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蹲下身,轻轻将那握成拳的手掰开,给人揉那掌心里掐出的月牙印,认真又细致,直到掌心被揉出了一层薄汗。那印记消了不少后,秦曜仰起头,眉目间都是笑意,若是头上有耳朵,身后有尾巴,大概耳朵会在空中抖来抖去,尾巴会在身后清扫砖缝间的浮尘,他眼睛盯着那疏离不再反倒有些慌乱的僧人,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撒娇:“都说佛度众生出苦海,那法师渡我行不行?”【秦曜他给你下蛊了是吧!】20863在宴明的脑海里恨铁不成钢,【你把他带到自己的禅房里,和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有区别。]宴明认真狡辩,[我没承认我就是明宴。]20863看看坐在宴明对面眼睛片刻都不从他身上离开的秦曜,缓缓在意识里叩出三个巨大的问号。它拉出一大堆仅系统可见的数据,重新对其中两行数据分析了一遍,语气沉重地问:【宿主啊,明啊,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对秦曜动心而不自知?】宴明:[?]宴明:[你中病毒中得开始说胡话了?杀毒软件加载了吗?]20863:它好恨,为什么仅系统可见的数据不能对宿主展示,还不能直白地说明来源!20863在宴明的意识里狂敲省略号,敲得宴明越发肯定自己刚刚的推测———20863就是中病毒中得开始说胡话了,他满意识乱飘的省略号就是强力证明。忽略自己一脑袋的省略号,宴明集中注意力去看秦曜,秦曜坐在椅子上被他盯着看,一时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于是整个人显得呆呆的。“干、干嘛一直盯着我?”秦曜在宴明的目光里变得结结巴巴,一点儿都没有之前在七重浮图里那将人紧追着不放的气势,他抹了一把脸,用的力气有点大,于是从脸颊到耳根都刷地一下红了。“七重浮图并非谈话之地,所以冒昧将施主带到了禅房。”宴明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观妙应该是没有见过秦曜的,“秦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那法师可愿做渡我的船?”秦曜坐在他对面也有些不老实,总试图去抓宴明的手或者去摆弄他的佛珠,他一伸手宴明差点条件反射似的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他,完全是那五年被迫养出来的习惯———秦曜像个大号的好奇宝宝,私下无人时总爱腻歪在明宴身边揉揉捏捏,暖手玩装饰捏尾巴尖,简直片刻不得闲。宴明委婉回绝:“旁人无用,施主还需自渡。”“哦。”秦曜终于找准了时机,抓住了那只搁在桌上的手,连着手腕上缠绕的深色佛珠一起包进掌中,小宴现在变成了什么“观妙大师”,身体好像好了不少,手没那么冷了,难道佛寺的香火对他有用?莫名其妙被秦曜抓住手的宴明:“???”他暗暗咬牙,用力将手抽出来,还不忘救出自己的【月喻本来心】:“施主自重。”秦曜有点遗憾地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然后又目光晶亮地盯住对面的人———小宴现在清清冷冷的僧人装扮也好看,就是秦曜下意识看了一眼小宴的腿,小宴在佛寺里也会偷偷变出蛇尾巴吗?看秦曜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宴明有些绷不住了———就算本体和之前的【岁晚忽作龙蛇升】有七分像,但在【日月长明灯】其他部件的加持下,最多也就像了五分,秦曜怎么就一眼断定“观妙”就是“明宴”,他都不怕认错人的吗!“小、法师冷不冷啊?”秦曜忽然意识到现在夜色已深,即使六月初,兆丰的夜晚依旧有些寒意,小宴身娇体弱又怕冷,僧衣穿的那么单薄,可别因为这生了病。于是在宴明听完秦曜的问题还没来得及回答的前提下,他就看到秦曜突然起身,特别自来熟地从他的床上抽了被子抖开,然后拿过来裹在了他身上。秦曜裹人的手法娴熟极了,宴明三下五除二就被裹成了个难以挣脱的茧。宴明:“???”宴明:“你干什么!”秦曜一把将这个蛄蛹的茧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语气里带着一种“怎么这么不顾惜身体的轻微”责备:“你不能受寒,受寒了会头疼又咳嗽。”宴明差点条件反射地吐槽“自己哪有那么弱”,话要出口的那一刻,才想起他现在不是明宴,是观妙。“施主有点太自来熟了。”宴明停止了挣扎,秦曜用被子将人裹成茧的能力都是在一次次裹明宴中练出来的,针对别人有没有效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一时半会很难钻出来,茧也不会因为晚上睡觉而散开,“我与施主素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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