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祈茉将脸埋在楠眠颈侧,声音闷闷的,“除非你承认,你也和我一样,在这场博弈里越陷越深。”她的鼻尖轻轻蹭过楠眠敏感的肌肤,“从十八岁那年你赢走我晨光透过祈茉家的遮光窗帘缝隙,在客房的大理石地面投下细长的光影。楠眠轻手轻脚掀开蚕丝被,藏青色睡裙下摆扫过冰凉的地板。昨夜祈茉那句“楠总就这么急着划清界限?”还萦绕在耳畔,她捏着门把手的指尖微微收紧,翡翠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幽的光。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门板,楠眠都能想象到祈茉顶着一头湿发,漫不经心刷牙的模样。她从随身的爱马仕包里取出珍珠白小香风套装,每一个折迭的褶皱都精准对齐,仿佛在进行一场严谨的仪式。换好衣服后,她对着梳妆镜调整珍珠耳钉,镜中倒映出窗外摇曳的棕榈树影,像是某种不安的预兆。走出客房时,客厅的电子钟显示六点三十分。楠眠刻意放轻脚步,却在经过酒柜时,瞥见台面散落的威士忌杯。杯沿还残留着一抹淡红,是她昨夜抿酒时留下的唇印。她眼神微冷,抽出丝质手帕优雅擦拭,随后将手帕精准地迭成方块,放回包中。车库里,祈茉的兰博基尼旁,楠眠的迈巴赫s680安静地蛰伏着。她坐进车内,檀木与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车载系统自动播放起舒缓的古典乐。“去公司。”她对着空气下达指令,车轮碾过私人车道的碎石,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当楠眠的座驾驶入公司专属地下停车场时,晨光正透过玻璃穹顶,在地面切割出锋利的几何图形。她踩着jiychoo高跟鞋下车,珍珠白小香风套装在光影中泛着冷冽的光泽。电梯间的镜面映出她挺直的脊背,宛如一柄出鞘的剑。就在电梯门即将闭合的剎那,一只戴着劳力士的手伸进来——是集团法务总监。“楠总,城南诊所的事,警方……”“十二楼会议室等我。”楠眠截断他的话,电梯上升的失重感中,她已经开始在手机上翻阅新发来的数据。与此同时,在楼上的别墅里,祈茉被手机闹钟的震动惊醒。她摸索着抓过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眼的光线让她皱起眉头。“该死。”看到时间的那一刻,她咒骂着掀开被子,丝质睡袍滑落肩头也浑然不觉。冲进浴室时,冷水泼在脸上,总算驱散了些宿醉的混沌。她对着镜子胡乱抹了把脸,镜中倒映出锁骨处未消退的红痕,那是昨夜楠眠挣扎时留下的。换衣服时,祈茉扯领带的动作带着几分烦躁,衬衫纽扣错了位也懒得重新扣。抓起桌上的档袋时,威士忌酒瓶“哐当”倒地,琥珀色的液体在波斯地毯上蔓延,如同一张逐渐展开的阴谋之网。她踩着gi乐福鞋冲出门,车库里的兰博基尼引擎轰鸣,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宣泄她此刻的急切。十分钟后,祈茉撞开办公室的门,气喘吁吁。楠眠甚至没有抬头,声音冷得如同腊月的寒冰:“祈总迟到了两小时八分零三十六秒。”她转动钢笔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笔尖在桌面敲出规律的节奏,“李氏并购案的核心数据,你打算用这份皱巴巴的文件交差?”她终于抬起头,目光扫过祈茉凌乱的衣领,“看来祈总最近是觉得合作太顺利,想换个对手?”祈茉扯了扯领带,试图挤出个笑容:“路上堵车,楠总大人有大量……”“堵车能堵到衬衫穿反?”楠眠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她伸手接过文件袋,指尖捏着边缘,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或者说,祈总觉得我会因为私人交情,就放任这种不专业的行为?”办公室的智能门铃突然炸响,苏柚雅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传来:“楠总,不请自来,不会介意吧?”楠眠将文件袋精准地丢进碎纸机,动作优雅而果决:“苏小姐大驾光临,必然是带着‘惊喜’来的?”她按下解锁键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玻璃门滑开,苏柚雅踩着十厘米红底鞋优雅踱步而入,每一步都像是在t台上走秀。她晃着香槟杯,酒水精准地滴在祈茉的文件袋残骸上:“祈总这造型,倒是和街边醉汉有得一拼。不过楠总向来喜欢挑战,说不定就爱这浪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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