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狗:……没了背包,脚步顿时一轻,走起路来快了不少。走了一段路后,夏萌的呼吸有点乱,因为常年患病的原因,她的身体不怎么好,走的时间太长她就容易难受。正好向阳转了头找陈意珩,想问问他喝不喝水,就看到夏萌脸色不太好,汗浸的刘海都有点潮,他知道夏萌有哮喘病,心上一紧。向阳连忙往下走了几个台阶,夏萌正要往上走,视线突然被一个人挡住。陈意珩还没来得及问向阳怎么了,就听他说:“夏萌,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背你走吧,我力气大。”陈意珩的眼神顿时有点微妙,他给了周正一个眼神。陈意珩:周啊,你被偷家了。周正把背着的书包塞进了陈意珩怀里,说:“帮我背着。”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到夏萌跟前,没等向阳说,他拉起了夏萌的手,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紧张,他往下走了两个台阶,蹲了下来,紧着嗓子说:“我背你。”四个书包的重量一上来,确实有点重,陈意珩偷偷看了一眼禾穗,他喜欢的人还在呢,不能被她发现他虚,四个就四个呗,有啥好怕的。为了他的面子和他好兄弟的幸福,他忍了。夏萌犹豫了一下,没再拒绝,伸手抱住了周正的脖颈,周正的心仿佛被蜜浸了,泛着甜,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托起了夏萌。周正背起夏萌就走,路过向阳时给了他一个眼神,向阳倒不怎么在意,发小怎么了,他还是有机会的,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实际上是,陈意珩还没忍多久,背上一轻,池逾拿过了一个包,他都要感动哭了。池逾看他那表情,没忍住笑了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行人赶在太阳落山前到了预订好的酒店,吃过晚饭后,陶佳妮拿到了房卡,三人间的。淮中确实豪,三人间很大,陶佳妮和禾穗、夏萌一起,三个人冲过热水澡后,坐在阳台上打牌,天已经黑透了,山上的视野开阔,星星点缀在天空上,宁静美丽。“三带一,秒了。哈哈哈……穗宝小萌你们又输了……”陶佳妮扔了手里的牌,笑弯了腰,她已经连做了好几轮地主。禾穗不怎么会玩儿斗地主,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夏萌笑着去拍陶佳妮,阳台上铺了毛绒地毯,落地灯暖光温和,几个人笑着闹成了一团。周正他们三个开了几把游戏,玩了几把也没意思,原因是池逾太强了,对面还老嘴飘,结果被池逾打得他妈都不认识。陈意珩愤愤不平地吐槽了几句老天爷不公平,怎么池逾都考年级第一了,游戏打得也这么溜。池逾拉开了阳台的推拉式玻璃门,靠在阳台上吹风,风扬起了少年额上的发,露出了精致俊朗的眉眼,他只穿了校服的白t恤,被风勾勒出了流畅的肌肉线条。周正去冲澡了,陈意珩过走去靠在栏杆上,又把手搭在池逾肩膀上,啧啧了两声,说:“池哥,身材不错嘛,老天爷也太偏爱你了。”池逾转头看了陈意珩一眼,笑了笑,说:“你也不差,彼此彼此。”确实不差,陈意珩默认了这个赞美。刚想再聊两句,就听到底下传来的笑声,酒店隔音效果好,之前他们没听到。陈意珩听出了陶佳妮魔性的笑声,靠在栏杆上低头看到了陶佳妮笑得蜷成了一团,被夏萌和禾穗“群殴”了,他出口道:“陶多多,干嘛呢?笑这么欢?”禾穗抬头就看到了低头往下看的陈意珩,也看到了站在栏杆边的身影,她连忙坐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去收拾牌。陶佳妮坐好了,抬头看陈意珩,刚还笑过,气短,她断断续续地说:“斗地主……她俩没斗过我……我地主。”陈意珩笑了笑,说:“牛逼,她俩指定斗不过你,因为你就是地主家的女儿。”陶佳妮笑着怼道:“你还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呢,万恶的资本家。”陈意珩没再和陶佳妮斗嘴,他看着手忙脚乱收拾牌的禾穗,开口道:“禾穗。”禾穗抬了头,看到靠在栏杆边一直没回头的身影转过身,低头看向她,她的心又砰砰地跳,即使池逾低着头,这样的角度,他也很好看。池逾的心也不受控制地跳得很快,禾穗不知道,因为抬头的动作,她的刘海没了,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和一双没了刘海遮挡变得更大的兔子一样的眼睛,圆圆的,像一汪澄净蔚蓝的海,引诱人沉沦。陈意珩也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才想起他刚才要给她说啥来着,禾穗还抬着头,陈意珩抚了抚跳个不停的心脏,暗骂自己不争气,说:“禾穗,今天谢谢你的蒸饺和牛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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