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长得漂亮。”花狸子简要回答。敲敲桌子,示意文羽休息时间到了。花瓶废物。和李渊和的评价如出一辙。文羽把纸杯丢到废纸篓中,狠狠瞪了眼花狸子。“花老板,牌这么会洗,想必没少伺候过男人。”花狸子竟然没有生气:“我杀的人比李渊和发的论文还多。熟能生巧,手拿把掐。”牌面抹开又收拢,她对下一步发牌动作做演示。花狸子漫不经心:“刀口不一定在赌桌上,也不一定在床上。”“严丝合缝,没有破绽;想怎么杀,就怎么杀。”锋利的牌像刀片一样飞了出去。有力,要准,要狠,要让对弈者感受到赌局的压迫,要不遗余力地提供情绪价值。要让输的天崩地裂,要让赢的得意忘形。李渊和原来喜欢脏的。文羽又没集中注意力。花老板垂眼看牌,却敏锐地感受到,身后文羽并没有在认真学。她的目光聚焦在花老板的后腰。紧窄,布料之下能看见深深的背沟。好结实的女人。“专心!”底牌被拍在桌上,花狸子头也没回,提醒中已经表现出厌倦。“你真是为了钱……无所不为。”文羽显然没有学会,却还在想着花狸子的那番话。花狸子忽然转身。那双猫眼尖刀一般,仿佛能割透人的魂魄。“你要搞清楚自己在和谁讲话。”隐忍的厌恶和暴躁瞬间涌溢,文羽不禁退后半步。她是很讨厌花狸子。她行为粗鲁、言语不堪。但从来没像这样暴露过对文羽的厌恶。当花老板流露出那种恶心、抵触的情绪时,文羽竟然感觉心下一空。微微颤栗着,好像是愧疚,又像是恐惧的情绪慢慢淹了过来。都不是,是难过。“我们是一无所有的人。我们最不值得珍视的东西就是自己。”“钱是很宝贵的。”“我们就是一帮流氓、暴徒、走狗、罪犯,别用你那高高在上的眼睛审判我们。”文羽不自觉地发抖。当花狸子再次转身,背对她时,文羽没能忍住泪水。又悄悄擦掉了。虽然没看见,花狸子还是知道她哭了,理牌的手微微一滞。她想起自己有生以来,为了下赌场“好好陪姐姐玩玩”,花老板给文羽魔鬼训练了将近一周时间。肉眼可见的瘦了。“……文羽,要不要我跟花老板说,把你送回你哥那里去?”李渊和谨慎提示。她本来算好心,毕竟文羽在她眼里也就是个小孩。需要家长照顾。像小孩听到鬼故事,文羽瞬间不哭了。李渊和竟然威胁她!“算……算了。”文羽悻悻的,躺到床上。哥哥文过,自他从父母手里接手斯图尔特游戏公司以来,管妹妹和管宠物一样。一日三餐、起居社交、日程安排、私人用品,含在嘴里怕化了。……灾难级别。直到和李渊和签了卖身契,文羽才觉得真正得到了自由。话说回来,如果让哥哥知道,自己在黑|帮老大手里学发牌,他会当面和花老板打一架吧。那恐怕很难取胜。文羽现在不太讨厌花老板了。这个不苟言笑的女人,有种莫名的亲和力。她要文羽学发牌,就亲自教她、示范。文羽提要求、提困难,她都会仔细考虑。完全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除了凶。但凶也没什么不好的……她严肃起来冷帅冷帅的,文羽想。其实说是把李渊和押监候审,她俩的房门根本就没有上锁。无所事事的时候,过气大总裁会溜出去,偷看令楚星打靶子。她扛的重型枪械,李渊和估摸着能把自己压骨折。所以令楚星每次热情地问她要不要学,李渊和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找个理由溜之大吉。“你怎么不出去走走?”有一次李渊和到靶场溜达,还撞到了花狸子。被抓了包,无处可藏,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我……哈哈……嗯……不喜欢出门。”“只吃不运动,老了会得高血压……去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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