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看来,好像不必了。她想要的,原本就是沈今生。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再大费周章,多生事端。两人四目相对,在这昏暗的光中,她看清了萧宁眼中的那一抹柔情,沈今生心头一颤,仿佛受到某种不可言说的指令和呼之欲出的指引,颤巍巍抓住了萧宁的手。然后,低下头,非常虔诚、郑重但尽量不冒犯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吻很轻,短暂,就像曾经那一片已经飘走了的落叶,又重新回到了萧宁手边。克制又直白,隐忍但热烈。“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你?”她额上青筋直跳,把匣子打开,带着质问。萧宁在都城也算是个人物了。谁会这般明目张胆对付她?想来,应该只有玉泽兰了。她猜得没错,因为她太了解萧宁了,萧宁这个人,护短又记仇,心直口快,性子火爆,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掖着藏着,所以她如今这样,定是被萧夫人搓磨过一番,受了委屈,否则不会这样忍着痛楚。萧宁只觉周身突然笼上了一层温热,那双唇好像真的有魔力,让她再也忍不住,在微弱的烛火下,抱着对方哽咽。“今生,我好想你。”隐忍许久,此刻像是再也无法压抑,心里的所有防线都崩了,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泪眼朦胧,带着哭腔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可我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为你做什么,我若去,只会拖累你,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恨……”说着,眼泪落得更凶。她其实并不擅长示弱,名门之后,自小严谨长大,出水芙蓉,风华无限,只是无人知晓,她其实,是个内心柔软至极的人。她比谁都渴望得到爱,比谁都期盼得到爱,比谁都期盼身边能有个人能时时刻刻守护着自己。比如沈今生。她其实比谁都想她,想见她,拥抱她,亲吻她。她好想,好想沈今生啊。这话说得太过委屈,听得人心都化了,沈今生安静了一会儿,尽量稳住气息,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失态,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低声说:“阿宁,冷静下来,莫哭,莫哭。”萧宁紧紧抓着她的手,终于止住了哭,说得断断续续,“今生,我恨自己,恨得要命,你教教我,该如何放下,如何不恨,如何……”如何假装不在意。话没说完,沈今生就打断她。“萧宁。”她说:“你抬头。”萧宁听话地抬起头。“吻我。”两人的视线对上,她冷静得,就好像让萧宁去亲吻一条狗,一条狼。萧宁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向前凑近,轻轻印上了那柔软而又清冽的唇,唇齿间溢出话,带着不满,却又温柔至极:“今生,你这招数,真的太没新意了。”说完,扯开寝衣系带,身体下压,逼得更紧,姿势暧昧。带着颤音:“直接进来。”沈今生已然痴了,下意识就贴了上去。萧宁唇边氤氲出了笑,她笑得极浅,若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在笑,但她整个人就是透着一种欢愉,因为她清楚看到沈今生被她勾得心魂荡漾,色令智昏。……两人就这样在房中过了一个时辰,又腻了一回,待红晕消退,萧宁让人打来一桶水。两人分别洗净身体,她枕着沈今生的手臂,整个人还残留着如同在海水中震荡的错觉,看着被风雨吹打的窗棂,喃喃道:“外面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过来的……”外面夜雨连绵,屋内安谧宁静。在黑暗中,沈今生侧躺着,感受着她的体温,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花香,呼吸渐渐变缓,原本环着她腰的手,慢慢往上移,最后用指腹描摹着她的唇,低声道:“不困么?折腾这么久了。”“你不也没睡?”萧宁嘴角噙着笑,反驳。沈今生叹息一声,“太久没见了,睡不着。”“才几天没见。”萧宁说。“是啊,才几天没见,可你不知道,这几天里,我像是过了几年,心中仿佛有块地方,被挖空了,填都填不完,想你也想不够,见你也亲不够,阿宁,这该如何是好?”她语气轻缓,带着惆怅,如同飘荡在风中的羽毛,轻轻落在萧宁心间。萧宁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沈今生没给她机会,抽出手臂,下床起身穿衣,动作利落,里衣外衫很快穿好,系好腰带,看了眼外头还在飘雨的天色,道:“我该走了。”萧宁心头一紧,脱口而出:“你又要走?”“我在洛边租了个院子,虽然不大,但离城远,而且还有城防,省得我发起病来伤到你,你也不至于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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