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砚顿了一下,脸上还挂着被溅湿的水珠,愣愣看着他。陆聿宁双眼瞪得圆滚滚的,耳朵倒扣着,后腿还踩着水盆边缘准备跳——就像是随时准备和人干架的喵教刺客。裴砚却没生气,只是慢慢地把他按了回去,语气还轻得过分:“不喜欢碰尾巴?那我轻点。”“我他么咬死你啊!!”陆聿宁愤怒地吼了一声,却只变成了低沉的“喵——!”裴砚的指尖一点一点抚过他头顶、耳尖,再绕到后颈,手指轻轻地揉着泡沫,一边不急不缓地笑着:“洗个澡而已,怎么叫得跟杀猪似的……”“别闹了,等会给你开个罐头,还是想让我拍你屁股?”“喵呜呜呜呜!”陆聿宁想骂街,骂不出口,只能变成含糊的低吟,像是在撒娇。陆聿宁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已经做不回人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裴砚掌心的温度,感受到他指腹的茧,所以也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对方究竟摸过了他身体的哪些地方,每一寸、每一处……即使裴砚的动作一本正经得过分,可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生起无尽的羞愤。杀了他吧,立刻,现在。耳朵上的细小绒毛湿哒哒地贴着,把他皮肤上的那点绯红袒露无遗,陆聿宁的尾巴弯出一个不可思议弧度,像是想要遮挡什么,但很快,就被摸到肚皮那的手给推了下去:“快结束了,再忍忍。”忍不了一点。陆聿宁躺在他手里,四脚朝天,甚至不愿意睁开眼。只能在氤氲的雾气中,被裴砚一点一点地摸遍全身——等裴砚把洗干净的陆聿宁从盆里捞出来的时候,那团雪团已经瘫成了泄了气的猫馅饺子,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他动作极轻地把猫抱进浴巾里,手指拨开湿漉漉的绒毛,认真地擦着,还一边问道:“怎么样,这位顾客打算给我的洗浴技术打几分?”陆聿宁缩在他怀里,闭着眼,耳尖却僵得发红。裴砚拎起吹风机,调到低档,暖风裹着他掌心温度的手一同落在猫的身上。毛发被一层层翻起、抚顺、翻起、再抚顺,裴砚像是给一只瓷器小心地清灰,不急不缓、不紧不慢,所有的动作都极尽温柔。陆聿宁几次险些从他腿上翻下来,都被他的手掌轻松地圈了回来。吹风机嗡嗡作响,像是催眠,也像是旖旎情绪下的刻意掩饰。陆聿宁被擦着、吹着、摸着,羞耻得快灵魂出窍。他死死地闭着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尾巴却又悄悄卷起,搭在腹下,仿佛一个徒劳无功的遮挡。“毛顺了。”裴砚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还软,好摸得很。”陆聿宁猛然炸了下身上的毛,可身体早就软得跟水煮的,动都动不了。等吹完,毛都干了,他仍然窝在对方的腿上,没再挣扎。他太清楚了,哪怕他跳下去、变回人、对着裴砚一脚踹出门外,刚才的那种“全身都被该死的裴砚摸透了”的羞耻感也不会立刻散去,反而像是某种泡沫,在皮肤和意识之间慢慢渗透、沾黏、不肯散开。他只能装死。装成一只气若游丝的小猫,闭眼,耳尖通红。裴砚却低头笑了声,伸手在他下巴蹭了一把:“真漂亮,雪饼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猫。”陆聿宁像是被他这句话点着了一样,全身都酥了。但他没有动,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发誓——等我变回人,一定要去你的黑超里把所有帖子都点赞一遍。……第二天的清晨,太阳刚从山头探出头,村口的鸡已经叫了好几轮。睡梦中的嘉宾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强行唤醒,开始宣布今天的生活任务——嘉宾需要通过劳作,例如种菜、钓鱼、修缮房屋之类的赚取“音乐基金”,用于购买后续创作需要的乐器或录音设备。同时,还需要有一个人留守,为大家准备午饭。在场的几位嘉宾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就从前在观里生活过的江临舟有那么一点经验——至少在一旁翻白眼的陆聿宁是这么想的。然而没有想到,最后留下来的居然是裴砚,江临舟选择去湖边喂蚊子做钓鱼佬。陆聿宁趴在竹椅上,毛发被晨风一吹,微微炸着。他整只猫像没了魂儿似的,耷拉着耳朵,尾巴无精打采地搭在椅脚边。昨晚的羞耻感没有随着时间褪去,反而像块湿毛巾一样,裹在他身上,又潮又闷。可一睁眼,他又看到裴砚站在灶台前,正劈柴,起火,准备一伙人的午饭。火光映着那人侧脸,衣袖半卷,整个人沐在晨曦和烟火之间,干净到不行——一点儿都不像昨晚的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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