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鸢和褚玉烟都点点头。褚玉烟有些费力地解下那条白绫,沈浥痛的闷哼一声,但没醒过来。褚玉烟看着带着血痂的白绫,黑着脸指责道:“这是谁上的药?伤口的血痂都和白绫粘在一块儿了,不伤的更重才怪。”萧桐上前,看到那条白绫,也皱眉道:“玉烟,他伤的可还重?”褚玉烟叹了口气道:“单看额头上的伤口不过是皮外伤而已,的确不严重。我方才看见他的身形极为扭曲,恐怕不仅仅只有这一个伤口。”萧鸢补充道:“他的右腿也受了伤。”褚玉烟目光转向沈浥的右腿,一边从柜子里拿出药膏,一边分析道:“右腿的骨头有了裂痕,恐怕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这位沈公子不是昨天才成婚吗?才过了一晚上就被打成这样,那以后还了得?”“要是他每次都来济世阁,那我这济世阁岂不是以后衣食无忧了?”萧鸢不想说话,只是暗道所幸沈浥昏迷不醒,要是醒着,恐怕听到这话,定是要和褚玉烟过不去了。萧桐则无奈的笑笑道:“玉烟,你快好好给沈公子诊治吧。”褚玉烟道:“腿上的伤比较严重的,但不是不治之症。不过他的内伤还真是挺严重的,背上还有鞭痕,这到底是什么人打的啊,能下如此狠手。”萧桐道:“我曾听阿娘说过,沈氏家风严谨,家教极严,曾经甚至有过不少拜入沈氏门下的弟子就葬送在沈家的戒鞭上。”萧鸢对沈家的好感又下降了不少,蹙眉斥责道:“草菅人命。怎会有如此狠心的家族。”“听这位姑娘的意思,是在质疑沈家的家风了?”萧鸢听到这个高傲的声音,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人是一位女子,负手而立,背上背着一把看上去十分名贵的褐色长弓和几支箭。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清秀机敏,此时盛了些许的怒气和傲气,更显得逼人。她身后还站着几名侍卫,这模样,一看就是哪个名门望族养出来的大小姐。“我虽不是读书世家,但也知道,这‘草菅人命’恐怕不是个好词吧。”“这位莫非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识几个字的哪位‘大家闺秀’吧。”萧鸢对这讽刺的话很反感,但想到什么,还是行了一礼,可是刚行了一半,就被褚玉烟拦住了。那女子本来脸色缓和了一些,看到褚玉烟的动作,脸上的神色又一僵。褚玉烟上前道:“这位姑娘,你有病吧。”那女子听到这话,身形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喝道:“放肆!”褚玉烟摸着诊台,气势丝毫不输道:“没病,干嘛擅闯我这医馆?我还以为你有不治之症要我诊治。”那女子感到自己被戏耍了,满脸愠色,怒道:“如此不知礼数,谈何妙手回春!”褚玉烟道:“我能不能妙手回春,看看这沈公子不就知道了?你们沈家的人把他打成这样奄奄一息,我道一声‘狠心’还不行了?”那女子嘴上功夫的确没有褚玉烟厉害,手紧紧攥起,须臾,不知是甩出了什么东西,三人身后桌子上的茶杯被瞬间击碎,一只锋利的三角飞镖深深插进了济世阁的墙壁里。萧桐默不作声地走过去,竟徒手就把那支深深嵌入墙壁里的飞镖拔了出来,走上前,递给那个女子,颔首道:“抱歉,方才多有得罪。”那女子接过萧桐手中的那只飞镖,也没有了刚才的那分怒气,道:“无事。”“因为我家的小姐嫁到了沈家,所以我也不愿其他人在背后嚼沈家的舌根。今日之事,多有冲撞。”萧桐道:“敢问……姑娘可是严家的人?”那女子道:“是。我是严家严小姐的侍卫,严晴阳。”严晴阳说罢,收了飞镖,从衣兜内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大把碎银,递给萧桐道:“我不喜欢欠人情。”萧桐浅笑没有接那把银子:“严姑娘客气了。今日之事,已算是你我两清了。”严晴阳余光瞥到那个碎裂了一地的茶杯和墙壁上的裂痕,又强行把那堆银子塞给萧桐:“让你拿着就拿着。大不了……就当是你欠我个人情!”“我还有一事相求,就当是你还我这个人情吧。”萧桐点头道:“严姑娘,人情不人情并非要事,若能帮到姑娘,我自乐意解囊相助。”严晴阳挥退了身后的几名侍从,道:“你可识得沈家的二公子?”萧桐道:“识得。”严晴阳道:“我听闻二公子近日在沈家的商务上吃了亏,钱财损失了很大一笔,对于沈家而言,很是不利。”萧桐只当严晴阳是在和自己诉苦,客气地安慰道:“商务之事,最说不准,吃亏也是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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