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白溪眼里倒映出金雀儿略带调侃神色的脸庞,他眨眨眼,重重点头。这厢收拾着厨房,那边忽然传来某人的呼声。“小溪?咳——咳——是小溪回来了吗?”白溪一顿,望了望窗外,转头对金雀儿道:“雀儿姐姐,是我娘。”“娘——是我,我回来了!”他大声回应道,随后又垂下眼,语气有些低落,“我娘她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活动过了……”金雀儿看看白溪,又打量四周的环境,心说,这一家人实在不容易,家中妇人常年抱病,竟到了让一个饿着肚子的少年出去干活的程度。“既是如此,你可愿带我去看一看?”金雀儿轻声问。白溪便领着金雀儿进入他娘的卧室。白母在室内不停地咳嗽,抬眼便见白溪领着个姑娘进来,姑娘端得一副好相貌,衣衫翩翩,举手投足之间满溢着一股子灵气劲儿。“小溪,这位姑娘是?”白母虚弱地说。“这是雀儿姐姐,她是会法术的仙子。”白溪看着金雀儿,“我在下雨的时候晕了过去,是她救了我。”◎我不识字,所以……◎听及此,白母刚浮上眉梢的担忧如晨雾般散去,看向金雀儿的目光盈满感激,眼角的皱纹都浸着笑意:"还要多谢这位姑娘了,只是家中实在贫寒,无以为报"“不必挂怀,举手之劳而已。”金雀儿盈盈一笑,打断了白母未完的致谢。听到金雀儿这么说,白母反而更显局促,枯瘦的手指绞着被角,“让姑娘见笑了……”“方才听闻白溪说,你久病在床,可否让我为你切一下脉象?”白母很无措,家里来个陌生的姑娘,是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这会儿还要给自己这副病弱的身子把脉,她张开嘴,还没说什么,金雀儿已款步至床前,素白指尖轻搭在白母腕间。三指之下脉象虚浮如游丝,她眉间微蹙,“确实是陈年痼疾了,并且伤了根本,我虽然无法让你恢复如初,但也能为你缓解一二,不必那么痛苦。”说罢她便开始翻出自己的瓶瓶罐罐,见白母欲言又止,温声道:"您无需推辞,这些对我不过寻常物什。”白母眼眶泛红,“真是太麻烦姑娘了。”随即招呼白溪,“小溪,快去做顿饭好好招待这位姑娘,你们一路赶回家肯定都累了。”“我知道了,娘。”金雀儿想拒绝,白溪却没等她出口就一溜烟跑走了。她叹了口气,继续翻出自己的丹药,和着一丝丝灵力溶入白母体内,又思索着拿出纸笔写下对症的草药,都是山中常见之物。“白溪这孩子,从小就吃了不少苦,他爹很久之前在山上一脚踩空,掉到了山崖下面——”白母见只剩她们两个人了,便聊起来。金雀儿低头写东西,默默听着。“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爹的尸体,那时候,他只有七八岁,咳——我本来就身子不好,那之后不久,我就因劳累过度一下子卧床不起。”白母的声音里逐渐有些哽咽,“他那个时候还小小的,就开始为了这个家操心劳累,他从小就比一般的孩童懂事。”说完眼睛都有些湿润,抬手抹了抹泪花。“是个可怜的孩子。”金雀儿眼神动了动,接道。白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正说着,白溪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面进来,上面飘了几个嫩绿的青菜,他笑吟吟递给金雀儿,“雀儿姐姐,给你,快尝尝,不够还有。”金雀儿看看白溪,又看看递到面前的面,笑了,“好。”白溪又噔噔噔跑到厨房给他娘和自己各端了一碗面,鼻尖沁着汗珠。用过饭后,金雀儿踱步到院中。“家里还有多少米面?”白母轻声道。“还有很多,是雀儿姐姐给我们的。”白溪一边说一边伸着头向门外张望。“好,好,你不要怠慢了姑娘。”白母跟白溪闲聊一会,看白溪心不在焉的,就作罢躺下继续休息,“你去忙吧。”白溪给他娘盖好被子,急匆匆跑到屋外去寻金雀儿。看到金雀儿在不远的地方慢慢散步,他松了口气,心道,还好不是离开了。“雀儿姐姐,太好了,你没有走。”他跑到金雀儿身边。“嗯,我打算留下来看看明日你母亲的状况,若是有所缓和,我便不再多留了。”她移回正在望远处山峰的视线。白溪愣住,“明日……也就是过了明日雀儿姐姐就要走了吗?”金雀儿点点头。白溪又把头低下去,漆黑夜色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夜里,白家只有两张床,一张白母躺着,一张是白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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