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你先看着我大师兄,他喝多了反应迟钝别被人掳走。”姜洛玉叫出红楹,又唤出离昼,“离昼叔你陪我去演武场,估计这次……”“还是谢子宁身上出了问题。”红楹打了个哈欠,正了正头顶的假发,拍拍齐怀仁的肩膀:“小友,你酒量不行啊。”齐怀仁:“……”他是不是喝出幻觉了,怎么面前突然多了个渡劫的灵君?演武场,几棵半死不活的松树随风晃动。枯黄的松针垂在树枝上,被落上去的灵鸟啄了几口,静静地掉进土里失去最后的生息。谢子宁站在演武场边缘目睹这一幕,不禁有些唏嘘。想起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最终犹犹豫豫地转过身去。他的身后站着个俊美的男人。说是俊美,其实又带着几分邪气。谢子宁越看越觉得心跳加速,脸颊浮起诡异的红晕,小声发问:“阿言……喝了我的心头血,你就能从香炉里出来吗?”男人露出一抹邪笑,一甩衣袖,走上前抓起谢子宁的手,语气轻浮:“没错。阿宁,我在天正宗等了几千年,终于等到了让我一见倾心的爱人,只有你能放我出来。”“只有你……啊——!”男人飞了出去。“放屁!有时间撒泡尿照照镜子,连个人形都聚不出来就想夺舍?”姜洛玉嫌弃踹得不够狠,扣完伏魔灵宝,又在地面香炉上踩了两脚:“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要脸?哦,也对,你们这种只剩下残魂的魔族最喜欢蛊惑别人了。”“毕竟也干不成别的事。”夺舍?魔族?!谢子宁捂着眼睛也“啊”了一声,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他放下手,看向“男人”倒下的位置,看见了一堆齐怀仁在弟子居养的灵宠,以及……一个巴掌大小的镂空香炉。那些灵宠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甚至有一只兔子晕了过去。而香炉里面,飘着一团黑色的气。那团黑气爆发着刺耳的嚎叫,和他记忆里“阿言”的声音一模一样。谢子宁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被骗了。“你想出来啊?”姜洛玉捞起晕过去的兔子,给它喂了颗丹药,接着对香炉嘲讽道,“做梦去吧。”他把香炉交给了站在一旁的离昼。离昼接过香炉,看着谢子宁若有所思:“境主,这孩子的命格很有意思。”不用离昼细说,姜洛玉也能看出来。从铜镜到现在的香炉……谢子宁大概很招魔物喜欢。他走过去弹了一下谢子宁的额头:“傻了吗,师兄救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谢子宁如梦初醒,腿一软就要跪在地面。被姜洛玉托住之后更是悲从中来,直接改为抱住姜洛玉的大腿嚎啕痛哭:“呜呜呜师兄你终于来救我了,救命之恩感激不尽,我一定为师兄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两类插刀……”姜洛玉拽出腿,无奈道:“停,说重点。这香炉你从哪得来的?”谢子宁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从山下的城池里的藏宝阁买来的。我当时看它长得好看,买回来才发现这东西邪性得很,一直在我梦里说话,扔也扔不掉。”“我去拿给大师兄看,大师兄说他看不见香炉,问我是不是最近修炼出了岔子。我又想去拿给其他峰头的长老看,每次都是走了一半儿香炉就消失不见,最近半个月它还变成了人形,说对我一见钟情,想要和我长相厮守。我根本没察觉出来不对,还想带他私奔……。”谢子宁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才发现姜洛玉身边还站着个渡劫灵君。难不成是师尊的友人?没给谢子宁思考的时间,姜洛玉安慰道:“下次小心些就好了。这东西是魔器,我去把它带给师尊,你去医……我先送你回弟子居,等会儿有人去为你检查身体,看看里面有没有魔气残余。”谢子宁震惊地张大嘴巴——魔器?!他怎么又碰见魔器了?上次的那个动都不会动,怎么这个还能化人形……想起满地的灵宠,谢子宁默默自闭——其实也不算人形。一想起自己和这么个东西“谈情说爱”了半个月,谢子宁就想抽自己两巴掌,打醒被魔物控制的大脑。不管谢子宁如何自闭,姜洛玉直接把他带回了弟子居。弟子居内,齐怀仁刚才喝的酒彻底被风吹醒了。他坐在石桌旁边不敢动作,静静看着对面的红衣女子倒了一杯酒,把酒杯端给丛明雪。齐怀仁从没见过丛明雪饮酒或是吃东西。在他的认知里,自家师尊这种九天玄仙一样的人物,一定是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丛明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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