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芙抓着他的手骨,碰到了他的银链,手抓着很紧。银链好冰,都冰到她的腿根了,而他的掌心却热,两指如画笔一样,一笔一笔地慢慢下,勾勒着她的另一种面貌。她站不住,就靠在了他宽直的肩边。宋濯等着她这阵蜜意,再抱起了她,放在窗沿,眼尾下勾着,声音低磁里透着柔和惑,手划拉着她发红的脸庞,问,“那你告诉我,你以前给我写的那封情书,有多少认真?”如果纯恶作剧,可以从今天开始生效吗?又去海宜美院艺考那天,究竟要和他说什么,这些天细细咀嚼着以前的小事,在冰湖上靠着运动冷静着脑袋,才发现,不止在大一她就蠢蠢欲动。更在高中,她的喜欢,早就有迹可循。并不是恶作剧。过往和你在一起,我心一直很……年轻的女歌手穿着高跟鞋踏在音响上,坐着,弹吉他唱着异国语言,声线浑圆慵懒,将海面传来的沙沙声都一起当了伴奏,吞吐其中,咏唱绵绵情调。霖哥给女朋友在椰树海景角度里拍了无数张的照片,回头了,桌上同来的薛芙已经不在身边,只剩表弟,还有三院口腔科的夫妻档在座位上指点着舞池里的人。“薛芙呢?”三个人在座上说着舞池里的一个男人像短剧里的男星,还在研究,听了问,其中一个说,“有人邀请她喝酒,她赴约去了。”“谁?”“应该是刚刚坐这的那几个男人吧,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不是还比了个到吧台喝酒的邀约手势,应该在吧台那吧。”霖哥眯眼朝着不远处的吧台看,酒保花式摇着特调饮品,聚了不少人在那,但也没瞧见一袭白裙靓丽的影子。作为三院家属院的老大哥操心习惯了,就打电话给了薛芙。电话响了一声就接了,那边安静,先一阵沉默,然后薛芙的声音才微低也微哑地传来,说看到个合眼缘的,在聊着,等会儿就回。“注意点安全。”“会的。”“好好问清楚那男的背景,看合适了就带他回座,我们帮着你瞧。”“好。”霖哥挂了电话,也同桌上的人说了声,“还真是被人勾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急挂电话,也说了等会儿就回来。这事可别和凤君姨和宋濯说,不然还得管她几句。”都好奇,勾走她的人是谁了。桌上探讨完舞池里的人真的是最近很火的年代短剧里头的小明星后,兴奋地拍了几张照片,就笑说,“说不定他们都喜闻乐见呢,宋濯不是在吃饭的时候还让她玩得开心点。”“说是那么说。”霖哥笑着坐下来,将单反放在桌上,“但这两人总是好一阵又坏一阵的,下午在美术馆逛展览的时候两个人不是还在斗嘴吗?是又在争什么?”两夫妻当时就站在薛芙旁边,听了两三句,“薛芙在那个一堆恶魔的画作”同来的表弟补充着,“那叫《圣安东尼的折磨》,魔鬼撒旦为了和上帝争夺人类,派了魔怪骚扰隐修士圣安东尼修炼。”两夫妻摆摆手,不甚在意,说,“反正就是那幅,好几个小鬼撕扯人的那张画,宋濯遮了薛芙的眼睛不给她细看,薛芙就不太高兴了,说他大惊小怪,问是不是得看童话书。宋濯就指了旁边的一幅色域画给她,薛芙看了,不知怎么了,说了你爱看就自己看个饱,就绊上了几句。”“那色域画叫《初恋》,清新色调,象征着纯爱,记不记得那上面都是浅绿浅黄浅粉这样暧昧又纯净纯真的颜色?”“去去去,说着他们俩吵架斗嘴的事,你科普个画做什么”桌上扔了薯片,表弟歪扭了身子躲避,还不忘举起在喝的一颗椰子,大家伙看着滑稽,多像猴子,就哈哈哈哈在笑。倏地,砰一声,高海岸的位置有人在放烟花,磷火在天空上铺了画,他们的目光都瞬间被吸引了过去。众人仰头惊叹着。椰林酒吧的二楼包厢,同看了一眼窗外的火花光,薛芙脚搭在宋濯的肩头上,无暇顾及新买的裙子已经被抓成了个啾,都起皱了。她的手在窗沿边与宋濯的手交握着,捏着紧,交嵌得没缝隙。她顺着烟花落下的痕迹,视线往下看,看到窗外的池边聚出来更多人,就闭了下眼忍着说,“别在窗边,去那,去那。”说话间,其实也已经漫了一波酥麻过了全身。宋濯固住了她,从她裙摆边轻抬起凤眸,手掌心放在她腿边,揉了下,笑了笑,抱了她站起来。下一瞬,窗子的布帘泛涟漪,两个交缠的影子就映在了中央那幅浅绿色背景的人像油画上,他们遮了光源,同静滞在了桌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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