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是世家名流,身份不凡。梁晏承从一开始烦躁、憋闷,到现在已经可以平静的接受,她本就该拥有最好的。现在的他不配嫉妒,更担不起一句生气。他只是,无力。“属下不敢。”他瞥开眼,不看她,嘴里轻声提醒,“放开。”“你承认生气,本小姐就哄哄你。”许柚双手用力往下拽,逼得他不得不低头看她。视线在空中交汇,她俏皮的努了努嘴,“嗯?说啊。”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柔软细嫩的红唇微微嘟起,琥珀色的瞳仁干净透亮,嫣然含笑,一副傲娇美人的模样。梁晏承下颌线绷紧,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他磨了磨牙,浅笑一声,淡淡道:“小姐抬爱,属下不配。”许柚爱他的克己守礼,却又恨他死守规矩,她眼露凶光,恶狠狠道:“倘若她们所言皆是真的?”“那便请小姐放属下自由。”他神色不躲不闪,嗓音冷冷同她对峙。许柚猛地松开他的衣衫,怒道:“你做梦,梁晏承,你休想离开。”未婚夫之事能瞒一日便瞒一日,她现在确信,绝不能让他知道。他嘴上不在意,她只是稍稍提起传闻,这人俊脸便黑得宛如冬日烧焦的煤炭,语气生硬的像是要同她决裂。空气里的醋味快要把她熏死了。梁晏承转过身,抬脚欲走。“三日后,陪我前去大长公主赏花宴。”许柚神色恢复平淡。“嗯。”梁晏承低声应道。“大长公主借赏花宴欲让盛京少男少女联络感情。”梁晏承身侧的拳头猛地捏紧,大步离开。许柚看着他气势汹汹、阔步离开的样子,好心情的勾了勾唇。从今天起,不能总是哄着,也得诱着。就像祖母说的,得让他朝自己靠近,嫉妒,是最好的滋养。许柚心底有了新的打算,心情甚好的捡起撕了一半的花,继续边念叨,边摘花瓣。深夜。整个国公府只余几盏微弱的烛火闪烁,夜风凉凉,永乐苑一众主仆早已陷入熟睡。忽地。东厢房的门外出现一团黑影。屋内梁晏承耳廓微动,在黑暗中睁开眼,眼底划过一抹危险的精光。手刚碰到枕边的刀柄,又听到门外三短一长的敲门声。梁晏承动作顿住,眉心拧紧,他怎会这个时候来这里?“公子。”门外的人似是等得着急,悄声喊道。梁晏承起身开门,神色冷厉,待人进门后,沉声道:“何事要在此刻寻我?”羽书尴尬地挠了下鼻子,无奈道:“自公子回国公府后行踪繁忙,属下只能此刻前来。”“先生让我传话,请公子于明日午时期间去寻他一趟。”明日恰巧是大长公主的赏花宴,他需陪许柚前去参加。梁晏承神情不耐,语气不满道:“何事非要见面,明日我有要事。”羽书只是个传话的,他讪讪道:“先生只言公子务必前去,至于何事属下并不知晓。”话音刚落就对上梁晏承怀疑的神色,羽书心底叫苦,两头都是主子,让他夹在中间难做,只得讷讷道:“先生说,公子不去绝对会后悔。”梁晏承脸色一沉,冷声道:“知道了。”话已传到,不讨喜的羽书自己默默退出去。天一亮,永乐苑丫鬟便忙的不可开交。大长公主设宴乃是大事,许柚需一早选取合适的服装发饰,梳洗打扮,还要挤出时间匆忙吃个早膳。等忙活完这一通,再驱赶马车去公主府,便已到巳时末。许柚带着若兰从正门进府,梁晏承则同马夫一齐去公主府专门用来停靠各家马车,供给侍从休息的院子。许柚去的地方皆是女眷,梁晏承不便同行,便跟着马夫歇脚在柳院,亦可在赏花宴出事即时赶过去。“许家姐姐?好久不见,今日竟是差点没认出来。”许柚刚一踏进花月园耳边便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清脆女声。她抬眸望去,是向来就和她不大对付的曹春妍,其父为太常寺丞,按理与她家并无交涉,不知这人为何每每见她都会出言讥讽。屡次都她回怼过去,却还是不长记性,凑上来。许柚不欲与她多谈,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准备换个地方坐。脚步刚一转,曹春妍直接走到她跟前,弯着眉眼,神色无辜道:“许姐姐是没看到我?”她垂下眼睑,用委屈可怜的口吻,接着说:“是妍儿人小甚微,入不了姐姐的眼。”“瞧你说的,许姑娘定是没听到。”有人专程出来打马虎眼。许柚眼底浮现出不耐,语气平淡道:“据我所知,家父自母亲去世后再未续弦,不知这妹妹一事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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