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陷阱里。咬了咬唇,她心里腹诽着,他真是不做人。全身湿湿嗒嗒的,澡都白洗了。也在床榻凹了一块,他回来时,薛芙掖了两侧的被单,还是转向了一侧,离得远。六亲不认。摸了她眼边的痕迹,他问,“怎么了?”“做梦了。”“什么梦?”“梦见小鱼崽饿了,和一个女人哭着要一口东西吃,但是那人不给,打了他手心,说着他早上吃过奶了,怎么那么贪心还要。小鱼崽就哇哇哭,哭得撕心裂肺的,但是桌上却是满满的吃食,有糖果,有牛肉干,有棉花糖,坐着三四个小孩,吃得嘴边都是糖渍,也不分一个给他。你知道小鱼崽叫了她什么吗?”“什么?”她转头扫了男人一眼,仇不共戴天,咬牙,说,“后妈。”薛芙将梦里的情绪延续到了现实来,踢了宋濯,让他下床去,一并怪罪,“就是因为你,他梦里吃不上一口热乎的番薯,哭得厉害。这么下去,肯定营养不良,长不高,都你害的。”宋濯手臂撑在床上,看着她,略无语,也莞尔,“你那是做梦。”薛芙不同意,摇头,“不,那是预警,你去书房睡,今晚上,我和小鱼崽都不想看见你了。”推搡着人出去,前几秒还抱在一起,亲亲蜜蜜,交联得唇边没缝隙,风密涌进屋内来,都插不进去他们之间,他们交颈而热,这一秒,宋濯却被踢到了床角边缘。他拉过她胳膊,亲在眉心,低声哄着,“梦都是相反的,重新睡,重新梦一个?”“哼。”不想理他。继续盖头盖脸睡觉。但是后半夜,一个转身,却也嘤嘤地到了宋濯的怀里,抓着他的衣服,哭,“你要是敢纵容着谁这么对小鱼崽,你就等着收我律师信吧,我和你拼了,才不管你以前对我多好,还是事业多辛苦的,我肯定先扒了你皮,还有那个女人的皮。”让宋濯都没了她办法了,应了很多的好,也抚了她肩膀,安慰不会,头枕在她发顶上,微叹了气,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主要还是笑为多,胸膛在颤。“笑屁啊!”“行,我知道你认真的。真不会造次,只有你一个,发誓,行吗?”哄着人睡,说了许多的好话。第二天醒来,见着腿边都不是红痕,而是淤青,宋濯想想这女人可真是对他发了狠了呀。想教训人。手一抓,看了眼身边,空荡荡的,薛芙得上班,应该出去了,就降下了念头,拨了拨略乱的头发,起身。春季,上衣没穿,每一寸肌肉都虬结梆硬,如丘壑山陵那般起伏,令人赞叹的可观,却也不和谐地背后挂有两三处被捏红的痕迹。若不是薛芙怀孕着,这身上可能得是齿痕了。男人习以为常。洗漱完了,出去,却见着叶静澜一大早站在客厅里,在指挥着两三个师傅继续整着屋内的绿植,见了他出来,叶静澜严肃着面孔,而她对开的角落里,一两箱阻挡了去路的纸箱敞开着,薛芙在那找着要换去上班的衣服,被她瞧个正着。叶静澜拧眉,指指点点他们两个,问,“就说你们俩昨天不对劲,还一直在看着我脸色,吵架了?”薛芙赶着上班,换了衣服,摆摆手,匆匆说,“不是的,妈,我得去上班了,我那个你问宋濯!”“”“宋濯,你惹薛芙了?”“”刚醒,宋濯微微头疼,让薛芙赶紧去上班,他转了转手机,风烟俱净地应了母亲没有,也一一解叶静澜后来的各种问,他收拾着残局,正好也是休息日,送走了叶静澜后,他就整理起了薛芙纸箱里的东西,全部放回原位去。东西不少。怀旧的人连一些小物件都留着,学生证、饭卡、以前流行的贴钻手工手机壳和一堆拍立得照片。照片里头还有带着稚嫩气和婴儿肥的一张脸,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变。让叶静澜总夸,看看,薛芙可真会挑着父母的优点长。几张照片里,其中一张有吴雅宁,也就是薛芙昨晚提的五人行的那天。记忆太零碎,宋濯印象不深,但看到了,也才记起,可记得的是另一件事。当时五个人在天府雅苑大门口散了,回来的路上,薛芙闷闷不乐,与他步行回家,却拿了个耳际塞耳朵里,不与他说半句,拒人千里。也因为这样,他提醒她看台阶,她没听到,转眼就踩落了一层,摔得膝盖疼。从社区的卫生服务中心要背她回去,她还不肯,单脚站着,很生气在说,“宋濯,你没点分寸。”“老幼病残面前人人平等,要什么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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