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说几句,就回你铺子里看顾小阿月。她午觉醒来看不到爹和娘,恐怕要哭得厉害的。”到时候宝宝在铺子里哇哇大哭,生意也做不了。“……多谢你。”“说什么呢,我好歹是阿月的干娘。”到了衙门,这里已经跪倒了一些人。阿绵看到孟驰坚也在左侧,看上去没受什么伤,便也跪在他身边,两人相视一刹,并未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看了看豆坊的那几人,脸上也不见有什么伤痕,应该也伤得不是很重。“威——武——”阿绵吓了一跳,孟驰坚在袖袍里握着她的手,低声道:“不要抬头看,先不要说话。”这好像是衙门的规矩,阿绵就盯着地面,听到有人走上堂。“青天大老爷啊!为我们做主啊……”豆坊的人大声喊了起来,声泪俱下,“我们都是本分人,不知是何时与这铁匠铺的东家结了仇,将我老父、堂兄打成这样。你看我们身上这些伤……”本县县令是个胸无大志的性子,多年来似乎也未听闻有过什么作为,热衷于写诗画画,百姓平日里都很少见到人的。听完是打架的案子,县令百无聊赖:“他们说的可属实?”孟驰坚说:“是他们五个打我一人,我也可以验伤。说来,今天是我娘子开业第一天,我正要去豆腐铺里,就听到路上有一伙人来势汹汹,说这次绝对不能再出错,定是要把我娘子的铺子砸了的。”他说完,露出胳膊,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你们砸了一次铺子还不够,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这城中的豆腐生意凭什么只有你们能做?”阿绵假哭假嚎,揉了半天眼睛一滴眼泪都没有。“你血口喷人,完完全全就是污蔑!”“你们带着棍棒,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况且你们之前打人,以为苦主就会这么算了吗?!”县令听着这些斗米小民,吵来吵去就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扰了他的清静,活脱脱的一帮刁民。他根本也懒得弄清事情究竟如何,严肃地摸了摸胡子,“既然是互殴,那么每人杖罚二十,关牢房七日。出来后莫要再到处生事了。”“这……这……怎能如此!他不过是一个人,我们这、这有五个,岂不是……”豆坊的东家面无人色,这不是吃大亏了么!他们这边相当于要挨一百下板子,一家子都进去?孟驰坚光脚不怕穿鞋,在那说什么“草民愿受罚。”“县令大人,怎能如此不公道……”县令也闹了,惊堂木一拍:“放肆!你们要说一个人打你们五个,当我是什么蠢材,被你们三言两语就可以欺骗的么?!你们还敢如此刁蛮,一人多打个三十大板。若是不服,除了女眷外再多关几天!”“县主啊,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还说怎么等半天下棋都没人来呢!”院中走进一个中年男人,手中还拿着一张画卷。“师爷,你来得正好……”“消消气,消消气……”师爷恭恭敬敬,十分讨好地在一旁倒起茶来。豆坊的人也没有那么六神无主了,伏倒在地上呜呜的啜泣着。他们的靠山总算来了,否则也没法在这城中混成个地头蛇。“一点口角罢了,何必要跟他们动气呢?这边罚一人,那边也罚主事的一人不就结了?”县令急着要去和师爷下棋,刚要改口,阿绵忽而道:“县令大人,您的女儿还好吗?我与她好久没有见面了,感念她的恩情!”“……你是?”“我是陆阿绵,是莫大夫的友人,她还教过我不少强身健体的武功。”“啊,”县令模模糊糊有一定的印象,“她去游山玩水,编撰医书了。恐怕一年半载的也回不来……咳……她的事,一切都是上天的机缘……”豆坊的人没想到,阿绵居然也跟县令有人情关系!这下,县令闭上眼睛,高深莫测的沉思着。师爷飞了几个眼刀,豆坊的掌柜道:“这……没什么,就是一场口角!我们也是闹着玩的,多大点事——嘶,都是你这死娘们!一天到晚的嘴巴没个把门的,瞎说八道,让这兄弟当了真,闹出这些事来!”豆坊老板娘挨了几巴掌,虽然心中知道这是表面做戏,只得识大体的倒在一边,漠然地掉着眼泪。要去砸阿绵豆腐铺,这事是已经持续了一年多、全家人的主意。只不过前两次稀里糊涂地叫这人躲了过去,但现在……家里得有人出来做替罪羊。“好了!”县令说:“既然如此,你们双方可愿和解?”阿绵说:“愿意的。”牢房里臭烘烘的,能不进去还是不进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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