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外公给他买了一块,但很可惜却在有一次跑步意外摔坏了。如今,总有一种失而复得意思在。没过多久,两人才洗漱睡觉,关了灯,躺在床上时,却似乎都没有困意。空气在这一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安静。“鸿哥。”姜广叫了一声。赵渐鸿偏过脑袋,“嗯?”“明年就奥运了,可我现在好像还是会觉得害怕。”姜广眼睛盯着天花板,“很多时候,我都会有一种错觉,我好像确实没那么好,我好只是因为被迫逼出来的而已。”“累了?”赵渐鸿问。他躺着摇头。“那你怎么又开始,说胡话。你不厉害,怎么跳590,怎么拿金牌。”赵渐鸿话说的格外地慢,“果然没我在你就是容易胡思乱想。”“可不是呢,我上次比赛,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也不敢招惹我师傅。”“说的还挺委屈。”姜广偏过脑袋,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他能感受到赵渐鸿的兴致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他识趣的闭上了嘴。赵渐鸿胸口觉得难受,并不是生理上的疼痛,是有一股莫名的气儿堵着,似乎哪儿哪儿的气儿都不顺。于是,他想坐起来,够一够放在床头柜的水杯。啪嗒。杯子被不小心扫到了地面,随之跌落的还有放在一块的相框。听见声音的姜广,立马起身,开了灯。就看见赵渐鸿一整个人,楞在边儿上。地板的水,逐渐蔓延开来。相框被摔得开裂,照片从缝中滑落,正巧飘落在水面上,于是一整张都湿的彻底。赵渐鸿的眼睛瞥见了那张被泡在水里的照片,照片上是他在伦敦奥运上夺冠的自己。那时候看起来确实,神采奕奕。而现在呢,好像必须要被迫和跳水越来越遥远了。甘心吗?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天,即便姜广在身边,他却也还想要发泄自己的情绪。姜广这会儿,正在慌张的收拾玻璃渣,用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确保环卫工人,不会伤到手后。紧接着拿起那张湿透的照片,用纸巾擦了擦,正想放在边上晾晾。一抬头,就看见赵渐鸿在哭。哭的很安静。姜广在这个时间里,是无措的,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甚至安慰的话不停在嘴里打转,也都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合适的来。眼泪不会说话,但却能透露出很多的情绪。姜广能读懂。所以,他在这个时间里,似乎确实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于是,只能缓缓坐在床边,把人揽过来,轻轻拍对方的后背。赵渐鸿的哭泣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喉咙是沙哑的,但情绪似乎是失控的,紧接着的是嚎啕大哭。“你懂…我吗?…我真的很不服气…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赵渐鸿说的断断续续,哽咽的声音哑的不行。姜广点头,又紧接着摇头。“对不起,鸿哥。”他轻声回答,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我本来想说我懂,可是我想了想,我不可能完全懂的。”“我只知道,这世界就是很不公平。”“受偏爱的的那个,凭什么不是你啊!!”姜广说着,没忍住闭着眼睛落下了一行泪。“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发泄过,我不想让照顾我的人担心。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看见自己那张在伦敦拍的照片,被水浸湿,我没控制不了。”“我感觉,我就和那张照片一样,好像真的沉到底儿了,没办法再抬头了。”姜广手上的力度都不知不觉间,被情绪影响地要重了些。“不会的,鸿哥。”“会好的。”姜广轻声说话,“你知道的,我不会撒谎的。”赵渐鸿头埋在对方的肩膀,“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嗯。”“你一定要替我去比完那场我去不了的里约,去将属于跳水队那一抹的红色带过去。”“你要赢!”“为你自己,也为我。”这个假期过得很快。里约世界杯定在了16年的2月,所以对姜广来说,他只能草草过完除夕夜,隔天就坐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上。姜广透过舷窗,看着碧蓝的天,一时间还真会觉得有些孤独。落地后,是余庆丰来接他的。这些日子余庆丰也没回家,都在北京开会。“坐几个小时,累坏了吧。”余庆丰相当顺手地拿过姜广的行李。姜广点头,“有点吵,没睡着觉。”“那待会儿,再歇一歇。”正式启程去到巴西里约的日子就订在下一周,对于跳水队的成员来说,也可以是时间紧任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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