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激动竟然跪了下来,许妙愉连忙拉起她,“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去说就是了。”两人说了半天,还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紫苏想来想去,突然之间真让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个法子,“小姐,不是说荆州刺史正率军在城外驻扎吗,我们不如求助那荆州刺史。”这一点,许妙愉还真没想到,她赞许地看了眼紫苏,虽然怎么求助仍是个问题,但她确实一时没想起来,还有这回事。不止如此,许妙愉渐渐冷静下来,这个时候,战事一触即发,景珩怎么会突然要娶她,会不会就和荆州刺史有关?她越想越有可能,手扶着桌沿,仔细回想着还有没有什么自己忽略掉的细节,想要借此一窥景珩的真目的。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两人警惕地望向门口,景珩的声音随之响起,仿佛是在宽慰,“是我。”是他才可怕吧。许妙愉如此腹诽道,给紫苏使了个眼色,紫苏上前去打开了门,果然是景珩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两个士兵。她正要开口,就被两个士兵强行请了出去,紫苏自然不肯,大叫让他们放开,然而景珩一个眼神扫过去,她顿时噤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木门在自己眼前关上。紫苏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小姐。”紫苏在外面害怕伤心,许妙愉在里面却要冷静得多,除了看到紫苏被拉走时有些惊吓之外,她尚能维持理智。只是心跳又快了起来。“你……”“我……”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几乎同时开口,声音相撞,许妙愉别开眼去,看向角落里的百合花。于是景珩继续说:“我听说你不愿意嫁,为什么?”许妙愉紧抿嘴唇,慢慢将视线移过来,落到他的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让人弄不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许妙愉道:“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娶我?”景珩久久没有回答,沉默与压抑在两人之间蔓延,许妙愉心里充斥着矛盾的情绪,她害怕听到他的回答,又期待着他的答案。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得不到答案的时候,景珩终于开口了,“我在兑现七年前的承诺。”什么?许妙愉愕然不已。她想过很多答案,唯独没有想过这个。七年前,她的父母还活着,两人正是如胶似漆不肯分开的时候,他为了挣得功名娶她,远走维州,曾说过等他回来就娶她。那不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那句话变成了个笑话。在江夏重逢之后,除了第一晚自己失言隐晦地提到了七年前的某个冲突,两人都十分默契地避开了七年前的话题。她还以为,对方和自己抱着一样的想法,就当七年前的纠葛不曾发生过,结果对方突然的举动打了她个措手不及。“不、不需要。”她的拒绝都变得结巴起来,眼神也闪躲,既不坚决也没说出个理由来,怎么听怎么没有说服力。“真的吗?”景珩走过来,外面天气很好,金黄色的阳光洒到她的乌发上,闪烁着光泽,她的脸颊仿佛也在微微发着光,有一点儿红晕悄悄爬了上来。她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神态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仍在心虚地说:“我没有嫁人的想法。”景珩轻笑道:“这回不拿太子当借口了?”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就像能融化一切的火焰,让她被坚冰层层包裹的心也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话语中的揶揄更是毫不掩藏。她向后退去,纤腰碰到了桌角,紫檀木被打磨的圆润光滑,散发着微微的暖意,她扬起头,小巧精致的下巴与细长的脖子构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她没有说话,景珩继续往前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她不得不开口,不自在地笑了两声,“你也知道那是借口,只在特定的时候管用。”比如他们重逢的第一面,用来激怒他。理智这个东西,总是随着情绪波动,就像他明明知道许家硬生生拖了七年,就是不想兑现这门被逼无奈的亲事一样,还是会因为占有欲,不愿从许妙愉口中听到有关那个人的任何好话。一旦他冷静下来,又怎么会想不到其中的真实情况。许妙愉想去长安,是为了无辜入狱的伯父。“为了其他人的安危委身于我,也是借口吗?”景珩步步紧逼,话音未落,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几乎消失,只要一低头,他就能吻在她的额头上。许妙愉以为他要这么做,但他只是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他好似并不在意她的回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说道:“如果不是阿远告诉我你早就认出他了,我差一点儿就被你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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