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和他掰扯,确定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切断和主神的交流,直接打断了面前两人的唱念做打:“别演了——”“——我知道你们想问我什么。”我早就说过,我讨厌没有必要的试探和隐瞒。安室透蹲在更衣室,按着耳麦仔细地听着白兰地和他两个同期的对话。一开始他往桌下黏窃听器只是为了搞清楚白兰地是怎么和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拆弹警察搭上关系的,顺便听听有没有有关白兰地身份的线索。但后来,他什么都无暇顾及了。他听着自己的两个同期像是玩笑一般谈起自己那命悬一线的经历,随意地把自己的日常介绍为“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虽然互相吵吵闹闹指责对方危险的举动,但语气中并没有多少害怕自己牺牲的味道——他们所担心的只是对方。在决定考入警校时,降谷零就已经做好了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这个国家的准备;而当他进入公安,被派往组织卧底时,他知道自己以后的档案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能被封存在地底,身份保密,家庭保密,行事保密——用不属于自己名字,不属于自己的脸,不属于自己的身份躲躲藏藏地过日子——他可能数年都见不到自己的亲人朋友。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推演过自己牺牲的场景。但没有关系,当时他略带轻松的想,为了国家,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没有亲人,那四个笨蛋既然已经是警察了,应该能够理解的吧?不用太记挂,逢年过节记得上束花就好。——hiro到时候能给我带点西芹就更好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早一步离他而去的可能是他以为能永远活泼笑闹在阳光下的同期们——甚至他们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徘徊在生死边缘数次了。而他却毫不知情。他沉默地听着这两人嘻嘻哈哈地积极地向黑发青年谈论自己的爱好,自己的职业,自己的过去——当然他们很注意地避开了警校的部分。几乎是如饥似渴地吸收同期们这些年的近况与变化——他在组织里浸润太久了,几乎都要忘记他们竟然已经毕业这么久了,连班长和娜塔莎都已经签了婚姻届,只是迟迟没有举办婚礼。他靠在更衣室的墙壁上,带着点放松地笑了笑,几乎是感激地听着同期们滔滔不绝的聊天。但不久之后,他就意识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并不是在随便谈论自己的境况,而是有他们自己的目的——他们反复提起那个救了他们的别人口中不存在的人,仿佛是在试探些什么。他们在试探谁?白兰地一直没有说话。降谷零了解自己的同期,他知道他们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出击,那么——那个人一定和白兰地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突然,白兰地开口了。他说:“别演了,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安室透和他那两个突然噤声的同期一样吓了一跳。耳麦里一片沉默。安室透靠在墙边,更紧地按下了耳麦。——————————虽然说了那句话,但事实上我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先夹走了锅里早已煮好的肥牛卷和魔芋结,尝了一口。唔……有点烫,不过味道刚刚好——再煮就咸了。我搅散鸡蛋,慢慢地反复地将肥牛完全沾满蛋液,心里思考着怎么开口。虽然主神说可以讲,但怎么讲,讲多少,还是要仔细斟酌的。最后我只说了一句话:“是的,那两次最后几秒出现的人都是我。”我看见松田阵平开口,似乎想问些什么,提前打断了他:“你先别说话,等我说完了再问。”萩原也拉了一把松田。我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本来你们也不该记得这件事——就像你们周围的人一样。”“但你们有点特殊,具体我也不想解释,你们就理解为你们有一点基因带来的天赋加成吧——这种加成如果在我们那里可能还能开发出一点能力,但在没有任何激发手段的情况下,你们的天赋也就只能起到在别人忘记的情况下记住的作用罢了。”“但这种情况太罕见了,我一开始都没想到你们还会记住。但既然你们能回想起一次,就能回想起第二次,我就不费那个劲再让你们忘记了。”“为什么要救你们你们也不必管,我自有我的目的,你们只要知道我对你们没恶意就行了。”“换句话说——,”我忽地一笑,“我还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呢——虽然我并不想认下这个称呼。”“恩人在我们那个地方,可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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