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竟日沉珠不是她创造的,而且已经丢了不知多少个岁月,她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感知一定是对的。她经过一座青砖绿瓦、雕梁画栋的青楼门前,身着轻薄衣衫的舞女们正笑得花枝招展,招揽客人。此时,青楼二楼靠窗的位子里。一个男子摇头晃脑中不经意间看见外面路过的金雀儿,猛地瞪大眼睛,腾的一声站起来,嘴里结巴着伸出手指着窗外,“仙……仙……!”巧合的是,此人姓刘,名安远,百年之前曾给金雀儿下药的刘钰正是他的曾曾祖父,刘家多年屹立不倒,如今也是迁到了京城。当年刘钰在金雀儿跑了之后,是茶不思饭不想,终于自己动笔,凭着记忆画了一幅金雀儿的画像出来,画中人芳菲明媚,仙姿玉色,令人看了久久不能回神,这幅画也被刘钰勒令严格保存下来,明晃晃地挂在厅堂显眼之处,这么多年来,刘家人无一人没见过画中人的相貌。眼看金雀儿在青楼门前徘徊一会儿,马上要走了,刘安远不由分说地“噔噔噔”跑了下来,先把人叫住再说。“仙!额不,姑——”“相公——”刘安远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跟着他一起跑下来的娘子扯住了胳膊。“你忽然跑出来作什么,我们就此回家吧……”女人嗓音妩媚悠扬,整个身子柔若无骨般往刘安远身上贴,直在人心里挠痒痒。她是刘安远的妻子林氏,刘家的长辈特意派她跟着刘安远,不让他在青楼胡闹,这其中也有林氏自己的心思,若是刘安远真被哪个烟花女子勾了魂,她在刘家岂不是受人笑话?刘安远大手轻轻拍了拍林氏的腰,也不把她推开,“先等等,我好像看到一个人。”林氏没再说什么,只是抬头佯装对刘安远耳语,实则缓缓朝他耳中吐了口红烟。刚刚还急着要叫住金雀儿的刘安远眼睛失神一瞬,似是蒙上一层灰雾,合上了嘴。林氏又重复,“相公,回家吧。”“好,好。”刘安远木然抬步,已然忘记自己出来要干什么,跟林氏互相搀着径直往前面走,林氏不动声色低着头,作小女人姿态跟着刘安远。两人从后面走上来,经过金雀儿身旁。金雀儿的余光中蓦然出现一支珠光宝气的玉钗,她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林氏走过去,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玉钗。玉钗华贵精致,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但真正吸引金雀儿目不转睛盯着的,是镶嵌在上面的一颗宝珠,乍眼一看,与其他珠子没什么两样,安安静静地被嵌在玉钗上面。但是金雀儿明确感觉到,不起眼的伪装下,透着日沉珠的气息。她约莫起了心思,指尖一动,留丝灵力在林氏身上,只作定位用,不会被发现,若日后林氏真的有所动作,她便能直接赶来林氏所处之地。有了如此收获,金雀儿便不多在外逗留,原路返回客栈。晚上。白溪不知去了哪里,房内只有金雀儿一人。“咚,咚,咚。”有人在外面不疾不徐敲了几下门。金雀儿疑惑抬头,起身走到门边轻轻拉开,发现外面站着的是赵之阑。“怎么了吗?”金雀儿问道,她头上的发饰已经被卸下来,青丝如瀑,走廊暖黄的灯光柔柔地打在两人的脸上。赵之阑不似以往从容的眼神飘忽两下,又回到金雀儿脸上,他定定地看了金雀儿几秒,弄得金雀儿越发疑惑。然后,他举起垂在身侧的手,摊开手心,赫然是一支双层花蝶的金簪,点缀细巧珠石,尤其讨喜。金雀儿看着赵之阑手里的簪子,一时有些怔愣。“……佳品赠佳人,咳,”对方偏了偏头,另一只手握拳抵住唇轻咳了声,显然极少做这种事、说这种话,以至于耳朵都开始发红,被金雀儿瞧得分明,“今日出去看见它,就觉得很适合你,不想要可以不收。”金雀儿张了张嘴,又眨眨眼睛,目光回到金簪上面,她拾起这支簪子,转了一圈细细观赏一番,而后握在手中,神情认真道,“谢谢你,赵之阑。我很喜欢。”赵之阑转回头,竟是浅浅笑了,“喜欢就好,不用谢。”又简单说了两句,赵之阑就走了,他过来本意就是送个簪子。金雀儿关上门回到屋内,把金簪放在梳妆台上,她重新坐回床上,继续看刚才打发时间的书,心里却道今日白溪怎么回来这么晚。◎最新评论:◎雀儿姐姐,我错了吗心的靠近◎这么想着,没过多久白溪果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封浸油的包裹,他轻放在桌子上,语气轻快,“雀儿姐姐,我给你买了这里很有名的雪莲酥,排了好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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