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鹤朝双手比划了一下:“看他天天找上门问我们队长去哪里了,坚信我们在是把队长藏起来诓骗他……我都快烦死了。”“——他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啊?”“明明当初只是被队长顺手救了一次而已,队长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过,都被拒绝多少次了还天天找上门说要切磋——要我说队长就不该这么心软,这种家伙就该打一顿扔出去,让他再不要过来打扰队长的生活。”“又不是没这么做过,根本就没有用——更何况队长捞的人多了,总不能每一个都打一顿扔出去吧。”鹤归有些无奈地笑道。“但只有他这么锲而不舍地天天上门啊!”鹤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力锤了下桌子,鹤归默默地移开了之前被鹤朝误当做果汁喝了一半的酒杯:“平时因为队长说战队资金不够多次重建基地,让我不要和那两个家伙打架,我每天想动手前都是忍了又忍。结果这家伙倒好,每天过来砸坏一张门——修门不要钱的啊?他不是无限世界里最有钱的战队队长吗?怎么的,砸坏救命恩人的门就不用赔钱了?”“你怎么知道他没给钱。”角落里坐在轩尼诗背后的鹤拾慢悠悠地插了一句嘴,“而且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当初队长根本就不该带着你这个累赘,之后更不该心软于你的眼泪攻势,拖着我们四个成立战队。”“自己吃饱了,转过头开始掀别人的饭碗了?”鹤朝不说话了。她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抿着阿夸维特递来的那杯酒一语不发的鹤辞,又重新低下头去。半晌才道:“即使如此,他也确实过分了——更何况天天给队长找麻烦的你也没资格说这话。”“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过你那个提议可能还真不是无的放矢。”“你说什么?”“没什么——你明天就知道了。”“把话说清楚啊!”——————————“你今天晚上一直在掐算……是算出了些什么吗?”我反手关上门。墙上的时针指到了“11”的数字,秒针悄无声息地滑动着。这间宅子中的其他人都睡了——或者说是都回到自己的临时过夜处安歇下来了,只有鹤归的房间被我敲响房门,然后带到了主卧。今晚的接风聚会——我姑且称之为聚会吧——虽然一开始有点僵着,但后来喝起来了就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了,即使有人还想说些什么也会被我塞杯酒过去灌一通酒,然后迷迷糊糊地也忘记了之前想要说些什么了。令我没想到的是鹤朝竟然和基安蒂聊的不错,甚至还互相加了联系方式约定下次一起出去逛街——我一向以为这种脾气偏向暴躁的人互相是不太认可的——毕竟基安蒂自己选的搭档是沉默寡言的科恩,而鹤朝在队里除我以外只和那个社恐鹤归关系好一点。鹤封和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对盘,隐隐背后还站着不动声色支援的琴酒和状似无意插嘴的鹤拾——我之前可没见他们这么团结过。刨去坐在角落里我也不知道相互交换了多少信息的阿夸维特轩尼诗和鹤拾,喝醉了全程游离在状况之外的哈哈大笑的啤酒,不知往本子上记着些什么的卡慕,还有客气疏离全场敬了一圈酒的龙舌兰……总体来说,这场聚会还是挺和谐的。但我不能不注意到今晚鹤归的不对劲——他掐算的左手一直就没停下来过。所以即使夜深了,犹豫再三我还是敲响了鹤归的房门,示意他跟着我走。对于深夜突然造访的我,他打开门,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甚至他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什么都没有问,我们默不作声地走在二楼长长的过道中,脚下的地毯让走廊中没有一点声音。他半路不知因为何故,停住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又在我出口询问前回过头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我掩上门,询问他今晚反常的原因——我记得他是在见到琴酒时开始一反常态的。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了一阵,然后兀的住了嘴,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在听着些什么。我也不敢打扰他,一动不动站在他旁边。“他们和你身上牵扯上了很深的因果线,”他终于开口了——虽然还是闭着眼睛——他现在看起来和往日的犹豫温和截然不同——又神秘,又傲岸:“尤其是那个代号名为琴酒的和君度的……他们几乎是被你从半只脚踏入地府的情况下生生拉回来的。”我心知他指的是剧情杀——琴酒就不必说了,如果按照原来的剧情走,他是必死无疑,但现在被我颇为敷衍地用一场主基地大爆炸所代替;而至于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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