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是一向关系冷淡么,怎么突然会在背后偷偷联系——虽然我确实一直希望他们关系能亲密一点,但不是这种联手找我麻烦的亲密啊!这下可好——本来琴酒任务繁忙,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根本不会发现,结果现在还得想个借口把他也给糊弄过去——琴酒可比志保敏锐多了。因为脑海中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所以此时我正沉默着和琴酒对视。最后还是琴酒先开了口,神情有点冷:“我听说……你最近接了个秘密任务?”我硬着头皮“嗯”了一声。琴酒语气还是淡淡的,说出口的话却质疑意味很重:“秘密任务……我怎么没听说过?”我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心知这个理由根本没法说服他——这一向是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但我实在不擅长撒谎,只能无力地说:“你别问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手一点点往口袋里伸:“是不是因为上一次……”他见我沉默着不说话,猛地站起来——我能看到他的手已经在口袋中握紧了什么硬物的轮廓——转身就要走出门:“我去找boss……”被我在身后喊住了:“琴酒,回来。”在家里时我很少喊他琴酒这个代号,一般都是叫他阵,或者黑泽,生气的时候会喊他黑泽阵。但只有我在很严肃地跟他说正事时,才会喊他琴酒。他脚步一顿,背对着我站在门口。我又喊了他一声,才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来了。我看了一眼侧面的沙发:“坐。”他坐下来了——我能看见他的下颌线绷的紧紧的。我看了一眼他还插在兜里的手:“手拿出来。”他勉勉强强地把手拿了出来。我看他这副样子,心知他只是一时被我拦住,却还在气头上——我一背过身,他前脚刚走后脚能立马出去找人麻烦——这可不行。他在组织里一路扶摇直上,日后还要在这个地方待十多年,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给自己找无谓的麻烦。还是得想办法说服他。我想了想,对他说:“我并没有受委屈,是我自愿的……你知道的,从那次过后,我的身体情况就大不如前了。去科研组也是为了我自己——这只是我和boss做的一笔交易,他给我开出了我难以拒绝的价码。”琴酒垂眸,没说话,手几次想往口袋伸,半路却意识到一般又缩了回去,看起来有些心烦意乱。我站起来,走到他坐的单人沙发旁边,靠在了扶手上,伸手把他头上的礼帽摘了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别担心,我有分寸,不会出问题的——前辈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嗯?”他还是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听进去了。我无意多谈,迅速转移了话题:“你最近很忙啊……还是要注意休息好,任务是做不完的,别把自己给累坏了——我听说你身边新收了一个下属?”他嗯了一声:“组里缺一个会信息技术的后勤——他刚好合适。”我没在意:“那挺好的,要是满意的话过段日子也可以给他申请个代号……”琴酒低头看了眼手机,好像接到了一个消息,他看完后随手把手机放到一边。我打发他走:“你还有事吧……忙你的去,我这里你也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他低声应下,带上帽子匆匆离开了。——————————我站在大门口,看着他跨上那辆保时捷356a的副驾驶座,车辆随即启动远去了。他什么时候有了个司机?算了不管了——他已经从我这里独立出去了,如非必要,我还是不要插手他的事情为好。我刚刚跟他说的话,虽然含糊掉了有些地方,但大体上说的也还是实话。——自从上次坠崖之后,我确实感觉身体像是破了个口子似的,不断往外流失精力和气力。虽然动起手来还是与之前水平相当,但远没有之前那么精力充沛了,偶尔还会觉得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我心知是之前那次受重伤还硬撑着给黑泽阵治疗,主神又下线没有足够能量供给使我元气大伤导致的。本来主神下线后给我供给的能量也就将将只够维持我身体的平衡,那次直面火箭筒我已经身受重伤能量不足以修补,又遇上了琴酒垂危……事实上,那天之后还能睁开眼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同意加入项目组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看看他们能研究出些什么来——没准他们就找到解决方案了呢?我不能只指望主神——万一祂一直不出现呢?而且最近不知怎么的,主神供给的能量似乎有减少的趋势——是鹤封那边终于要行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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