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柚看他一动不动,故意欺身凑近,用气音,仿佛在说悄悄话般,小声地提问:“还是想要本小姐亲自喂你?”“如果你更喜欢这样,也不是不行。”许柚勾着唇,筷子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将鸡腿夹起,抬手往那张薄唇送去。“刺啦——”椅子在地板划出一道尖锐的响声。“属下不饿,小姐慢用。”梁晏承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脚步似有一些慌乱。许柚遗憾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盯着那抹身影,眼底划过一抹算计。车低调驶入国公府后门。雨淅淅沥沥,整个盛京连续五天笼罩在阴雨中,天雾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泥泞的腥味。许柚躺在屋檐下,怀里抱着个碗,里面盛满被剥好皮的青葡萄,汁水沿着指尖流到指。根,生出一股甩不掉的黏腻感。秀眉微微拧了拧,眼底透露出一丝嫌弃。站在一旁的若兰眼疾手快,迅速打湿帕子,蹲下身子仔细擦拭那只玉手。“小姐,这么大的雨,你吩咐听荷姐姐做什么去?”若兰好奇地抬起眼。自从小姐回府后听荷姐姐就生了一场大病,硬是在床上躺了三日才退了烧,如今又被小姐派出府办事。“自然是你做不了的。”许柚点了下若兰鼻尖,俏皮道。“哦。”若兰撅起嘴,垂着头站在一旁,心底盘算着什么是她做不了的。“梁侍卫呢,可有见到?”许柚望着阴蒙蒙的天,觉得心口憋着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不就是那日逗了他一番,这几日见到她就跟兔子碰见老鹰,跑的飞快。她才应该是兔子吧!许柚指尖抚上唇峰,轻轻按了一下,唇上泛起一股痒意,意识飘向那夜的热吻,明明醉酒后是个热烈至极的人,平日怎么像个清修的和尚,比谁都能忍。许柚突然庆幸他酒后失忆,否则恐怕她真要派侍卫把他膝盖敲断,才能把人绑在身边。许柚叹了口气,大抵是知道她不喜雨天,不会出门,那人今日直接不见踪影。若兰偷瞄了眼许柚,捂嘴笑了声,朝四周望了望,俯下身遮着嘴趴到许柚耳边,轻声道:“奴婢今早看到梁侍卫从后墙翻出去。”“什么?”许柚诧异道,脸上浮出一缕茫然,重复道:“翻墙?府里也没人挡他行踪啊?”“是真的!”若兰怕她不信,手舞足蹈地给她演示一番,许柚唇角抽了抽,眼底透露出一股疑虑:“当着你的面?他没看到你?”好端端,下雨天,爬什么墙,这国公府大门何时挡过他。若兰挠了挠头,也想不通梁侍卫为何这样,又趴下悄声补充:“奴婢也奇怪,这几日每天都恰巧被奴婢撞上。”“每日。”许柚了然,脸上恢复平静,喃喃道:“他大概是故意的。”若兰睁着大眼睛等下文。许柚没再吭声,低垂着眸子,梁晏承是既想躲着她,又怕他担心,便想了个这种法子,想通过若兰同她传递行踪。只是他挑了跳脱的若兰,难为他翻了几日墙,若不是她今天开口问,恐怕现在还不知他的良苦用心。许柚轻叹口气,这一连几天的雨让许多计划都难以执行,她望着永乐苑的竹门,眸子逐渐放空。有一人影,自远处款款而来。许柚眸光亮了亮,起身吩咐:“今日时辰不早了,你去休息会儿,让听荷收拾一番后到屋内回话,让她独自过来。”等了数日,浓雾终于能拨开些许。“小姐。”听荷表情凝重,进门后先谨慎的将门关好,然后掏出紧贴在怀里的信,双手递上:“这是奴婢从严公子那里拿到的。”许柚伸手接过,直接就着微弱的烛火翻看起来。听荷顿了下,继续开口:“严公子交代奴婢提醒您,看过后尽快将信销毁。”“小姐,我观察严公子给我信时表情沉重,您查的东西对您安全有影响吗?”许柚眉心越皱越紧,视线顿住在一段文字上。【梁府惨遭灭门,一夜间被大火烧尽,后官府搜寻并未寻到活口,诡异之处是朝廷草草结案,并未深查,后被下禁令,禁止百官私下乱传。梁大人育有一子,其子幼小,并未记载姓名,当年亦不知所踪,并未有现场尸体记载。但只是一个小儿,此间记载虚实,无从得知。】严绍安所言同严姨相差无几许柚继续向下看。严绍安写道:若说特殊,梁府灭门那一年,许国公彻底交出手中兵权,转从文臣。严某不知姑娘在查什么,但十几年前朝堂关系复杂,边境混乱,其中牵扯甚多,姑娘莫要深究,恐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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