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吴鼎疑问道。然而依然得不到响应。时间一点点过去,吴鼎感觉就像陷入了沼泽地,只能被慢慢的吞噬着,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越来越糟糕。看到子瑜这样子,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无力感跟陷入沼泽之中几乎一样,只有心底越来越愤怒,然后是越来越沮丧。但这时,子瑜忽然说起话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去杀了朱厌。”“是因为你父亲的死么?”吴鼎问道。“不仅仅是。”子瑜慢慢站起身子,将那单薄的丝滑的月白色的宫裙脱掉,露出白瓷般的肌体来,那上面赫然有条条血痕,狰狞刺目。“我父亲被害的前天晚上,朱厌便来强兼了我。这身子的清白,本来应该是属于你的。”子瑜面无表情的说完。然后她退回床边,轻然平躺。像一块雕刻好的玉石,放在了雕刻好的檀木的盒子里。“你要还想要我,就去杀了朱厌,杀了雍王。”然后她闭上了眼,好似昏然睡去。吴鼎伫立在她床前良久,才离开。次日,吴鼎在天香楼找到了朱厌。他正拥红抱翠,杯酒连连。吴鼎面色平常,走过去笑谈。“朱公子真是好找的很,男人洞,女人洞,一寻便得。”“找我何事?”朱厌懒洋洋的说道。“无事,不过先前你说你妹子仰慕我,害得我当真,可等了许久,也无个召唤,估摸是朱公子消遣我了。”吴鼎细眯起眼睛说。“怎么会?她估计忙碌的很,要主动找你,女子家脸面总不好看,这种事,拿点银两,打点一下下面丫鬟,就水到渠成了。像吴公子这种风月老手,不必说得了。”朱厌哈哈笑起来,吴鼎在一旁陪笑。“哪像朱公子贵为天下太子,世间风月戳手可得。”朱厌的脸色便阴下来,狠狠的喝了一杯酒。这使吴鼎心中一亮,果然雍王立储的消息非假。“其实雍王,不,周皇登基不久,顾虑的事情极多,怕很多人物思量不周。”吴鼎说道。“他能有何顾虑?这天下都是我帮他争的。”朱厌恨恨的说道。“百越的事不说,就说原来的太子重吾据说还活着,在那北齐封王自立,要诸侯觐见,民间因此流言蜚语,周皇能不顾虑么?”朱厌重重的哼了一声。吴鼎接着说道:“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另一个初楚国。”“关初楚国何事?”朱厌疑惑道。“当初百越兵攻周都,初楚国即刻救援。”吴鼎徐徐说道。“是啊,所以初楚国是忠心的。”朱厌道。“可他们来的也太快了。半夜光景,就好像他们一直在等待着进攻,而且他们的兵离周都非常之近。”吴鼎分析说。朱厌的眉头皱起,像个恶心的瘤子。“你是说他们一直在窥伺周都,窥伺王座?”吴鼎笑了笑:“初楚国有墨家行会,踪迹遍布天下,利益交集天下,无论走夫,商贾,兵士,贵族,都千丝万缕的捆绑在他们商会的钱袋上,他们只要有了念头,只需振臂一呼,任何的城池都像纸糊的一样,里应外合,转瞬易主。”吴鼎看着朱厌垂眉不语,又道:“我先前提议过对初楚的商贸课以重税,现在迟迟未决,其原因很明显了吧,就是动不了。北晋虽强,强不及初楚一半。”他顿了一顿,“此般现实种种,究竟谁是最后的君王,言之过早。但我太吴,将一直以新的周皇马首是瞻。”吴鼎说着这些话,心里却只惦记着子瑜。子瑜的身影太过庞大,遮住了灰暗的天空,遮住了自己的眼,遮住了自己的心,遮住了对异族的焦虑,对魔人的警惕,他心中只有子瑜,并被子瑜的愤怒和复仇持续的燃烧着。他要毁掉朱厌,雍王的一切。以求子瑜的笑颜。☆、子俊也没有想到初楚国的军队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们一刀。战争就是这么微妙,就像树上落下的一片叶子,只有到它真实落地的时候,才能够确定它落地的位置。因为风的存在,它无时无刻不在改变它的轨迹,即便是再细微的风,也会使落地的点与预期的相差极大。子俊没有意料到的事情有好几件,魔人的异态,初楚国的偷袭,以及城墙莫名其妙而又厉害多端的大火。在纷飞的战火中,他快速的思考着各种变数与结果:百越攻城成功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诸侯围攻?白莲称帝?那凤来又如何回归?以怎样的名义回归?百越攻城失败的话又何去何从?还有初楚国的来袭太过及时,看样子明显是在等待这一刻,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好端端的城楼为何失火?又是谁在作祟?魔人是利刃,这把利刃把握在一个娇弱女子的手里,却比任何强大的敌人更令人生畏。所有的讯息在子俊脑中像洞穴中的风一样呼啸窜动,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或者说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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