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完全平视对方。婚姻,本就该完全平等的关系。李红砂哂笑,眸光盈盈:“不是说了几次了,能不能对我有点底线?”夏达海轴的时候,也教不会他。也不知道多久能把他脑中“开放式关系”的概念拔除。邪修害人不浅。夏达海缓慢地眨了下眼,眼睫放下又抬起,这样的场景他很熟悉。为他们未来的纪念日策划出的表白日那天,李红砂就是如此蹲下,与他平视,告诉他。“我喜欢你。”“我答应你。”紧凑的记忆,重叠在眼前。夏达海只听见要撞进李红砂身体里的,他的心跳声。“戒指呢?”“你不会没准备戒指吧?”夏达海回神,张张嘴:“在花里。”李红砂低头看花:“没看见。”“我把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放进了花里。”那怎么看得见?都不知道被哪两朵花的根茎夹到角落里了。李红砂把捧花的丝带扯松,打开包装,夏达海陪她一起,把快上百朵花放地上铺平。也没想起放桌上找。一朵朵看过去。李红砂问:“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接了花,就当同意求婚了?”夏达海实话实说:“没有。”他想,女孩子喜欢浪漫,但不一定能接受浪漫。就像大庭广众下求婚,被外人注视的慌乱,或许红砂无法回应男人给她戴上戒指的过程。李红砂在两朵玫瑰花之间,找到了那枚戒指。样式有些普通,不过它是金的,是夏达海经历过的环境中,能想到给她的最好的戒指。李红砂戴上中指。问他:“好看吗?”光线在她脸上游走,戒指从中指到无名指。夏达海站在台上,等她走到他身边。证婚人主持前。他先一步告诉她,那句见到她第一眼,就想对她说的话。“好漂亮。”不论是戒指,还是人。李红砂和夏达海的婚礼偏传统中式。选定中式婚礼,跟包头村的场地没关系,而是李红砂下一本小说,可能会是个与中式婚礼有关的故事。包办婚姻催化出的连环杀手夫妻。就为这么个有点血腥的点子。来的宾客要么是包头村的人,要么是李红砂家的亲戚旧友。场面带点儿叙旧的温馨。只有夏达海这个男主角不大自在。夏达海揽着李红砂到处和宾客打招呼,总能感受到一阵,像刚和袁永晴认识那段时间,经常有的审视目光。这道目光存在感太强烈。夏达海搓搓后颈转头,同李红砂爸爸的脸对上。他一怔,抬手挥了挥,伍爸爸扭头喝光一杯白酒。夏达海低头凑李红砂耳边:“红砂,爸爸是不是讨厌我?”李红砂转头看眼爸爸伍爸爸和夏父坐喝酒的一桌,夏父正在给伍爸爸比划,他昨儿钓到的鱼有多大。伍爸爸注意到女儿投来的视线,抬头,一改态度,咧嘴笑着,对她挥手。李红砂也挥了挥手。“可能吧。”她不太确定。李红砂和伍全凤属于典型的中国式父女关系,说话再多,聊天再欢快,都有种挥之不去的尴尬。算对不太熟的父女。但夏达海又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撒谎。见夏达海跟只受伤的大狗一样,一下焉搭搭的,李红砂拍拍他的手臂:“没事的,可能只是我们今天结婚,他嫁女儿,心里不好受。”这安慰不到夏达海,前面来人敬酒,他勉强打起精神,挡在红砂面前应付。晚上回婚房。两家议亲那会儿就说好了。红砂不想回城里住,就住方奶奶的房子,这是奶奶送给孙女的新婚礼物。但房子得翻修,可以度蜜月的时候翻修,出去玩个一段时间回来,差不多就改好了。自营店累是累点,但休息时间可以自行安排,夏达海的店铺也无需为房租发愁。李红砂躺在卧室的床上,对着顶上的白炽灯,数收到的礼金。她大学来的朋友,大都送礼物,平常来往着,可以不记名字。包头村来送礼的人,实打实送的礼金,得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把钱记好。逢年过节,红白事,他们要对着账还回去。李红砂认不全包头村的人,记礼信的事交给夏达海。她现在就是趁钱还在手上,过过数钱的手瘾。夏达海洗完澡,爬上床跪着,熟练地把她的腿架他肩上,给她按压揉捏。“不该穿高跟鞋。”他垂眸落在红砂脚后跟的红痕上,磨破皮了。这种小伤最麻烦。贴创口贴容易捂着,不贴暴露出来,磨到哪儿了,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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