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宁的那条短信之后,热搜上白宁的黑词条仍旧高居不下,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是没找到愿意给他花钱的冤大头?
事实——
“我偷偷加了点钱。”
殷聿很诚实,他正在逗亚瑟玩,透过花房的水流声,声音有些失真。
花房是暂时打扫出来的一间阳光房,原本水舒买这座宅子就是为了养花养猫养狗,地理位置选的都是阳光充足的好地段。
只是当时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宅子面积并不大,花房空间自然也小,也只养了亚瑟一条狗。
水舒在给一些花做冬剪,顺便观察其他新买来植物的状态。听到殷聿的话,他轻笑:“我也加了点。”
死对头那么惨,当然要趁机落井下石。白宁的部分黑料也是水舒提供,不多但是很有用,白宁应该在屋子里气死了,也许偷偷在被窝里哭鼻子也说不定。
亚瑟叼着球欢快地在花房和客厅之间来回窜,殷聿在一边防止它暴冲捣乱。
今天阳光也很好,水舒和亚瑟前两天堆在院子里的雪人都要融化了。
把需要阳光的植物搬到空处,水舒脱下手套放下剪刀,耳边的星星耳坠折射阳光。他让流水冲掉手上沾到的污泥,余光看向门口和亚瑟玩闹的殷聿。
“对了,明天不用做饭。”
殷聿压着还想往门里面冲的亚瑟,他背对着水舒,看不到水舒的表情,问:“怎么了,要出去吃吗。”
“林霁月约我明天回一趟老宅,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解除婚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回去一趟也只是走流程,他和林霁月要给老人家一个解释。
流水流过指缝,水舒关掉开关,用手帕擦干手,往门口走。
身后是脚步声,脑子里不停回荡水舒说的话,殷聿顿了一下,“哦…,。”
欲言又止的同时声音有点闷。
水舒视角可以看到殷聿低着头在揉亚瑟脑袋,他捡起地上的球丢到客厅,亚瑟立马追过去。
殷聿没了可以揉的小狗脑袋,只好起身。
他比水舒高太多,接近一个脑袋的身高差,多数时候他都是低头去看水舒。
最近殷聿太忙,没时间去剪头发,深黑色发丝柔软地垂在额头。水舒拨了拨他的额发,“这么不高兴,那今晚出去吃?我请客。”
柔软的触感一瞬而过,殷聿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水舒已经越过他。
殷聿视线追随,水舒脱下外套,拿了包零食盘腿坐在地上给亚瑟磨牙。
他把晚饭问题留给殷聿。
长久的沉默盘桓,时间犹如指缝中的流沙,空气里只有亚瑟的磨牙声。
水舒今天穿的是暖色系的针织毛衣,米色柔和冷倦的气质,随意挽起来的金发落了些在脸颊旁,少了分看不起全世界的理所当然,柔和许多。
殷聿滚了滚喉结,“我可以换一个请求吗?”
水舒抬眼:“?”
殷聿:“我想送你一份礼物。”
水舒脑袋上真切冒出来三个问号,眼底还有忍不住的笑意:“送礼怎么都变成请求,不应该是惊喜?”
偏偏殷聿还很认真,“礼物我没带,明天拿过来可以吗?你几点出发呢?我提前给你送过来。”
水舒听出了点心机的味道,他后仰,打量殷聿。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常年锻炼身形精悍利落,衬衫下肌群隆起,线条流畅漂亮,黑色领带被顶起一小段弧度。身形高大却拥有一双很真诚深邃的眼睛,点漆眼眸明亮,眼尾微微下垂,仿佛无害的猛兽弓着身子努力伸出脑袋向你示好。
看起来好单纯,完全没有心机。
水舒一直看着,殷聿顶不住地别过眼,“好吧,你不想的话,后天也可以。”
他就是想光明正大偷偷看一下。
被注视的时间实在太久,殷聿别过眼,最后又忍不住对视。
水舒眼睛很蓝,让他想到他喝过的第一杯蓝色玛格丽特。当时他和水舒在吧台,调酒师说水舒眼睛颜色很好看,所以把玛格丽特调成蓝色送给水舒。邪恶的外国调酒师用的意大利语调戏高中生,他听不懂,是问了身边人之后才清楚那句话的意思。
于是那杯酒被他擅自喝掉了。他挑剔地认为味道并不好,因为喝得太快还呛到,辛辣的后劲让他止不住地咳。比较幸运的是,水舒最后没有怪他,还给他递纸巾。
后来调酒师就被辞退,因为季环听说了这件事。也因为这件事,再一次让殷聿意识到他和水舒季环的阶级差别。
想要更靠近水舒,想要帮助水舒。他带着这个念头离开水舒,现在回来似乎也没让形势好到哪里去。
殷聿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混乱思绪下压着重重的心跳——他在自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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