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楼里,就是没名没姓的,管你是姓沈的姓严的,来了这儿,都一样。”萧鸢道:“姓严的?月湖楼中有过姓严的姑娘?”阿桃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不是说严氏也是个清高的大家族么?开句玩笑罢了。”萧鸢道:“那最近月湖楼中来了几位姑娘?可否让我们见见?”阿桃笑了笑,从一旁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放着的是一堆木牌,约莫有几十个,大小不一,木制也不同。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有“合欢”、“玉兰”、“云莲”,都是花名。阿桃一边把里面的牌子都拿出来,一边道:“这是最近来的姑娘们的牌子,我刚刚做好,还没来得及用,既然二位姑娘想看,就先让二位姑娘一睹为快吧。”俞轻风却注意到,阿桃并没有把所有的木牌都拿出来,盒子里面还有一张木牌。见阿桃要把那个盒子收起来,俞轻风抬手止住,道:“阿桃姑娘,盒子里的那张木牌,不是这次来月湖楼中的姑娘们的吗?”阿桃手下动作一顿,又把那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放着的也是一张木牌,不过十分华贵,是用楠木制成的。上面用红色的玛瑙穿了一条绳。木牌上用银色的墨水写了三个字“遥芳仙”。看到这个名字,萧鸢一惊。在遇到罗姑娘的时候,萧鸢就已经听过这个名字了。令萧鸢印象最深的,是这位“遥芳仙”在月湖楼中开创了济民的传统,一直流传了下来。阿桃轻声叹了口气,道:“这是月湖楼里一段尘封的旧事,不知二位姑娘可曾听过?”萧鸢道:“我曾遇到过一位月湖楼中的姑娘,她给我讲了遥芳仙的故事,说月湖楼中济民的传统便是这位女子开创的。”阿桃又笑了起来,一手在桌子上画着圆圈,道:“那小姐觉得,遥芳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萧鸢不知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道:“对于这样心怀天下苍生的人,我自当是钦佩的。”阿桃突然起身,在屋子里踱起步来:“不错。可惜,你听到的关于她的事情还是太少了。现在楼里的姑娘们听说的遥芳仙的故事,不过是皮毛而已,甚至可能是错的。遥芳仙是我的一位旧友,比我还要长几岁。”“她当时可是这楼里有名的姑娘,可惜,她为了男人,放弃了那么好的身段,最终,也没落得一个好下场。”萧鸢其实已经基本确定遥芳仙不是严星阑了,再说,即使遥芳仙就是严星阑,萧鸢此时也并无心听她与那位姑娘们口中的“小严公子”的风流韵事。但见阿桃说话的兴致正盛,也不好出言阻止,只是蹙了蹙眉,流露出内心的不满。阿桃接着道:“当时那位公子我不知道姓甚名谁,不过,却也当真羡慕他。”萧鸢忍不住插话道:“那位公子不是姓严么?”阿桃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惊异道:“姓严?这我都不知道,这位姑娘,你是听谁说的?”萧鸢答道:“一位月湖楼中的姑娘。”阿桃顿了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她说的不可信,那位公子明明几乎连脸都没有露过,居然还会有人知道他姓什么?”萧鸢没有说话,俞轻风却拿起一个放在桌上的牌子,道:“我们能不能顺着这些牌子去找,看看到底哪一个是我们要找的沈姑娘?”阿桃却伸手拿回了俞轻风手中的那个牌子,道:“小姐,不是我小气不给你。只是,这楼里有楼里的规矩,不是你想看哪个姑娘就看哪个姑娘。来这里的人点姑娘都是要花银子的,我岂能坏这个规矩?”若是见一位姑娘就要花银子,要把这些姑娘全见了,必然要花不少。虽然萧鸢不是出不起,可是居然把这么大笔的银子花在这种地方,萧鸢想想都觉得憋屈。显然,俞轻风身上的银子根本就没有萧鸢的多,还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这种花销,自然也没有花银子的打算。阿桃继续道:“二位姑娘,这桌子上的牌子有大有小,自然价格也就不同,二位姑娘看看,想先从哪位开始呢?”几十个木牌摆在萧鸢和俞轻风面前,大多都是小的,只有那么几个大的,这样一来,范围还是没有缩小多少。俞轻风问道:“这小的需要花多少银两?”阿桃道:“五两。”萧鸢听到这个价格,没忍住,脱口而出:“五两?”阿桃点点头,毫不惊讶,笑道:“二位小姐该不会出不起吧。”俞轻风轻声笑了笑,圆道:“并非出不起。只是我们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今日初闻,有些惊讶罢了。”阿桃道:“这月湖楼是广陵最大最好的青楼,即使是最普通的姑娘,放到一般的小楼里,说不定也可称得上是姿色上乘,要价贵一些,二位小姐也应该明白是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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