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看着他,像看一个外星生物。封燃问:“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沈执说:“这里,好像是我家。”“你家怎么了?你家就可以把人放着不管,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你养盆花,养只小猫小狗还得回来看看呢!你想出门可以,先把我放出去!”封燃忽地想起了什么,四面指了一圈,“你看,你的花,要是没我,全干死了。”就两天而已吧……沈执怀疑了一秒钟,走过来牵他的手:“我知道了。”“你知道个屁。”沈执张了张口,家门被敲响了。门一开,姑姑伯伯等人喜出望外地走进来,对新装修赞叹不已,直到看到封燃的一刹那,脸色微微僵住。封燃正和沈执拉拉扯扯,只穿一件浴袍,袍下什么也没有,此时胸前露出一大片,腰带松松垮垮挂着,稍不留神,胯下就将展露无遗。沈执说:“大家看坐哪儿都行,请自便。”接着他去厨房准备点心,封燃跟上去,又向他发了一通脾气。直到沈执承诺再不会,才算了了。亲戚们围着茶几坐下,不知怎的,封燃总觉得他们放不开来,在窃窃私语。知道自己算个外人,便逃之夭夭,躲上楼去玩游戏。没一会儿,沈渊突然推门而入,说:“你还在这里呀。”“怎。”沈渊转悠几圈,说:“你妈快来了,你要不穿件衣服。”封燃越来越觉得不寻常了,什么订婚,什么请帖,是谁和谁的婚约,怎么会来这座屋子里商量,母亲也要来,而他怎么毫不知情?他想起沈渊之前的话,踢开那把昂贵的电竞椅,扯住沈渊的领口。“你给我说清楚,你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门口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你没看请帖吗?”封燃看了过去,沈执手中拿着瓷白的餐盘,银质的叉子插在一块精致的蛋糕上,他做甜点的手艺越来越棒,毫不夸张地说,已经达到开店的水平。“那个……不就是你妹和、和沈执呀,你不会才知道吧?”沈渊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说。封燃松开手,看向沈执。他笑了笑:“嗯。吃蛋糕吗?”沈渊抽到空隙钻出门去。沈执飞起一脚把木门带上。他们与世隔绝。不由分说地,封燃将沈执一把推到懒人沙发上。餐盘摔落,蛋糕翻滚了几圈,奶油在地上留下长长的痕迹。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冒着熊熊燃烧的戾气,如同地府出来的厉鬼,咬牙切齿地看着身下的沈执。沈执被按在沙发上起不来,脸白如纸,姿态从容。目光在空气中激烈地纠缠,谁也没先说话,封燃一把拽起他。沈执抬起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眸子没有一丁点暖意。封燃的气息还有些不稳。“——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要订什么婚?”沈执嘴唇颤了颤,语气有些生硬:“这件事,是家里很久之前就商量好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情。这也不是我的主意,你没必要冲我发火。”封燃的眼眶几乎一瞬间就红了,沈执敏锐地捕捉到了,心还来不及因此而震颤,下一秒,封燃的一个拳头就甩了过来。沈执下意识躲,那拳头不偏不倚,落在靠枕上,离他有绝对安全的距离。他忽然天旋地转,颤抖的声音响起,是极尽委屈和不甘,却试图用愤怒来伪装的声音。“那你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这些失踪的日子,都是去盘算着订婚了!你信不信,你敢订婚,我这辈子不让你好过,有种你试试看——”沈执心里有根弦啪地断了,手掌猛地按着封燃的后脑勺,翻身压上去,二人位置顺势调转。封燃挣扎无果,沈执用力贴上了他的唇。“你疯了,楼下——”都是你的家人。半截话被堵在喉咙,吞进肚子去。封燃不记得是谁先失控。这个吻,大概是他们这辈子最不温柔、最不情愿、最不合时宜的吻,可是谁也没有率先离开。鼻尖在毫厘之间碰撞,气息交缠,大脑没有因缺氧疲倦,反而更加兴奋。谁的牙齿碰到了谁的唇,唾液和血液相融,在舌尖交换,像爱纠缠着恨,缠作生生不息的藤蔓,把他们牢牢捆绑。谁也说不清,此时此刻,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谁在付出,谁又在索取,谁在以身设局,谁又自甘沉沦。只想溺死在这吻里,再也不要醒来。沈执把封燃压在柔软的沙发里,那些学习良久的接吻的技巧他全忘了,他只知道,他必须将这些天乃至这段时间失去的所有,都在封燃的身体上汲取回来。封燃到底是身体未愈,沈执这一米八七的身板还压着他,逐渐地使不上力气,耳朵边嗡嗡的,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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