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成和夏达海对视一眼:“没有,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野猫。”“你们不想收编它吗?”鱼干啃完了,玳瑁猫仰脑袋对李红砂嚎。她以为乡下的饭店,都标配一只逮耗子的猫。夏达海从鑫成打开的塑料袋里,拿一条新鱼干递给李红砂:“是想养它来着,但野猫总关不住。”李红砂接过小鱼干喂猫。它很乖,算着下嘴的距离吃鱼干,不会咬伤她。李红砂越看越喜欢:“农村的猫不都散养?”她是劝的意思,夏达海却不需要劝,她喜欢猫,他就会想还能再养条狗,他唯李红砂的命是从:“那叫什么名字好?”李红砂沉吟:“我想想。”鑫成在旁边看着,老板和红砂姐凑一起给野猫想名字,画面就像抱着孩子傻笑的一家三口。突然有点感动怎么回事。“要不,”李红砂看见玳瑁猫吐出来的碎渣,“叫它鱼刺吧。”鑫成呵的一下,笑出声:“红砂姐,为什么给猫起它食谱的……”“好。”夏达海用一根手指挠挠猫的下巴,轻轻唤它,“鱼刺,鱼刺。”夏达海一说话,鑫成就不吭声了,他很快接受了鱼刺这个名字。像是满足自己隐晦的心思,鑫成上前抱起鱼刺:“鱼刺,来,让叔叔抱。”他说话间悄悄觑了夏达海几眼,没生气,那太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老板的孩子叫他叔叔。老板单身太久,好容易有个喜欢的女孩子,还没追上。不过就算追到手了,鑫成也觉得有孩子这事儿悬。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红砂姐不像喜欢孩子那类女生。抱猫过过瘾就够了,鑫成嘴里重复念叨鱼刺的名字。刚被两脚兽赐名,鱼刺还不习惯,被鑫成用一只小臂架在他的小腹上听他乱叫,觉着烦,挣扎几下跳到地上。他抱猫不方便,提前把装鱼干的塑料袋放到了地上。鱼刺落地后,咬住塑料袋的耳朵,体型还没袋子大,就硬拖着不多不少的小鱼干跑走了。李红砂去拦,又追不上:“吃多了怎么办?”夏达海安慰她:“放心,它明天还会来,出了什么事,鑫成会带它去检查的。”啊,我?鑫成在他后面疑惑,又不敢真问出口。回去路上,夏达海带李红砂去了趟五金店买电笔。他家里那根电笔好久没用了,估计被他爸收到犄角旮旯的地方,回去找也找不到,不如买根新的。李红砂到家去二楼找三角梯。老家的梯子是木质的旧款,无法伸缩,放久了,四个支点落地也不稳定。夏达海爬上去看电闸,她就站下面扶梯子。“看出哪儿有问题了吗?”李红砂低着头,对上面的人喊。梯子脏兮兮的,夏达海坐在上面一举一动都会落点儿木屑下来,他叫李红砂别抬头,小心灰进了眼睛。夏达海咬着电笔,说话含混:“保险丝烧了,换根新的就好了。”他爬下梯子:“得再去趟五金店买保险丝回来。”李红砂拿钱给他:“你去吧,我等你。”这句话像妻子嘱咐办事的丈夫,昏暗中,夏达海捏了捏发烫的耳垂。夏达海走后,李红砂收到条消息,她助理发来的。非必要的事,她不喜欢打电话,助理通知什么事,大都在微信一类的社交软件上,给她发消息。而且是一条消息说完全部事,不会有废话。助理说之前来出版社洽谈那家影视公司,确定要买《星星砸死了一只猫》的影视版权,过几天会寄合同,需要她给个收件地址。李红砂握住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不仅如此,她手上正在写的这本,他们也要买下。一本拍成电影,一本会改编成电视剧。该说时来运转吗?她前段日子跟夏达海聊的事业有成,毫无征兆,预警的,马上就要成真了。李红砂不敢轻信,蹲在地上,上下滑动屏幕,看着这条消息久久凝神。也许是幻觉。她看过的幻觉不少了。前面传来点脚步声,她抬头过去,夏达海拎着个袋子走进她的院子。夏达海很久没光明正大地直视过李红砂的脸了。追溯回去,只有帮她换灯泡那次,直视过她吃饭的脸。李红砂天生微笑唇,不笑不高兴,嘴角也浅浅上扬着。他时常分不清李红砂当下的心情,究竟是平静、生气,还是心花怒放。李红砂最幸福高兴的笑容,是吃过他做的饭菜流露出来的。那时他没别的念头,就想给小姑娘做一辈子的饭。现在呢?她在为什么高兴?眉间飞舞喜色,看一眼就令人心生欢喜的红痣,被堆起的笑肌抬高了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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