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苏牧谦,我已受够了,不论以前如何,你现在如何,纵使你现在再说你心许我,也…”身子颤了颤,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苏牧谦:“不在有任何意义,苏牧谦,恭喜你,耗尽了我对你所有的爱。”“所以,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秦安然顿了顿看向一身白色里衣神情复杂的解欢,又看向站在解欢身后双手紧握的解忧,勾唇一笑,宛若春风:“也放过她。”“带我离开吧,轩辕。”秦安然神情疲惫的靠在轩辕慕的怀中,闭上眼不再去看苏牧谦。轩辕慕点点头,揉了揉秦安然的头,宠溺道:“我带你回家。”秦安然一愣,半睁开眼眸,看向神色平静的苏牧谦,笑的苦涩,复又垂下眼眸,敛去其中的神色,喃喃:“好,回家。”“安然,今日你便是摄政王妃了。”徐沁秀拉着秦安然的手,声音微微哽咽。秦安然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展颜一笑,红唇艳艳,竟有几分倾城之色:“娘亲,安然好看吗?”“自然是…”徐沁秀握住秦安然的手更紧了,将秦安然揽入怀中:“安然,娘亲不要你做什么摄政王妃,娘亲只希望你可以找一心许之人不再像娘亲一般,过得如此…”秦安然歪了歪头,从徐沁秀的怀里挣扎出来,扶了扶头上的发簪,站起身:“娘亲在说什么呢,安然也希望娘亲可以好好的…”徐沁秀呆滞在原地,似乎是明白秦安然的语意,又恍若不明,还不待她在说些什么,秦安然便招了外头候着的丫鬟进门,在丫鬟的服侍下披上嫁衣:“娘亲可否为安然带上这盖头?”颤着手为秦安然盖上盖头,眼瞧秦安然的远去,心中的不安愈发大了起来,但她始终不敢去面对,不敢去送她的女儿踏上花轿,走入未知。眼前被红色所覆盖,秦安然闭了闭眼,眩晕感愈发的重了。抿起唇瓣,原主记忆中的少年果敢温暖,却最为凉薄,亦如苏牧谦一般,许是远观时心切,苏牧谦是原主黑暗中的救赎,而今相处之后那份心却是淡了不少,执念由在只不再深,她素来不是什么多情之人既然原主对于苏牧谦的执念已经消淡不少,她也就不再去刻意攻克了。若按原主原来的夙愿,这个任务还需一月才可完成,如今,按着与轩辕慕所签协议,一切按步进行的话便是完成大半,剩下的就看苏牧谦会如何了。秦安然是嫁入摄政王府做摄政王妃这婚礼的阵仗自然就是小不了的,十里红妆,佳人柔美俏丽,公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城中百姓也想一观这京城一大才女,与摄政王爷的风采,纷纷驻足观看。“会很累吗”秦安然将手搭在轩辕慕的手上,隔着盖头,目光看向街角。轩辕慕摇摇头,放柔了声线:“有我,不会。”秦安然心中一紧,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了,又被生生逼回去,头上繁重的饰品压的秦安然喘不过气来,深吸了一口气,低低的应了一声,闭了闭眼才抬起头,在一片喧闹声中随轩辕慕向前走去。今日,故事的结局,也是你我的结局。秦安然被轩辕慕背在背上。感情真不是一个好东西,所植入的原主的感情与她相融,到底是可以感觉到原主的那份心动和希翼,将自己居于尘埃中,以这份爱低入了尘埃里,不敢言诉,不敢迈出。似是感受到了秦安然的情绪,轩辕慕压低了声音:“安然,一切都会好的。”是吗?秦安然坐入花轿中,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瘦的吓人的手腕,虚掩了掩口,怕也是熬不了多久了吧。忽的听见轿外一阵喧闹,秦安然抬起帘子的一角,就见解忧持剑站在中间,面色冰冷,见轿子停下来,缓缓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指着马背上的轩辕慕:“秦安然,你为何要这样做”“解忧,把剑放下。”微凉的声音从轿中传出,解忧一听就红了眼眶,紧抿唇瓣,依然举着剑。轻叹一声,秦安然撩起车帘自轿中走出,声线平静音色凉凉:“苏牧谦所默许的,他既不要我,我又为何要去沾他”不待解忧说话,秦安然便感觉头一阵眩晕,不由得扶住头,轻摇了摇,又避免旁人看出一把将头上盖着的盖头扯下,盖头下的面容精致动人,眉眼间的冷然看上去仿若高岭雪莲,即使面容稍作修饰,也遮不住其中的孱弱。秦安然的手一收,红色的盖头便随风飘扬而去,向轩辕慕伸出手,歪歪头,红唇一挑轻笑起来:“解忧,你这又是何必你我皆是这江山的尘粒,他人手中的棋子。”轩辕慕翻身下马,脚步沉稳的走向秦安然,听见秦安然的话微微一愣,稍作沉思便明白秦安然早已知晓这一切,这一盘为这江山下的棋,倏地,有几分怜悯秦安然和苏牧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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