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琴棋书画,都不怎么精通,乐器中也就琵琶还算熟络,舞蹈也只会一曲掌上舞,陆家负责教养家伎的嬷嬷,曾恨铁不成钢的说她,是个美丽废物。但毕竟也是练过的,就算没排演过,伸伸胳膊抬抬腿儿的事,她难道还不会嘛。萧昶愕然,呆愣的看着她。舞跳的如何倒是其次,她穿的是一件轻薄的纱衣,里面的兜衣上绣着大片的莲花,绸裤也是轻薄款的,红色纱衣下,露出白皙的裸臂,还有胸口大片的肌肤。这么若隐若现的,简直比完全不穿还要诱惑。萧昶脸有点红,随即整个变成黑色,谁蛊惑的她,穿成这个样子的?她莲步轻移,整个人像是一朵徐徐盛放的水莲,面纱下的脸影影绰绰,她本就是十分出众的美人儿,这样蒙着面纱,更有种朦胧不可触碰之感。她身子纤细,有意诱惑下,更显魅惑万分,很是勾人。崔湄一个跃起,想要做个端腿立扇的动作,随即诶哟一声,往前一趴,便趴了下去。萧昶紧张站起,又觉得此时表现的自己像个太过担忧的愣头青,她不会因此恃宠而骄吧。狗屁的恃宠而骄,人都伤到了,还在意这些?萧昶一只手臂就环着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伤到了何处,疼了?”刚一抬起她的下巴,就看到她满脸都是眼泪,哭的惨兮兮的,跟昨晚那伤心绝望,一模一样。萧昶心一紧,什么帝王风范,什么担心她恃宠而骄,都全然被抛在脑后:“怎么了?磕碰疼了,还是还为昨日的事难过呢,朕,我都说了,那陆子期没看见也没听见,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别难过了,你因为这种事哭,我烦心的不行,今日小朝会,我都没心跟那些文绉绉的大臣周旋。”崔湄傻呆呆的望着萧昶。抽抽鼻子:“郎君说什么呢。”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似的,比宫里那些嬷嬷,还嘴碎。萧昶顿住,咬着牙,恼羞成怒把她丢到榻上,榻和地上都很软,并不疼,而且他收了力道,但崔湄依旧哀哀抽泣一声。“你这是跟我装,戏弄我?”然而崔湄伏在榻上,只露出背部,趴着半天都没能起来:“好,好痛。”萧昶无奈又心疼,终还是遵从了本心,坐到她身旁:“哪里疼?”“脚,脚腕。”崔湄再抬头,小脸煞白,额头上还流下汗珠来,咬着嘴唇,显然是因为疼痛在强忍。“我瞧瞧。”萧昶抬起她的脚腕,裙子松散,很容易就看到她裸露的小腿,纤细白皙的脚踝处,已经肿了起来,跟另一只脚腕比,完全惨不忍睹。“你这只脚踝,是上次脱臼的那只,怎么跳个舞也能肿?”果然是个小废物什么都干不好,萧昶想像往常一样说一句,只是下意识的,话并未说出口,就看到她那双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又蓄满泪水了。他闭了嘴,人都已经伤心成这样,他再说,指不定又哇哇大哭,闹的他心烦意乱。曾经他喜欢极了她哭泣,哭的眼泪汪汪,委屈巴巴,而现在,他并非觉得厌烦,想要弃了她,而是心神不宁,脑子里总是闪过她哭泣的模样,连折子都看不进去。“我现在连跳舞都跳不好了,我胖了好多,身上哪哪都是肉。”崔湄完全没想到,自己跳不了以需要轻盈的掌上舞,别的那些总可以,她是学过的。怎么能笨到连普通的舞都能扭了脚?“你不吃饭,身子那么弱,怎能给我孕育子嗣,让你多吃些是为你好,人不仅废物,还不知好歹。”萧昶有火气,这女人他一时看不到,就惹是生非,若是欺负欺负别人,他还不在意,可干出来的事,都是伤自己。她的脚腕肿的厉害,微微一动便疼的冷汗直流。萧昶让人去拿冰,又叫了太医,低头一看她神色,越发不满:“你嘀嘀咕咕什么呢。”崔湄鼓着嘴,鼓起勇气:“都怪郎君。”萧昶不解:“怪我作甚,又不是我非要看你跳这个艳舞的。”崔湄见他并非是发脾气暴怒的模样,更进一步:“要不是上回郎君捉我,我也不会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脚腕脱臼后,这只脚腕时常觉得不适,现在连舞都跳不了了。”萧昶眉头青筋直跳:“你的意思,你逃跑,我还不该抓你了?鱼脑子吗,就该让你在外面受苦!”他做势想要扔崔湄的脚腕,咬牙切齿许久,终究还是缓缓放下,满脸愤懑,看着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可是,可是我跳不了舞了。”她失落的垂下头。“跳不了就跳不了,宫里舞姬那么多,还指望你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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