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去看宫女们,却发觉,不知何时,宫女太监们都退了下去,被葡萄藤围起来的小花园内,只剩下她跟萧昶。他看着她,眼中漫出的情波宛如滔天浪潮,几乎已经要化成实质,化成这层层的蔓藤,蔓延到她身上了。灼热的目光,侵略性极强,注视在她身上,每到一处都引起灼烧一般的触感。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甚至可以说身经百战,虽然都是跟萧昶,但床笫之间的事,他一个眼神,她就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他的意图。有力的臂膀把她拖起,让她跨在他身上,即便崔湄在他身上,也依旧难有处于上位的感觉,萧昶的眼神太有攻击性,太有侵略性,崔湄甚至感觉身上的衣裳并未褪去,就被他剥的精光,只靠他的眼神。“脸怎么这样红,光是想,就不行了?”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脸蛋,慢慢往下,引起崔湄的颤抖。他就像抚摸一件温润,精致的瓷器,慢慢的把玩着她,赏玩着她,细致的哪里都要碰一碰,摸一摸,爱不释手。崔湄感觉自己好似泡在温水里,哪里都很热,喘息进入的空气,都是灼烧的。“郎君……”她情不自禁。萧昶抖了抖,颤动着眼睫,暗暗骂了一声,她就是这样,惯会如此勾引他,勾的他情不自禁,勾的他日思夜想,勾的他辗转反侧,最后勾的他,动了真心。光天化日的,她很羞涩,无论怎样哄骗都不可能褪下衣裳,可即便这样,便已经姝色无双,春意漫上她的脸颊,她像是春日里枝头最娇嫩,最鲜妍的一朵杏花,被怜爱的摘下,放在唇边亲吻,放在手指中轻抚。颤动着的花瓣,落下一地碎红。崔湄忽的小腹一痛,不自觉的蹙眉。萧昶感觉到腹部一阵温热,垂头一看,一串红晕将他衣裳染红,而崔湄的脸色已经转为苍白。她居然在这时候来个癸水?崔湄不敢看萧昶的脸色,她平日不是这个时间来的,有的男人对这种事很忌讳,嫌不干净、晦气,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就算崔湄再怎么叫他郎君,撒娇卖痴,也清楚,他们地位始终是不同。萧昶不会生气吧,觉得晦气大发雷霆,把许诺的好处都收回去?崔湄咬着贝齿,吓得眸中的水雾更浓了,她想着那些宫女的教导,所谓的宫规,正要诚惶诚恐跪下请罪,忽的腹部一阵绞痛,疼的她险些撑不住,直接扑在他身上。想像中的斥责并没有到来,萧昶的大手放在她小腹处,温热的触感,让崔湄舒服的嘤咛一声。“郎君,血脏污了您的衣裳。”“无妨,脏了扔掉便是,你怎得今日来了癸水,我记得你是月底……”崔湄不解,却庆幸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喝了太医开的药之后,偶尔会这样,不太规律,郎君可是忍的难受?”崔湄贝齿咬了咬下唇:“不若让别的女子,服侍郎君?”萧昶温柔的眸光顿时变得有些怨毒:“你让我临幸别的女人?”他可以用手解决不会临幸别的女人崔湄磕磕绊绊的,不明白他为何这么不高兴:“后宫的教养嬷嬷说,身为后妃,要有德行,要贤惠,要劝陛下雨露均沾。”萧昶冷笑:“哪个教养嬷嬷这么告诉你的,可以直接打死了。”崔湄害怕的喉头动了动,萧昶更加不悦:“贤良淑德是皇后要做的事,你不过是个美人,需要贤良淑德?你装的出来吗?”“什么叫装,妾身怎么就不能贤良淑德了。”崔湄不乐意。萧昶气笑:“你就是个宠妃,做好宠妃该做的事。”“哦。”崔湄回答的也恹恹的,非常上道:“那郎君别去别的女人那里,就陪着妾身行吗?”萧昶神色柔和下来,摸了摸她的鬓发:“不错,现在才摆正了身份,争宠才是你的本职业。”崔湄不大乐意,他某处还蓄势待发,虎视眈眈的,来了癸水不能行房,难不成又要让她用别处?肚子绞痛的厉害,她实在没力气。“怎么疼的这么难受?不是吃着药吗?”萧昶却并未提让她用手或是别的什么,只是揽着她一起在美人榻上躺着。美人榻可不比拔步床宽大,他们两人在上面,崔湄几乎完全嵌在他怀里。她在陆家,陆家的嬷嬷为了让她保持身形窈窕,为了跳那掌上舞,陆家给用了肌息丸,喝保持腰身的汤药,这里面有大量的红花,很寒凉,对身体不好。太医亲口对他说,要调养几年才能完全驱逐寒之气,她的身体因为这些红花汤,肌息丸,导致很不易孕,而癸水不准,就是吃补药期间带来的副作用。他并未立刻换衣裳,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迹,是鲜红色,略微放下心来,太医说了,只要癸水鲜红,便是逐渐好转的征兆,只是太医没说,她居然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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