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一罚姜姝仪目瞪口呆地听完了程寿绘声绘色的描述,等到裴琰掀眸看过来时,她转头就往内殿走。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一股强烈的心虚感袭来,她几乎跑回内殿,然后就想把门锁起来,自欺欺人当裴琰还没回来。然而在干清宫,她实在是没有这种倒反天罡,把帝王锁在外头的胆子。不一会儿,程寿在门口喊她:“娘娘,陛下让您过去。”姜姝仪抬头恶狠狠地瞪他。程寿吓得赶紧低头。姜姝仪再恼怒也不能现在报复,她重新回到外殿,站在裴琰面前,低着头捏衣带。裴琰不紧不慢的声音从上首传来:“见到朕逃什么?”姜姝仪听他的语气也不像生气,或许本来是生气的,被她一逃弄得又气又好笑,就动不起怒来了。她微松了一口气,对着白玉凿花的地面,小声卖乖道:“怕陛下在气头上责罚臣妾,想着躲一会儿,陛下消气了就舍不得了。”裴琰看见她低垂轻颤的浓密鸦睫,能想像出那双被遮掩的乌黑杏眸,此刻定是闪着狡黠的光。他摩挲着杯盏,微弯唇角道:“朕本来是舍不得的,看你这样知错不认,还妄图逃避,便觉得还是得好好罚一罚,让你长记性才好。”姜姝仪也顾不上装可怜了,连忙抬起头,见裴琰眼中噙着浅浅笑意,才知道他是说笑。裴琰伸手:“过来。”姜姝仪立刻听话上前,两只手抓住裴琰的手,讨好地揉捏,笑眸弯弯问:“陛下不生臣妾的气了吧?”裴琰面容平和,仿佛并不在意:“你又没有私逃,只是与冯美人说几句话而已,朕何至于生气,不过身为后妃,还是要懂得自重身份,不可随意与人搂抱。”姜姝仪往前走了两小步,站在裴琰微岔的双腿间,弯腰搂住他的脖颈,将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尖轻轻吹了一口气。裴琰眸色稍深,下一瞬便听她在耳边轻哼:“就要搂抱!”他笑了一声。当看到陛下抱起姜娘娘往内殿去时,程寿腿都软了。程守忠默默跟在后头把内殿的门关上,回来后正要轻车熟路地吩咐宫人备水,就看见干儿子这副瘟鸡模样。他不由得拿拂尘敲了程寿脑袋一下:“你干什么呢?”程寿看着他,哆哆嗦嗦地问:“干,干爹,您说娘娘若是想打死我,陛下会为我求情吗?”程守忠:“娘娘为什么打死你?”程寿把之前告姜娘娘状,正好被姜娘娘听见的事颤颤巍巍地说了一遍。程守忠听罢冷笑道:“该!让你没眼色,话都不知道怎么禀,被打死一次就学聪明了。”程寿差点吓死过去,很想问干爹一句:“人言否?”他慌乱道:“干爹,是陛下让奴才看着娘娘一言一行,及时回禀的啊!陛下不能不管奴才吧?”程守忠懒得搭理这个蠢儿子,把他撵一边去了。姜姝仪确实想打一顿程寿。然而还没瞅准时机,便被一不速之客打断。这是大军出征的第二日,温瑶已然沉不住气了,晨会过后就来干清宫求见。先前陛下是为战事忧心,父亲已然做了元帅,陛下再不必殚精竭虑,也是时候该与她做真夫妻了……未几,程守忠出来了,揣着拂尘笑眯眯道:“清嫔娘娘请进殿内等吧,陛下这会儿还在御书房与吏部几位大人议政,兴许得过个把时辰才能回来。”温瑶没被拦在门外,总算是定了心,抬步朝巍峨庄严的宫殿走去。干清宫她已然不陌生了,只是这次来,却发现很多地方都有些不对劲。御案下换了张织锦地毯,绣纹精致华美,和之前那张素净的天差地别;桌上多了不少糕点碟,有几碟里面明显少了一两块;花几上摆着个粉彩绘花鸟图的双耳瓶,温瑶记得,先前明明是个天青色的纯色釉瓶。还有殿内的熏香,泛着股清甜,像是女子喜爱的气息。鬼使神差的,温瑶抬扭头看向内殿方向。纱帐遮掩,她看不清里面,被什么驱使着,她抬步往那边走去。“哎呦娘娘,这是陛下寝殿,可不能擅闯呐!”程守忠赶紧上前高声阻拦。姜姝仪在内殿胆战心惊,站在墙后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她扭头看向身旁同样不敢出声的芳初,用眼神询问:不是让程守忠拦着温瑶不许进来吗?他怎么把人带进来了!芳初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外头,温瑶也回过神,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她皱眉问:“陛下这几日有没有私底下临幸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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