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落在哪里,就在哪里生根发芽。男人的汗水和天降的雨露,又有什么分别呢?”她望向子瑜。子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别费口舌了,我情愿死,也不愿做下贱的妓女。”这话倒让周紫陌笑了起来,“下贱?那些王公大臣,匍匐在我们的裙底下时,你觉得是我们下贱,还是他们下贱呢?”“你年轻貌美,也许出身高贵,眼里装的无非是礼义廉耻,我们眼里有什么,你知道吗?生或者死,就跟黑和白一样简单。不做就饿死,死了,就是死了。”她走到子瑜面前,将手轻轻的放在子瑜的面颊和下巴,慢慢游离到脖项处,两人相隔的那么近,不由使子瑜窘迫起来。“你愿意做怒放的花朵,还是愿意做喂养花朵的花泥,自己选吧。”周紫陌轻叹出声,继而转身离开。子瑜在孤零静寂的房间里挣扎了一会儿,力气耗尽,待到月升夜来,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早已分不清时日,厄运如影子样,步步跟随,甚至都没了精气神去想自己的家人。待到醒来,又是第二天晨明。这时老鸨和一个龟公推门进来,这次倒没有多废话,反而堆了一副笑脸,她吩咐龟公麻利的将子瑜的绳索解掉,倒令子瑜十分意外。“我家姑娘说了,你是大家闺秀,心气傲的很。这都是我的不是,哎吆,差点把你当白菜,喂了猪呢。本来要是你不从,找三四个龟公伺候几日,肯定心气就顺了。”这时那龟公猥亵的笑了起来,那老鸨白了他一眼,又道:“从今个起,再不会绑你了,这房间就是你的,想怎样就怎样,想不开也由得你。我家姑娘说了,让你做个白客,卖艺不卖身那种,有的钱赚,有的饭吃,等久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都舍不得离开呢。”子瑜狐疑的揉揉酸麻的手臂,正身坐了起来。却见有小厮进来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三人便离开去,仍旧将门锁住。子瑜尝试推门,无果。便踱步到那蛇头兰处,怔怔出神。许久后也不见有人进来。肚子饿了,便开始吃食。虽然很饿,她依然克制着只吃了少许。她觉得,只要饿的感觉在,她就能知道自己还是在这个牢笼里,虽然这次没有被捆绑住。又是一天。然后又是一天。走廊会传来放肆的笑声,喧闹声,还有乐器的声音。窗外是花园和假山流水。她想到要是小妹子期的话,肯定会灵活的爬出去吧,无人察觉。但自己做不到,四层楼高,她无法逃出。待到第三天,隔壁白天发出喧闹的声音,好像在布置房间。到了夜里,便有不堪入耳的男女声音传来,子瑜听的耳红面赤。她用双手捂住耳朵入睡,脑中想象家乡神树的模样,努力让自己平和清明起来。然而那魔音像蚊虫一样侵扰过来,侮辱和委屈便像蜘蛛网缠住了她的全身,而隔壁的情形几乎是自己的未来。她该怎样逃出去呢。她想着那周紫陌的话,难道真的这里便是自己的最终归宿了么?不会的。她想着神树,想着父亲,二哥,妹妹子期,勇气恢复了一点点,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四天更是过分。白天亦有淫语浪言传来,她心中忿忿,将瓶瓶罐罐砸了一地,却只惹的更猖狂的大笑和叫声。她环视墙壁上的各种面谱,那些面谱就像是在嘲笑着自己,你该怎么办,你能怎么办呢?谁又能来救你呢?这使她更加的不安起来。她走上前去,尝试将一个面具揭下来,但那面具却是坚硬的梨木所制,并镶在墙体里,挪动不得。她无意之中擦动了那面谱的眼睛,那眼睛尽然转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小孔出来。她凑前看去,却更加的面红耳燥,原来隔壁的春宫一展无余,而且声音更加清晰。她忙将那眼睛复位,心中激荡。退回床上坐了小会,又复站起,寻了另一个面具,依样打开,却能影影绰绰的看到大厅的些许场景。细察之下,才发现墙壁间诸多中空,都是镶嵌了铜镜的,将那各种影像折射过来。她大吃一惊,将那墙上面具尽察一遍,发现一共是四处可见。一处是隔壁,一处大厅,另一处是贵客酒饮处,还有一处是一个奇怪的房间,各种怪异的工具挂在木架之上,子瑜猜测那应该是刑房了。她站立复坐下,看了几次。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到了第五天,一个乐师进来,弄的一手好琴。琴声清越,如春风拂柳,他抚琴良久,对子瑜道:“小姐,以为如何?”他面白无须,温文尔雅,让子瑜不得不以礼相待。“曾听家中乐师弹过,应该是江吟月。曲调平和清雅,悦耳动人。”子瑜答道,她虽猜不透这人用意,但想这烟花之地,哪里会有什么好人,便心中愈发谨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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