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说话间,蒋亭渊垂下眼专注地打了三个死结。不愧是专业抓人的,他的手并不细巧,却灵活地精通如何打绳结,动作干脆利索。蒋亭渊站在床榻前,个子太高,站在那低头紧盯着他,藏不住的馋劲,透着隐隐疯狂的意味。宋彦泽现在已经清醒了大半,身体也冷了下来。不是又想反悔,只是心里没什么安全感,好歹让他腾个手,急忙去挣手腕上的腰带,挪着支起身子去咬上面的结。蒋亭渊不管他想挣开,伸手去摸衣袍的系带,他动作干脆,没什么别的意味,甚至从容不迫。宋彦泽看了一眼就红着脸去挣腰带,折腾了一脑门汗。蒋亭渊只着了白色里衣,他伸手一抽系带,立刻敞着,露出他的胸膛和精悍的腰腹。“宋彦泽,是你先说要的。”他摸出个圆铁盒,熟悉的油润的脂膏香气一下唤醒了身体记忆。宋彦泽的心跳鼓噪得头晕,低头那么清楚地看见那个熟悉的丑东西。纱帘放下,烛光暧昧,两人的脸都朦胧了起来,宋彦泽长出了一口气,咬住下唇妥协,闭紧眼。纤凝翠薇颠,扶光入沧渊。纱帘、红烛都在晃着,那根腰带绷紧了。朦胧间有人影要躲,那腰带只将床柱晃得吱呀,轻易地又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拽着回来了。之前还怕胡子扎着他,到了床榻间就开始犯浑,专用唇舌和胡子去扎他脆弱又敏感的地方。宋彦泽实在是受不了了,死拽着被子,青丝凌乱垂下床榻,露出白玉一样的皮肤上满是牙印和磨蹭过度的嫣红。蒋亭渊身上有汗,被烛光照得发亮,他伸手去拽宋彦泽手里的被子,嘴脸相当可恶。但拽不动也没强行拽,伸手摸宋彦泽压住的被角,猛地一抽。他犹嫌不足,摸了盒子一抹,见底的凝固脂膏融了一点,又随手把空的铁盒子往床下一扔,一时间床榻间香味混杂。“蒋亭渊!你……”“蒋亭渊!你给我适可而止!”蒋亭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捞他,正忙着再次吃点甜头。让小宋大人好好练练骑术,那手臂肌肉鼓起,肩颈线条起伏,眼睛里欲望炙热。“蒋亭渊!”宋彦泽还被拴在床柱上,想躲躲不开,一声变了调的哭腔喊声落下,蒋亭渊额头青筋一绷,猛然错愕地去看宋彦泽。这下反应过来了,他喊的什么。“你……你喊谁呢……你还敢喊……”他这回心里猛跳了一种可能性,耳朵烧了起来,但又不敢信。宋彦泽难以承受淹没一般的失控,也是气极,立刻狠狠咬在他肩颈上,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对啊……我喊谁呢……混蛋……畜生东西!”蒋亭渊猛地明白过来了,从头到尾的,全都明白了……立刻撒欢了地亲他,宋彦泽却一个劲地推他,让他滚开。第二日一早,时玉成就担忧地来叩门,纪白也同他一起等在房门外。这灯火一夜未灭,还听见了几声什么沉重的家具挪动的声音。门叩了一阵才有人来应门,竟然是蒋亭渊……?明明昨晚抱人进去的是另外一个人啊?他穿戴得齐整,看着有种诡异的亢奋,看他们两个都少了之前的戾气和气势,有种食肉的野狼吃饱了懒散的模样。“梅远昨晚是怎么了?受伤了?他还好吗?”蒋亭渊这时候又有点不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答:“他都挺好的,你们现在不如赶紧把疏通河道的事办好去。”“这几日他忙得脚不沾地,别让他再烦扰。”时玉成愣了一下,这口气,听着说不上来的怪。纪白是京官,对御前使的惧怕刻在骨子里,早一句话不多说了,只是收回眼神前,发现这蒋指挥使脖颈那怎么有牙印?这一看,还有只耳朵像是被谁拧过,通红一片。说完蒋亭渊就把门带上了,他站在门前挡的死死的,他们本就什么都看不到。蒋亭渊叫了水来,快步摸到床榻边。他一件一件把散落的衣衫捡起来,堆在了一边,而后小心半撩开一边的纱帘去看被子裹着的小宋大人。他睡昏过去了,缩在被子里,青丝揉乱了在一边,眼角唇瓣红得消不下去,肩膀锁骨的痕迹密密麻麻。蒋亭渊这时候又变成二十四孝好夫君了,轻轻蹲在一边给他梳理头发,又拿了锦帕给他擦擦,掀起一点被子伸进去擦擦。他小心碰碰那,讪讪地收回手来,他是过了些,太孟浪了。这下好了,这几日都别想再吃肉了。可前半夜一心憋气,想让他沉溺他给的欢愉,后半夜又高兴地浑身都是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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