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砚忙前忙后,一刻钟后,宁秋终于缓过来了。她面色苍白,精气神也变得很差,这顿饭是没办法吃下去了。周砚心疼媳妇遭罪,多花一份食盒的钱招呼伙计帮忙打包饭菜。钱没了还可以再赚,身体最要紧。“马车存放在邻街,走过去也要一刻钟,你在铺子里休息一会儿,我取完车就过来接你。”吸取一年前的经验教训,今日的行程夫妻俩早早就商量好了,往返路上都坐马车,省事又省力。宁秋确实难受,脑子混混沌沌,听了周砚的安排就不勉强自己了,应道:“好,你快去快回。”这个时辰的商街人来人往,周砚的身影很快淹没在人群之中。他不放心宁秋独身呆在鲜鱼坊,脚下步调逐渐加快,走着走着,不自觉小跑起来,一刻钟的路程生生被他缩短至半刻钟。车马存放铺的掌柜经常和衙门的人打交道,一见来人立马换上谄媚的笑容,主动招呼道:“周捕头这么快逛完整条街了?现在取车还是晚些取?您有需要的话,我让伙计给您送过去都成。”“没逛完,家里有点事着急回去,劳烦你吩咐伙计赶马车过来,我现在就结账取车。”周砚不欲多言,面上的着急也不似作假,掌柜不敢耽搁立马吩咐伙计去取车了。“按照铺子的规矩,不满一个时辰按一个时辰收费,周捕头,您看”掌柜话说一半,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行,按规矩来。”周砚痛快结账,离开前看了抠门的掌柜一眼,什么也没说。这个掌柜他有印象,好几次因为客人事后反悔,觉得他的规矩不合理少给一两个铜板而闹到衙门,人送外号“铜板哥”。只因他第一次闹到衙门时,在公堂上大放厥词,扬言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坑他一个铜板。周砚不差那点钱,又是事先知情,没道理为了几个铜板闹不愉快。他匆匆赶来,又匆匆离去。马车停在鲜鱼坊门口时,宁秋已经站在路边好一会儿了。“怎么站在外面?他们赶你了?”周砚蹙眉接过宁秋手中的食盒,关切的眼神中迅速闪过一抹不悦,仿佛只要宁秋点头,他立马就冲进去质问人家。怕他误会,宁秋赶忙解释道:“没有,里面鱼味太重我有些受不住便出来等你了。”她边说边挽住周砚的手臂,娇嗔道:“莫气莫气,是我的问题与铺子无关,我们回家吧!”“嗯。”周砚到底是不放心,路过医馆时不管宁秋如何说他都没有心软,一定要她进去给大夫看过才放心。宁秋好说歹说实在拗不过他,气鼓鼓进了医馆。老大夫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见有客人登门,忙打起精神问道:“二位是看病还是拿药?”“看病。”周砚言简意赅拉着宁秋坐下,继续道:“我媳妇不知怎么了,闻到鱼腥味就想吐,吃两口就跟要命似的干呕吐酸水,脸都白了。”老大夫蹒跚着步伐慢悠悠来到桌子边,听完周砚的病情描述他心里大概有数了。“麻烦夫人伸手出来,老夫需要把脉。”宁秋第一次被人唤“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乖乖伸手配合大夫的诊治。“夫人本月月事来了吗?”“没。”说到私密事宁秋的脸刷一下红了,她支支吾吾,磕巴回道:“我月事并非每次都准时,推迟几日也很正常,上次来是一月底二月初。”“二位何时成亲了?”老大夫又问。周砚抢答:“去年的今日,成婚已有一年,请问这与我媳妇的病症有关系吗?”老大夫松开把脉的手,耷拉的眼皮微微抬起,淡声说道:“往来流利,应指圆滑,是为滑脉,加之夫人有干呕闻不得重味的症状,八成是有孕了。”“什么?有孕了?”周砚一脸不可置信,震惊过后笑容无限放大,激动到无法抑制的心连带着常年严肃沉静面庞都渐渐染上傻气。他握着宁秋的手,盯着她的脸一个劲笑,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年轻人稳重些,毛毛躁躁像什么样。”老大夫依旧淡定,待周砚冷静下来才继续叮嘱道:“月份尚浅,脉象不显,不能完全排除其他特殊可能,你们且回家好好养着,下月再来复诊,是不是有孕到时候就能确定了。”“照顾孕妇有什么讲究?需要注意什么?劳烦您老指点。”周砚紧张地搓搓手,虚心向老大夫求教,老大夫忙活一天困倦无比,打了个哈欠才道:“头三个月不可同房,你自己的体格自己清楚,其他吃喝问题因人而异,回家问问长辈,她们定然知晓,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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