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合上本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廖翊修靠在门框上,手指按着太阳穴,脸色有些发白。“你怎么了?”“头疼。”廖翊修简短地扔下两个字,径直走向餐桌,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坐了下来。“煮的什么?”傅桑乐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排骨酸菜汤被推到廖翊修面前,酸味混着肉香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廖翊修盯着汤面浮着的油花皱了皱眉,还是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就放下了,他捂住嘴巴嫌弃地说:“这什么汤?”傅桑乐脸上露出有些怀念的表情:“酸菜排骨汤,你跟阿修很像,他以前也很讨厌喝。”廖翊修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直接一口牛饮了:“我不讨厌。”傅桑乐俯下身,视线与坐在餐椅上的廖翊修齐平,餐厅的水晶吊灯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照得他瞳孔格外清亮。“廖翊修,”傅桑乐声音很轻,“你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这么抵触跟阿修扯上关系?”“在我这儿,你跟他没什么区别的。”“你有完没完?”傅桑乐忽然笑了,嘴角扬起一个熟悉的弧度:“阿修。”“别这么叫我。”廖翊修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傅桑乐凑近,微微仰头,手搭在对方肩上,他指尖能感觉到西装面料下绷紧的肌肉。“阿修。”他叫得轻描淡写,却像往火堆里泼了桶油。廖翊修眼底烧着火:“我说了不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因为傅桑乐靠得太近了,近到他能数清对方睫毛投下的阴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廖翊修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阿修”傅桑乐又唤了一声,呼吸扫过廖翊修的耳廓。“你再敢”廖翊修的声音已经没了底气。“阿修。”第三次叫出口时,傅桑乐看见面前人肩膀明显塌了下去。廖翊修别开脸,刚才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像被戳破的气球,只剩下泛红的耳尖暴露在灯光下。最近是雨季,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滴敲在玻璃上,模糊了两人交叠的影子。傅桑乐突然伸手扣住廖翊修的下巴,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廖翊修那句没说完的狠话瞬间被堵在唇齿间,只漏出一声模糊的气音。廖翊修瞳孔猛地收缩,手臂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一把箍住傅桑乐的腰,把人狠狠按进怀里。傅桑乐手指下意识揪住他的衬衫前襟,昂贵的面料在指间皱成一团。两人胸膛紧贴,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分不清是谁的更快些。餐厅的灯光在头顶晃得人眼花,廖翊修从一开始的怔住很快变得投入,手掌死死压在傅桑乐后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傅桑乐的信息素从来都收敛得很干净,那股淡淡的桑果味几乎从不会主动释放。但这次不同,甜涩的果香混着暗示性的气息突然在空气中漫开,像熟透的果实裂开一道缝。他刚想后退,后脑勺就被廖翊修的大手一把扣住。指节插进他发间用力下压,原本浅尝辄止的吻瞬间变了味。廖翊修反客为主地咬住他的下唇,厮磨的力道重得发疼,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稍稍松开。“傅桑乐,”廖翊修抵着他额头喘气,声音沙哑得可怕,桑果味的信息素被他自己的雪松气息裹得密不透风,“你完了。”廖翊修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人扛起来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领带被他扯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金属皮带扣撞在门板上发出“咔嗒”一声响。傅桑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进羽绒被里。明明知道廖翊修的禁忌,傅桑乐却偏要断断续续地着阿修,每喊一声,廖翊修就咬得他后颈更狠,腺体被犬齿刺破的疼痛混着,让他手指把床单抓得皱成一团。等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傅桑乐侧过头,借着月光看身旁熟睡的廖翊修。他伸出手,指尖悬在对方轮廓上方,虚虚描摹着那道凌厉的眉骨,没真的碰上去。“……我会如你所愿的,再见了,廖翊修。”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廖翊修一睁眼就看见傅桑乐还蜷在自己怀里。昨晚被折腾得够呛的人此刻睡得正熟,傅桑乐睡着的时候很安分,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廖翊修盯着他看了很久,目光从凌乱的发梢移到微微泛红的眼角。鬼使神差地,他低头在傅桑乐脸颊上亲了一下,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傅桑乐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发丝扫过廖翊修的下巴,痒痒的。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九点,廖翊修破天荒地没有立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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