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信号,她很体贴,不给人制造麻烦。去了沙发边拿上了合同和手机,穿上了外套,又从口袋里拿出了样东西,塞宋濯掌心里,提醒他手臂伤口位置。不想欠他的。就继续往门口走。宋濯接着电话,低头捏了那一管消毒药膏,上头贴着便利店的胶带,心一顿,明白了意思,知道了她刚刚在怀里发懵在看什么。也皱了眉,意识到电话内容她听得见,于是三四步往前,落在她行进轨道上,低头,摩挲了她的脸颊,有安抚意味,让她别走。薛芙不听,从手臂下狼狈绕了过去。两人拉扯,谁也不听谁的。薛芙就被托了起来,挂在腰际,抵在门上。砰的一声,电话那头都听见了,好奇在问,“宋濯,你那边什么东西掉了吗?”两人皆微愣,宋濯倒也不惊,回,“没什么,在拿东西。”东西?他才是东西呢!薛芙不可思议,怨气上浮,扑腾着想下地,但衣服摩挲声让她胆战心惊。“拿衣服吗?这声音,听着像是拿羽绒服,你在屋内那么冷,还需要穿厚衣服吗?”宋濯微微一低眼,薛芙穿着男士的羽绒服,的确挺厚的,应了,“嗯。”薛芙瞬间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无声挣扎着,手都垂上了宋濯的肩,几次三番在下滑。宋濯就直接挂了手中电话,无奈问,“怎么了?”他还反问怎么了。“我,怎么是东西了?”他神色无恙,“挂我身上了,难道不是?”薛芙脸涨了红,被人当玩偶一样托起,蜉蝣撼大树一般,一点推不动,太丢脸,她又推了又推宋濯揽她腰际的手,也纹丝不动,常年举铁健身的人压制住她,和控他上百公斤的赛车一样,毫无压力。她憋着气,但也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提醒他,“放我下来,你电话又来了,不接,不让她来,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准,你会完蛋。”宋濯按着她,接了,开了扬声,眼神落在她这,开口问那头的林若瑶,“还有什么事?”“不是,正在商量着事,你干嘛挂我电话,我最讨厌人无缘无故挂电话,一点anner没有!宋濯,你可别那么嚣张。明天我决定自己去探uncle,也绝对会同他们告你状。”宋濯应了嗯,说了随便,直接又挂了。然后电话又来。又接,又挂。两个人来回闹着,像是情侣之间的玩笑,没界限,没分寸,往前是情调,往后也可以是地雷,薛芙没见过林若瑶,但是都能想象得出她此刻脾气的火爆。肯定,被宋濯的冷疏无礼气得够呛。她不也是嘛,被拦着,被控在门上,当“东西”挂着,她心头聚着一把火,明明和宋濯的关系在四月就整理完毕了,铃鹿赛场上的新闻一出,她也没去打扰他半分,自动切割所有关系。现在却莫名其妙往回纠缠往事,在这个夜晚里,没完没了。这太诡异了。她应该要骂宋濯,骂得应该比林若瑶要狠的,扇他巴掌也该不手软,可手机屏幕亮着,她只能咬唇忍着,一点气息都不敢出。门板薄,动一下就有声,她僵得要命。宋濯意识到她要滑落,抬脚顶了下,稳稳扣好,手给她作垫,眼神示意她别再乱动了,让她伸手攀住他脖颈。薛芙不从,实在坚持不住了,也只抓他衣服边缘,小指捏得都泛白了,根本无济于事,又往下滑,被人又抱紧了几分,她用手隔着距离,别别扭扭的。看出了薛芙微咬唇瓣在介意什么,宋濯笑了笑,看了眼手机,不哄也不灭林若瑶电话里的火,反而放手机在旁侧的桌子上,任由电话里继续批判他。他则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眼里打量抱着的人。深夜里电流嘈嘈杂杂的。他就着薛芙的忍耐,手摩挲了她微冷的脖颈,指节嵌入了她的发丝里,将乌丝绕在手指里把玩。看着她在无声里更僵直了,气鼓鼓,脸都涨红了,还同他无声嘴型在说,“孙泽铭来了,我得走了!”他低头,听,“嗯?”她气声,回,“孙泽铭,楼下!”他没反应,指尖里浸满了她的香气,摸到了未擦干净的水渍,他转而拇指支起了她下巴,探究着她桃花眼里不仅有水雾,还稍带了红,有泪浸过的痕迹。宋濯在心里叹了一声。于是,话,他忽略,被捶了,他抓着,被踢了,他也将人再悬起,合缝抱着。薛芙错愕,感觉这姿势熟悉且危险,得制止。而凤眸已垂落,错开了鼻尖,低头先尝了软绵。在她耳边还低声说,“你都湿透了,怎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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