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天知道在那个该死的鬼地方待了有多久了——大概有几千几万年?反正比他们大的多。”她抱着胸,扬起下巴,冲着面前微微皱眉的君度道:“快点——叫姑奶奶。”君度头上爆起了青筋,没好气道:“姑奶奶个腿!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他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和对方理论,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琴酒一把拎了起来。与此同时,蠢蠢欲动重剑已出鞘了一半的鹤朝也被她身后的鹤封拽着后衣领一把拎了起来。悬在半空中的两人气呼呼地冲着对方张牙舞爪,发现此举毫无用处后又同时抱臂转头,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们身后两位可靠的成年人却无视了手中小朋友的不满情绪,镇定自若地接着交流。“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在胡言乱语,我回去好好会教育她的。这是鹤朝,今年八岁,是我的队友……”鹤辞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也可以算是我之前的收养对象。”琴酒本来就比往日暗沉的眸子现在显得更暗了,瞳孔收缩,近乎为浓稠的黑色在眼底翻涌,仿佛在沉沉地思考着些什么——只可惜他面前站着的人此时并没有注意到。琴酒也简单地一颔首:“无妨,这家伙刚才喝多了,做事有些不过大脑。”无视了身前君度:“你才喝醉了!”的抗议,他随手把君度扔在了后面,转身往里走:“请这群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进来吧——总在门口堵着也不是个事,当心别冻出病了。”君度一开始还颇有些不满,听到后面他不由得乐了,捧场地应和道:“确实如此,来者皆是客,不管这客人如何,我们还是要尽到地主之谊……请boss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们的。”他在“客人”和“好好招待”上刻意加重了读音,明明话中一片诚挚,却硬是被他读出了一派咬牙切齿的感觉。“虽然非常感谢这位先生的好意,但我想可能还是不劳烦您了,”出乎意料,这次开口的不是一向和君度不对付的鹤封,也不是刚刚才和君度对上的鹤朝,而是一直在旁边笑眯眯站着的白西装青年,他搭上一旁白兰地的肩膀,状似无意道:“毕竟我们是和队长一并来的,队长自然会妥当安置好我们,还是不必外人来费神了——队长,你说是么?”他微微靠近白兰地的脸侧,几乎是贴着后者的耳朵说话,开口间热气喷到白兰地的耳垂,迅速地令其染上了一丝绯色。两人此时的站位看起来无比亲密,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氛围环绕在身侧,似乎将一切除他俩以外的人都排除在外。旁边的鹤封没什么反应,却不动声色地蹭了过来,自然地揽上了另一边的肩膀。君度快要被面前这两个无耻的家伙气死了,他眼中冒火,伸手就往外套内侧摸去————却摸了个空。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武器都在刚刚被卡慕借着boss规定的名义收走了。虽然还是火冒三丈,但因为动作突然被打断,此时君度的理智也稍微回来了一点,没有再想着刚刚出现在脑海中的不切实际的念头——比如说一枪崩掉面前的两人。但搭着鹤辞肩膀的白西装青年却微微晃了晃,像是身上哪儿被袭击了一般。然后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正位于鹤辞肩膀上的手,咬上左手指尖的白色真丝手套,慢条斯理地扯下来扔在地上,然后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只手捏出胸前口袋中的一支银灰色渐变的玫瑰花。——然后被面对这幅场景一直没什么反应的鹤辞捏住了手腕。他指尖一挑,那支玫瑰就到了他的手中,斜斜地转了一圈,他收进了口袋中。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纯白色指挥棒像长了眼睛般敲了下那只没带手套的手,他声音很轻,但莫名的有种威严感:“收回去。”白西装青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见黑发青年脸上的神情后收了声音,只是很轻地嘀咕道:“分明是他先动手的……”鹤辞没说话,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终于拿了出来——那手上正捉着一只扑棱棱挣扎的黑乌鸦。这下青年闭嘴了,他转而有些幸灾乐祸地盯着旁边的鹤封笑——而后者此时脸上的神情并不太好看。而在这有些微妙的暗流涌动间,鹤辞终于开口了,他拍了拍身边的白西装青年,介绍也是一如既往的简略:“鹤拾,我队伍中的智商组代表,谨慎细致,见微知著……如果看到他要抽胸口前的花,记得尽快汇报给我。”鹤拾嘴边的微笑滞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稳操胜券的模样。鹤封倒是瞟了对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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