自己要问的,我没摸过,自然”余下的话,被卫衡狂热的吻给堵住,灼热的气息渐渐在室内弥散。身上的衣衫一褪,她下意识地去抓,“不行我还怀着孕。”卫衡口里含糊着,“那就用手。”姜采盈喘着气,“你行么?”闻言,卫衡手中的动作一顿,他低笑着,须臾之后才回过神来。他乐于伺候着她。起初,卫衡还有些生涩,可越往后两人越渐入佳境。情欲攀上高峰,泻下后,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口干舌燥。“水”卫衡起身,亵裤的衣料在暗夜里发出微响。来回一次,温凉液体如甘泉,汩汩地从喉间吞咽下去。洗过后,卫衡又将她轻轻抱上床榻。屋外天光见明,姜采盈困得不像话。这一晚过得似乎很长,又很短。卫衡从背后将她拢入怀中,温热的体温透过寝衣传来,“昌宁,往后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姜采盈迷糊之中翻了个身,她眼眸半睁着,与卫衡对上。她伸手摸着卫衡的脸,“恐怕不行”卫衡呼吸一滞。窗外泛起鱼肚白,几缕晨光透过纱帐照在姜采盈脸上,她的神色渐渐清明,嘴唇轻轻动着。“不行。”卫衡眉头紧皱,“说来说去,你还是要与我和离?”姜采盈纠正他,“是假和离。”“假的也不行。”卫衡烦躁地翻过身去,语气闷闷的,“谁知道以后你会不会翻脸”“转过来。”姜采盈轻声命令,含着怒。须臾后,卫衡才不情不愿地转身,眉眼间愁郁之色化不开。姜采盈伸出手指,轻轻地为他抚平褶皱,“卫衡,我知道你在谋划什么。夜秦的军情,不能被延误。想要引出他们,就不得不这么做。”“我比你更懂军情。”卫衡摇摇头,似在自说自话,“昌宁,再等我一段时日,相信我。”“你有什么办法?”卫衡眸光深远,他拉过姜采盈的手,“办法是有的,只不过需取你一点血。”姜采盈猛然回神,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你还是要开承瑄姐姐的棺?”大云朝最重礼法,逝者为尊,掘墓开棺这等大逆之举,轻则折损阳寿,重则祸及子孙。更何况那是皇室陵寝,动一抔土都是欺君之罪。晨风穿过窗棂,将她未束的青丝吹得纷乱。卫衡伸手为她拂开脸颊上散落的碎发,宽慰道:“放心,我已命人安排好了一切。明日,我便动身前往皇陵一趟。”姜采盈眼皮有些狂跳,“一定要亲自去么?”“兹事体大,交给别人去,我不放心。”姜采盈咬牙,她知道他是不想让他的部下去做这种可能折损阳寿的事。“我和你一起去。”她为皇室中人,承瑄姐姐若是在天有灵,应该会宽恕她的吧。卫衡粗粝的手掌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腹上,“你还怀着身孕呢。”“没关系。”“不行。”卫衡的语气强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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