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视线勾缠着,薛芙头靠在宋濯胸膛边,两人谁也没去开灯。静静听着彼此心跳,依靠在对方身上,什么也没做,似乎这样已经感觉很好了。分分秒秒流逝都可惜。她从第一次在他身上知道痛,从铃鹿,从知道永远她都是扑火的那个,心累得都想过要不就放弃了,静静而说,“我也不瞒你,从铃鹿回来,我气急了,是真的打算放弃,也想找个对我好的人,放下一切。不想浑浑噩噩地喜欢一个人,那么不受控。”薛芙咬了下唇边,“我当时是真的打算和孙泽铭过,再也……再也……”“再也不要我了吗?”宋濯眼眸一敛,低头,亲在了她的唇边,说,“我也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他额头抵靠在她耳边,叹着,“铃鹿的事情,我找过你,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甚至干脆还换了号码,你也不问我,一次也不问我,就自己断得那么干净。”薛芙揽着他脖颈,看着外头渐渐在暗的天色,来了石头城一段时间了,喜欢山城的每个变化,却唯独今天不爱,雾渐浓,景色渐浅,仿佛提醒着她,人快走了。她说,“当时的我,凭什么,又以什么身份,去问你啊?”眼泪花子不想掉,倔强地聚在眼眶里,讲话都渐渐有了鼻音,宋濯要抬她的脸,她低头避着,不想让他看见,而从他身上起来,说着一身黏黏腻腻的难受,要回去换衣服,转头出了房门。“你也快换了一身衣服,还是湿哒哒的,摸着都黏糊。”宋濯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勉强,问,“到了现在,我们才重新知道了彼此,重新来过,好不好?”“都有了小鱼崽了,还怎么重新来呢?”“那你怎么想?”“我也不知道。”门关上,出门就揩掉了眼边的水珠子,薛芙心里沉甸甸的,说不清哪种的难受,也说不清究竟要从宋濯身上要什么,不上不下的。客栈的老板娘正上楼来,问要不要晚上备菜,薛芙才想起了小关还没有回来,宋濯的经纪人任哥也还没有回来,她就做了主,应了准备四个人的菜,单由老板娘写就行。“行啊,我来安排。另外,这个”老板娘特意上来一趟,手上拿了好几盆的薄荷盆栽,随着薛芙一路走回房间。“要放我房里?”“是啊,听宋先生说你被蚊子咬了,他一大早就吩咐了买些驱蚊虫的花草放在窗口的,正好你们回来了,我就拿上来了。”薛芙用钥匙悬开了门,门老旧,吱吱呀呀响。老板娘随着她进门,动作干净又利索地清理了窗台边上雨水冲刷下来的屋檐尘垢,又来回洗手间拿了抹布擦拭了几遍窗沿,才将几盆盆栽放了上去,从腰间的口袋里还拿了铁丝,打算固定在上头。拧着丝线的当口,她见着薛芙在摸着新床帐。老板娘边做着,笑呵呵说,“开客栈以来,我们这还没有给客人单独换装修的前例,他说只要允许,他自己来。”老板娘指了早上新装好的纱窗,安置上的橘灯,又指了床上新换的床垫被褥,还有新悬挂上去的蚊帐。“整了一个早上了,他进进出出的,有些师傅给联系了,但是得明天才能来,他说等不及,有些都亲自弄的,说是得让你今晚就睡上好觉”昨天一晚上辗辗转转,没能睡好,身边人全部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了。薛芙没等老板娘说完,说好回来洗漱也没洗,就转身回去找了宋濯。“你就是这样,才讨厌。”男人在浴室里,正洗着身上被雨水、山水浸泡过的痕迹,薛芙开了门直接进门,宋濯正在冲着头上绵密的泡沫,手举在半空,手臂线条宽深延展着。有点愕愣,这会儿谁会这么大咧咧地闯他的门。并且是在他上半身□□的时候,花洒还在喷着水,打在地上溅起水花的时候。凤眸微沉。也嘴边浅笑。这不,和多年前闯他门的,还是同一个。一拉而过,连带着身上的泡沫一起过到了薛芙的身上,宋濯低头衔紧了她的唇瓣,越侵越紧,牢牢地贴合她软嫩的舌,更上瘾地在她齿贝上划过,感受着被磨砺的颤栗。泡沫水从他的颈肩到她的锁骨,沿着旖旎曲线,一路到了两人光洁的脚丫子上。一步步同奏,她退,他进。“你就爱正话反说。”“你管我,我就讨厌,讨厌死你。”宋濯勾着笑,吻密密,没管她落在身上的软绵动静,勾缠着,不再问她好不好,不再忍耐自控,彻底释放,又猛也凶,将她吻到了墙边去,虎口捏着她的下巴,口腔里都分不清是她的津液,还是花洒喷溅在两人身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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