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亭渊当然不肯,好容易偷来的空闲,向他一步一步逼近,面纱轻飘,顶出一个挺拔的鼻梁轮廓。宋彦泽喝得头晕,靠在床柱边揉额头,再一睁眼看见这姑娘竟是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手指不似别的姑娘细腻,反倒是粗糙得狠。而且这姑娘近看……眉眼间的线条棱角也太……宋彦泽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挥退了他的手,向后退去。“姑娘,我这不用你伺候,你且回去歇着吧。”宋彦泽低头,迟钝的脑子里转了一圈,一抬头看她还在,用一种包含深意的眼神凝望着他,有点熟悉,看着让人心一软。“她”不肯走。宋彦泽坐在床榻边,看向“她”,缓声说道:“姑娘有胡人血统,却委身于江南,嗓子也坏了不能说话。”他轻叹一声。“是个苦命人。想必是他们那些好事者逼着姑娘来的,姑娘,若你有苦衷请去屏风外坐着歇息。”蒋亭渊看着他微微垂下头,眼神还迷糊着,却自己推理出这么一番道理来。心软,还是那么心软。若是他是真的云雁,这样的君子谁不喜欢?蒋亭渊扯掉了面纱,拎着他打横抱起来,宋彦泽喝晕了,半睁开眼看向他的脸,猛地瞪大了眼睛。蒋亭渊抱着颠了一下,低头笑了一下,低声喊:“老爷?春宵苦短啊。”宋彦泽揉揉眼睛,不可置信地闭上眼睛又睁开。“姑娘……你……你……”蒋亭渊将他扔进床榻里,一低头,钗环叮当作响,金灿灿的晃眼。宋彦泽伸手拍拍自己的脸,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我是真醉了,还是在做梦?”蒋亭渊低头凑近他的脸侧,炽热的气息缭绕着他面颊脖颈,宋彦泽猛地推开他。“姑娘……姑娘自重。”蒋亭渊这下确信他是真喝多了,抓着他的手腕,笑着向他自己身上放。“还姑娘,老爷摸摸是姑娘吗?”宋彦泽疯狂挣扎着,手不停地推拒着,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放到他胸前,宋彦泽一脸绝望,触电一样。“姑娘!”蒋亭渊觉得他这样很可爱,又笑着低声问:“真不认得我了?”一边死抓着他的手慢慢滑过小腹,隔着红纱衣裙,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顶了一下宋彦泽的手。信息量太大,宋彦泽直接向后一仰磕在床边,两眼一闭倒在床铺里了。蒋亭渊这下慌了,松了手去摸他的头,还真是摸到一个鼓包。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帮他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他,手指轻轻从额头滑到眉间、眼角,一路向下到挺翘的鼻尖和唇瓣。第二日一早,莲心扶着刚醒的宋彦泽起来,伸手拧了帕子给他擦脸。宋彦泽久久未动,一脸恍惚。“我似乎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公子能做什么荒唐的梦?”莲心一笑,奇异地看着自家公子。“记不清,只记得一个哑女,长了一张庭雁的脸,还问我,他是男是女?”莲心哑然:“公子做的是个荒唐的梦。”宋彦泽猛地睁开眼,缓了一会坐起身,揉揉眉心,摸去额头上的冷汗。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蒋亭渊也坐起来,揽着他的腰,靠在他肩头低声问他怎么了。宋彦泽笑了一下,低声同他说了荒唐的梦,说完了却发现蒋亭渊诡异地沉默了,垂着眼不看他,轻咳了一声拉着他回去再睡。“你也觉得太古怪了,是不是?”蒋亭渊揽着他,低咳了一声,哑声道:“睡吧先睡吧。”没一会宋彦泽就睡沉了,蒋亭渊睡不着了,一会觉得该坦白,一会觉得坦白不是多此一举,平白还挨一顿……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小宋大人肤白,裹红纱定是风姿万千……越想越激动。于是第二日,蒋亭渊拎着一个布包神神秘秘摸进了卧房里。宋彦泽正沐浴完擦身,屏风上一道朦胧的身影若隐若现,蒋亭渊抽走架子上的干布巾,专等在他身后。宋彦泽摸不到布巾,一转身看他杵在那,气得踹他一下。蒋亭渊有求于人,拿着布巾帮他擦背,一边低声在他耳边吹风,低声说着什么。宋彦泽脸一红,先是怒骂了几句,然后蒋亭渊又摆出一幅恳切的神情,包含失落。宋彦泽眉头一松,压低声音,脸上通红。“只此一次。”蒋亭渊有尾巴的话都能摇成螺旋桨了。宋彦泽披着红纱衣裙,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其下若隐若现,一道细瘦的腰身和长直的腿被红纱衣裙裹住。不用精细的绣纹,光是他侧身站在烛光里,黑色的青丝帘幕一般垂下,半遮肩头,已经是人间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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