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夕阳渐渐西下,光羽流转,照着床榻上纠缠着的两个人。
那清冷如雪的人微微抖动着睫羽,应对不及,惶然无措,被逼迫的眼尾都沾上了湿意。
在逐渐灼热的空气中,陆峥安强硬地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软榻上和他严丝合缝更加紧密贴在一起,根本不管腰上渗着血迹的伤口,如小兽一样从他唇瓣一路舔到了他脖颈上,在那凸起的喉结上伸出齿尖,啃咬上去,声音动情:“阿钰……”
第26章恳求“挣扎着脱他亵裤,想進入他。”……
那一晚的陆峥安到最后十分失控。
一度将沈卿钰压在床上,不顾伤口,挣扎着想脱他亵裤,想進入他。
可当窗外雷声响起的时候,他又停下动作,如梦初醒一样。
放开了沈卿钰,啄吻着他在他唇边叫他名字。
如困兽挣扎。
沈卿钰看着他这样,沉默着没说话,心绪复杂。
理智告诉他,他该早点回去了,待在这里一日,给他一天的希望,就会带来最后无尽的失望。
可每次看到他浑身是伤,鲜血淋漓的样子,怎么都无法说出要走的话。
就这样,受伤成了陆峥安最好的借口,借着这个理由,他几乎是有些肆无忌惮。
午间时刻。
给陆峥安送完药的李重带上了卧房的门,出去的时候陈飞路过,拉着他要和他一起喝酒。
拿好酒后,胡斯也刚从镖局过来,提着陆峥安爱吃的卤牛肉,刚准备送进去,就被李重一起拉上了,还夺走了他的牛肉。
“你抢我牛肉干什么?”胡斯疑问。
“走吧,老大吃不了这么咸的,得吃清淡的养身体。再说沈大人在里面照顾他,你先别进去。”李重勾着他肩膀,“我们自己吃,一起去屋顶上喝一杯。”
“行。”听到沈卿钰在里面照顾陆峥安,那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高兴。
或许习惯会互相传染,他们喝酒也喜欢上屋顶。
几个人上了屋顶后。
屋檐下的窗边映照着两个人影,是里面的陆峥安和沈卿钰。
胡斯看李重一脸忧虑看着那间卧房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费解:“沈大人现在留下照顾老大,对老大有求必应,你愁眉苦脸什么?”
他说的没错——这几日就他们亲眼见到的事实而言,沈卿钰确实一改往日冷淡,对陆峥安有着超乎寻常的纵容和容忍。
“我是担心老大。”李重语重心长喝了口酒,“老大现在陷得太深了,我认识他这么久,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在意过,几乎是赌上了一切。”
陈飞擦了擦嘴边酒渍:“他这样到最后根本走不出来,一头扎进去,只要剥离,就是剥一层皮,连骨带筋的痛。”
有些愤然地锤了锤屋檐:“我是真不想见到他这幅样子。”
李重:“他喜欢沈大人喜欢的根本不像自己了,以前他哪里会想这么多,以他的性格,直接抢过来才正常,现在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他们的话让胡斯也情绪低落起来。
八尺大汉望着前面的卧房,红着眼圈:“你们说,要不我去求求沈大人,这样他会不会答应老大?”
“不是你能决定的事,别瞎操心了。”李重拍了拍他肩膀,安抚道,“再说,现在不挺好的吗?沈大人对老大予取予求,也算得上铁树开花了不是吗?”
说完,他指着窗影上的两个人,示意道:“不信你看。”
玉兰枝从窗边延伸进去,落下簌簌的白雪,落到屋内的窗格边沿上。
光影斑驳之中,映照着屋内一静一动的两个人。
陆峥安像个大爷一样,双手撑着头,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吊着二郎腿窝在塌边,朝安静写字的沈卿钰喊道:
“阿钰,我背上有点痒,够不着,你帮我挠挠呗。”
书页翻动,沈卿钰眉毛都没动一下,静静道:
“自己挠。”
空气安静下来,没过一会:
“阿钰,我想吃葡萄,口有点干。”
沈卿钰蜷缩着手指,忍了忍:“没有葡萄,干就喝茶。”
“那你帮我拿杯茶过来,我够不着,胳膊疼。”
沈卿钰砸下笔杆,跳动着额角青筋,站起身把桌边一整壶茶拿过来,放到陆峥安身边,还给他旁边放了很多瓜子花生蜜饯果干。
刚准备走,就被男人一把拉住手腕,
然后腰上一紧,男人就这样将他拉入塌边,紧紧将他拥入怀中抱着,头搁在他肩上放低声音唤他:“阿钰。”
沈卿钰僵着手,垂下眼睫,看他肩膀上绑着的纱布,冷冷道:“你这样反反复复,伤口永远都好不了。”
陆峥安眼中划过一丝暗流:永远好不了正好,他就永远都别想走。
然后又分开距离,漆黑的桃花眼中扬起不着调的笑:“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能好了。”
“放开。”沈卿钰蹙起眉尖,可手刚伸出来推他,又被抓住十指相扣。
药香味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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