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个手臂上已经都是深深的划伤,奇怪的是我也不觉得痛。我简单地用布条缠了下两只手臂,然后又把琴酒全身的伤口都包扎好,怕被那群搜山的克洛勃发现,我吃力地拖着琴酒往洞的深处走,等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才止步。我手一松,琴酒就平躺在了地上。虽然我也不确定离开实验室这么多年后身体是不是还是原状,主神下线后这种简单粗暴的运用还能不能凑效,到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接下来就看天意吧。直到此时我才终于放松了之前一直绷紧着的那根弦,两眼一黑,双腿一软顺着洞壁滑了下去。在这之后的事,我就一点也不知道了。——————————伏特加躲在树后用手臂护着自己的眼睛,等冲击波结束,周围的一切都平复下来以后才放下手,她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的现场和东倒西歪的下属,白兰地带着琴酒已然消失无踪。两步上前给了身前的机枪手一巴掌:“谁让你私自携带这种东西的?”机枪手没有还手,生生挨了这一巴掌,他捂着红肿起来的脸,低低地笑出了声:“这不是很好?隶属组织的心腹大患白兰地和琴酒都一并去除掉了,没了这两个,组织的行动组武力值巅峰水准大跌,难道不是对我们有利?”“我知道你一直想扭转白兰地的立场,也向上级争取了很多次才争取到这次向他提出收编的机会。但斯涅让娜,你要知道……黑的永远是黑的,加了再多的红也不能改变它黑色的本质,这些草菅人命的混蛋,有一个算一个,都该去死!”伏特加深吸一口气,平复下之前的愤怒,她静静地说:“我知道,你因为家里的事对地下组织一直恨之入骨。但白兰地不是那种人——你和他相处过就知道了。”机枪手无所谓地摊了下手:“哦——也许吧,但那又怎样呢?他已经没命了。”他咧开嘴笑了笑:“走吧,让山脚下的小队搜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必要,”伏特加淡淡地说:“就像你说的,他不可能活下来,你刚刚的动静太大了,估计这里本地的警方已经来人了,抓紧时间撤离吧。”机枪手收起枪,转身招呼其他的同伴:“好吧……听你的就是——走了,各位!”伏特加又看了一眼悬崖边的痕迹,随后也转过身,迈步离开了。我睁开眼睛。身下是软的,不太像洞穴底部的石壁。慢慢用胳膊撑着身体坐起来,环顾四周——这里是我的卧室,而我正躺在床上。我回来了?我想下床出去找一下人,问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昏过去后具体发生些了什么,琴酒有没有和我一起回来,他是否度过了危险期,脑内却不住地发昏,感觉整个人极为虚弱,像是破了的口袋,不住地往外流失精气,略微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眼睛前不断地闪着星星。胳膊实在没有力气继续撑着身体,我肘关节一弯,头又跌回到了枕头上。没有继续强撑着坐起来,我靠在枕头上没有动,把两只手臂抬到眼睛上方看了一眼:之前用匕首划的伤口虽然已经全部愈合了,但还是留下了去除不掉的疤痕。我用手指细细地沿着细长的疤痕摸了一遍——是凸起的,指腹蹭过,感觉微微有些痒,这种感觉对于我而言,是很新奇的体验。以前受伤,因为特殊的体质,无论多重的伤,只要不致命,都会在短短半天内迅速愈合,从来没留下过任何疤痕。这是我天赋的双生面,或者用更时髦一点的说法,是我“判官册”这项天赋的被动技能——轮回不灭,万象归一,不老不死,是为判官。查探世人当世因果,判决其人善恶轮回——这项主动技能是在我进入无限空间后才逐步摸索开启运用。而上述所说的被动技能不死,则是伴随我与生俱来的存在。可能这种体质是其他人梦寐以求的吧………但对我而言,它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有些时候我甚至痛恨着它——如果没有它,可能我现在还会像很多同龄人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也许我会拿着自己的那张录取通知书去双旦继续读研究生。当然,假设是最没有意义的行为。一味沉溺于过去的苦痛只会阻拦往前走的脚步。所以在二十二岁离开那个地方时,我就发过誓:绝不会再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这项能力。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救琴酒——不仅是因为过去惨痛的教训,也是因为主神下线,供给的能量将将够我维持身体机能,倘若随意出手,不仅我不能确定是否对琴酒有用,而且有可能直接一波带走当时因为直面火箭筒而伤势极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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