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迎光无语至极,看完更是火冒三丈。她上前一把挑了金鬼辛酉的剑,拉过风笑知一顿骂,风笑知眼中尽是无辜和不解,和她有什么关系啊!真是比五鬼还恐怖。【师父彩姑——】她念到,【师父彩姑!】她用力拍了拍纸条,生气的说,【你在这之前有喊过我一句师父吗!天天和我犟!和我置气!背地里倒好,拿我的名头做人情!写的什么东西!和这几个酸鬼有得一拼,还骗我不识字!没文化!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圣洁神女,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子罢了!】她布下五鬼卫戍阵的债已经还了,做饭酿酒,首先要采集金木水火土的纯净本源力量,那时她法力虽然被封,但也是无边强大,除了素材难集齐,还要抽取自己的元灵之力,汲取星月精华。最后她布阵设坛,端坐阵眼。那时她法力无边,都尚且需要耗费大量精力,才能还上五鬼这个人情,现在好了,她们风家姐妹谋害师父0迈起步。小圆找虚空借东西,担保人写她,还款人写她。她姐姐更是连鬼都糊弄,迎光的人情债尚且是实物,小和写的那什么“混元一炁汤”,根本就是张口硬编。迎光越想越生气,当场和徒弟秋后算账,【你这孽徒!你当这是街边涮锅子!你怎么不写蟠桃拌金丹!】迎光的怒吼声涌进风笑知的耳朵,震得她脑袋疼。面对迎光的怒视和斥责,她完全不明所以,眼中是纯粹的委屈,困惑和无辜。她下意识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但迎光根本没给她留话口。她对前世的承诺毫无记忆,面对无端的指责,只想为背锅的自己争论一二,却在迎光滔天的骂声中看清那字条。那字条的落款确是“小和”——风笑知一怔。全天下只有迎光一人唤她“小和”。从前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更是不解了。迎光在山洞里张牙舞爪,风笑知对着字条黯然失色,小圆拉迎光的胳膊拉都拉不住。场面十分混乱,五鬼看了半天戏,眼见那小徒怪可怜,只好开口打断。土鬼道,【迎光,汝徒以汝之名,以《全真菜谱》为契,许以“混元一炁汤”吾等!契成于泰山石魄,汝可承其诺?】迎光叉腰叹气,眼看她那记忆全无的小徒弟一个字也没听去,骂了半天白骂,这又暗想,小和当时一张纸条它们全都上当受骗,可事成之后,小和被以蓉所擒,后以身补天,承诺成空。馋鬼的力量是无穷的,它们等了小和许多年,到现在也没意识到这交易有鬼。他们确实是旧友,但要是让它们发现等了这么多年的愿望落空,恐怕谁也别想全须全尾的走出去了,并且确实是她们理亏在先。水鬼壬癸见那小债主似乎记忆全无,这么下去她们一个都不认。她开启水镜,温柔笑说,【不急不急。吾等共拾遗梦,莫失莫忘。】水鬼开水镜,迎光就知道完了。漂亮女人果然五毒俱全。水波荡漾,镜面凝霜。冰冷的画面在幽暗的山洞水镜中铺开,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无声的肃杀。泰山,斗姆庙,弯月,红墙。残月当空,炬火摇曳,将扭曲的影子投在斑驳的,仿佛沁着血泪的红墙上。小和站在院心,不再是那个又聋又哑、需要庇护的少女。一身原本明艳的衣裙已浸透暗红,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绷紧如弓弦的身形。月光与火光交织在她脸上,一半是冰冷的皎洁,一半是焚心的烈焰。血珠从她额角滑落,划过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颊,滴在脚下粘稠的血泊里。她的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剑锋,没有恐惧,没有犹豫,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审判般的冷酷。这画面,唯有迎光从元灵里见过。小圆虽然知道此事,但那时已与崔判达成交易,作为冥府少女四处索人性命。小圆有些吃惊,她从未见姐姐成魔至此,姐姐是女娲后人,是圣洁的神女。姐姐从前教自己,人命不能由一个人审判,她总听不懂,或者说不在意。姐姐作为小和,一生并无光明,神女下了神坛,见了那些肮脏的东西,便改了主意,她并不随意审判人,但他们是畜生。姐姐为保护斗姆庙的姑子,做局将他们屠杀殆尽。这也确实是她的罪业。而看到水镜影像,最震惊的,只有一人。风笑知瞳孔骤缩,呼吸停滞。水镜中的少女,和她一模一样,可那双眼……浸在血雾里,翻涌着她从未有过的阴鸷。在水镜里,她是持剑浴血的杀戮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屠杀,还是在审判。她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剑尖垂地,地上已被染满深红。她的动作简洁、凌厉,带着一种不属于她年龄的、千锤百炼的精准。每一次挥剑,都非大开大合,而是直指要害——咽喉、心口、关节。她并非单纯的杀戮机器,更像一个在尸山血海中精确执行指令的、无情的仲裁者。她的原则清晰,只杀名单上该杀之人。那些被留下性命的士兵,她甚至未曾多看一眼,任由他们瘫软在地,目睹这场地狱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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