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实在好奇,又怕刘珍珍又给她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便假装暖手,手探进袖子里摸到荷包,感受着里面是什么。圆圆的,硬的,形状不大,她想了想,将荷包的系带松开,手伸进去摸了摸,有点像装口脂的瓷罐。一个瓷罐怎么也不会比玉势还要命,她松了口气,手也跟着拿出来。但那荷包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她手上包扎的棉布上,这一拿荷包跟着被抽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掉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确实是个瓷罐,姜灵竹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在谢怀瑾疑惑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捡起来,大大方方的将挂在手上的荷包取下来,笑道:“刘小姐送妾身的小玩意儿,妾身等不及回府,想悄悄看看是什么的,没成想惊到殿下了。”荷包在她手上翻转,一张纸条从里面掉出来,她手上都拿着东西,谢怀瑾便伸手去接,那纸条很小,甚至没有折起,在空中悠悠转了几圈,落在掌心中正好是写了字的那面朝上。两人一同低头看去。只见四个大字占满了那本就不大的纸条。【用在私处】何等虚伪砰。姜灵竹手猛地一抖,瓷罐再次落地。好好好,有玩具,还有这药,刘珍珍,你懂的挺多啊!“殿下别看了。”姜灵竹伸手将那纸条捻走,又弯腰将东西捡起塞回荷包里,面上羞红,“就是普通的药膏而已。”谢怀瑾手掌还残留着她指尖触碰的温度,有些烫人,连同车内的温度也变得炙热,他不自在的收回手:“嗯……药膏?”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担忧:“你那里伤着了?严重么?”他仔细回忆,昨日替她清洗时只看到有些肿,不到需要用药的程度,难不成是里面伤着了?他如此想便如此问了,姜灵竹听得脸颊发烫,心脏好像又开始乱跳,让她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个话题:“应该是、是的,殿下别在意,回去擦些药就好了……妾身好困啊,殿下,妾身想睡一会,可以么?”她夸张的打了个哈欠,眼皮也仿佛睁不开似的耷拉着,谢怀瑾果然不再说什么,只移坐到旁边,将软榻让给她。姜灵竹也不跟他客气,躺在上面背对着他闭眼假寐,心里却在戳刘珍珍的小人。车内炭盆一直没有熄过,温度适宜,软榻上铺着厚实的狐裘,躺上去格外舒适,一炷香后她竟真有了些困意,扎小人的脑内行为也变得迟缓,没一会儿就彻底被黑甜梦乡取代。梦里是熟悉的金山银山,还多了许多夜明珠,她左摸摸右摸摸,简直乐不思蜀,中途耳边似乎响起了谢怀瑾的声音跟她说了什么,她哼唧两声,干脆的捂上耳朵继续沉浸在富贵梦里。谢怀瑾无奈,叮嘱春花秋月照顾好她,自己独自去了宫里见太后,被问及姜灵竹怎么没一同来时,他又想到少女睡的杏腮酡红,哼哼唧唧捂住耳朵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嗓音都柔和几分:“孙儿忘了喊她,还请皇祖母见谅。”太后也不是真要见姜灵竹,只是随口一问,最要紧的还是关心他的腿:“柳神医怎么说?你这腿是彻底治好了么?”“是。”他又成了那冷冰冰的模样,话也变得少了。“那……那你的身子呢?”太后有些激动:“是否也好了?”“对啊,瑾儿,这神药是否将你的身子也治好了?”谢怀瑾手指几不可查的捏紧茶杯,冲端坐上方的男人颔首:“多谢圣上关心,只是这神药还没那么大能耐,只能将儿臣的腿治好,旁的,还是无力改变。”太后一听,很是着急:“这,就没别的神草了么?让柳神医再去找找呢!”圣上也道:“对,让柳神医再找找,只要能治好你,朕许他公侯之位!”谢怀瑾冷眼看着杯里飘荡的茶水,不用抬头也能猜到那男人脸上的表情是何等虚伪,令人作呕。他抬头,目光冷冽,语带嘲讽:“若治好了,圣上又许儿臣什么呢?”圣上被他那眼神瞧的竟有些发虚,起茶杯避开,才道:“朕定然会给瑾儿更多。”更多。谢怀瑾心里盘桓着这两个字,直到出了宫门才嗤笑一声:“更多的杀手么。”“主上。”夜八的声音传来,“云香那边传来消息,有人出了千金,买……您的命。”“接。”谢怀瑾早有预料,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被盯上的人不是自己:“东西找到了么?”“还是没有……”夜八顿了顿,忍不住问:“主上,属下愚见,我们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那东西是不是早就被圣上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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