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秦曜看到小宴脸上那点笑意也无了。斟酌了一下,秦曜乖乖地放开人,脸上的表情可怜巴巴的:“小宴”宴明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卷起经书照着秦曜的脑门来了一下。秦曜揉着自己一点都没发红的额头,脸上的表情更可怜了:“小宴”宴明:“带伤药了吗?”秦曜摇了摇脑袋。宴明:“”他放下经书,没好气地瞪了秦曜一眼:“随我来。”人高马大的秦曜委屈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小宴一转身,他又乐颠颠地笑起来。他就知道小宴关心他!将秦曜带到了自己的禅房,宴明转身关上房门,言简意赅:“脱了。”秦曜什么都没说,麻溜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扒了个一干二净,然后乖乖坐在椅子上。宴明上前一步,微凉的手指戳在秦曜的右胸口:“这道伤哪来的?”“在战场上被犬戎的将领砍的。”秦曜眯着眼笑,语气里有些得瑟,“他砍到我的时候我便一刀将他脑袋斩下来了,军队群龙无首,那一战胜的很快,我”他兴高采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卡了壳,因为面前的小宴脸色难看得要杀人。“我和你说了多少次!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可以,但不要用以命换命的打法,你有几条命可以耗啊!”右胸口那道早已愈合的伤疤被微凉的指尖点来点去,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我才走了多久,我才走一年———你就给自己添了这么多道伤?!”小宴白皙的脸都气红了,秦曜呆呆地看着,觉得为他生气为他心疼的小宴真好看,看小宴气得呼吸都急促的模样,秦曜蹦起来将人抱住,熟练地给他拍背顺气:“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小宴你不要生气,来,深呼吸,慢慢换气”小宴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不然便会剧烈咳嗽甚至吐血,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确实比在雁鸣关时好了不少,但秦曜不敢赌小宴会不会和以前一样难受,他一边给人顺气一边后悔———早知道以后和小宴还有再相见的机会,他在战场上就收着点了宴明是真的气,他和秦曜在雁鸣关五年,秦曜身上就那么两三道疤,他走了一年,秦曜身上伤疤叠伤疤———亏他还笑得出来!腰上裹的纱布看起来有些杂乱,白色的纱布外沁出些许凝固的暗红,也就是说秦曜那天坐在他的房门外身上就带伤,还两天一夜都没给自己的伤口换药!宴明捏着药瓶的指节发白,那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秦!曜!”小宴又气上了,秦曜一个字都不敢说,他怕说一个字都是火上浇油,只能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狗狗眼去看宴明,表明他已经知错的态度。到底是他可怜巴巴的示弱起了作用,宴明脸上的怒火略微消减了点,他半蹲在秦曜身边,脸上在生气,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带着血渍的纱布被解开,露出了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狰狞伤口。“不是很疼———嗷!!!”秦曜刚张口,那怼到伤口上的药液便让他痛得一激灵———小宴是又调配了什么祛毒的新药吗,怎么这么痛?小宴俊秀的眉宇间仍带薄怒,他冷冷道:“不是说不痛吗?”“痛,快痛死了”嘴硬不行,秦曜干脆就可怜到底,他用手去扯小宴的僧衣,小声又委屈地撒娇,“小宴,我好疼”“该!疼才长记性。”他的小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轻了,“之前的药上的一塌糊涂,就该让你疼,下次才不敢这样乱来。”秦曜看小宴低头慢慢给他的伤口上抹着药膏,细致又耐心,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小宴以为是他疼得紧了,就轻轻给他吹吹。等宴明给秦曜上完药重新裹上纱布,一抬头便看见秦曜盯着他,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他叹气:“剩下的也脱了。”也不知道秦曜腿上有没有伤。“啊?全、全脱吗?!”秦曜的傻笑还挂在脸上,脸却慢慢红了,“不、不太好吧?”宴明怀疑秦曜脸红,故作害羞是他刚刚想出来的、隐瞒身上其他伤的小花招。“脱。”他盯着秦曜,“你身上有哪处我没见过?”天气暖和的时候穿个大裤衩子在他营帐里晃来晃去,秀腹肌的时候他说什么了吗?秦曜这下不是只红脸了,他从耳根红到脖子,完美地描述了什么叫“面红耳赤”。什么叫“你身上有哪处我没见过”,所以他和小宴果然坦诚相见过吧秦曜的眼眸黯淡了一瞬,所以今天清早的那个推测应该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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