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艾尔维拉淡淡答道,他只是来见金德兰,无论哪个场景都一样。两虫往下走,期间路过一些守卫,那些守卫像是没意识有虫从他们身边走过。阿诺好奇地看了那些守卫几眼,确认他们真的没看见他们两个,又收回目光。随着他们往里走,阿诺的脸色逐渐白了起来。监狱里脏污异常,墙上斑驳的黑点和划痕,破旧的设施,以及一些黑色不知名小动物们。脚边洁白的衣服染上污泥,空气中的空气异常难闻。眼前的场景阿诺只在谈及虫族科技尚未发达时期的书里看过,倒是从未在帝星的任何一个监狱见过。这个监狱条件这么差吗?阿诺优雅的姿态难以维持,被难闻的空气刺激得想要呕吐,他拿出一个散发香气的帕子捂住口鼻。他看向身前的皇子殿下,皇子殿下神色如常,穿的衣服简约,鞋底踩到肮脏的地上,看起来也没被空气恶心到。只是熟悉皇子殿下的阿诺看出皇子殿下眼里的迷茫之色。艾尔维拉确实有几分迷茫,他之前来过这个监狱。之前有这么脏吗?周围的环境有几分刻意伪装的痕迹,军部那些虫他们是想做些什么?……关押犯虫的房间。梅格和提松走进审讯室,看见里面的虫愣在原地一秒。房间唯一的桌子前早就站了几只虫,最中心的是这场案件的总负责虫,金德兰元帅。梅格看见元帅的模样,未穿军装,一身便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长风衣,棱角分明的侧脸,面色冷冷,青绿的眸子深沉。梅格身后的虫尤利塞斯此刻抬起头,往金德兰方向看去。尤利塞斯看到那位元帅越过前面两只虫的身影,遥遥看向他,片刻冷淡地收回目光。尤利塞斯站直身体,片刻沉默将目光移到另一边瘫软在地上的老雌虫。他处在一片黑暗之中,衣服简陋,犹如垂死满身伤痛的病虫。在场的虫却没觉得他可怜,当弗兰克将致死的病毒散播到几个星系,牵扯几千万民众时,就注定面临帝国法律宣判的死刑。回过神的梅格眼里划过一丝讶然。毕竟他可是知道这位元帅刚与身为s级雄虫的皇子殿下订下婚约,应该会把更多注意力倾注到未来雄主身上,这几乎是所有未婚雌虫向已婚雌虫过渡的过程。没想到金德兰会亲自来。梅格上前,与金德兰元帅打招呼。听到动静,瘫软在地上的弗兰克艰难地用手撑着地坐起身,手颤颤巍巍地抖起来,一幅老态龙钟的样子。每次来什么虫,弗兰克都要这幅样子看一眼来虫是谁,无一例外。弗兰克嗓子破烂得像老旧的风箱,猛然间喊了起来,“尤利塞斯!”刚喊完,弗兰克剧烈得咳嗽起来。看着这幅场景的梅格笑嘻嘻,先凑到金德兰身旁解释,小声嘀咕道:“我这次卧底并立了大功,多亏了尤利塞斯将他的身份借给我。”梅格指了指不远处的尤利塞斯。尤利塞斯适时上前,向金德兰问好。金德兰点点头,算是回应。梅格一脸笑容地揽上尤利塞斯的肩,对那位弗兰克喊“老头,你在喊哪个尤利塞斯?”对于假扮王族继承者,承担王族遗民几年供奉,享受弗兰克费尽心力的教导与培养,梅格是丝毫不愧疚。对着一个假货尽心尽力那么多年,弗兰克气得呕血,眼睛发红,更可恨的,全族的希望,他们的继承者既然投靠帝国。他们恨啊!弗兰克的目光看向那位他们王族真正的血脉、最具复兴王朝希望的虫,尤利塞斯。“好了,老头,别拿着你那个跟蚊子似的向外凹的眼珠看虫了,快点交代怎么解决病毒。”梅格将尤利塞斯转过身,朝着弗兰克闲散地挥了挥手。梅格心里清楚得很,散播星系的病毒是专门研究出的,弗兰克手中有治疗的疫苗,被他藏了起来。“滚——”弗兰克朝梅格嘶哑地喊道,几乎破嗓,又是一阵巨咳。“哎,那没办法,敬酒不吃吃罚酒。”梅格叹息一声道。一旁穿着防护服的医生上前,双手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有几针药剂。梅格看了一眼,挑出来一个黑色的药剂。药剂在梅格手心转了一圈,后稳稳当当被梅格握在手里。梅格露出浅笑,向弗兰克走进,“先来一剂罚针吧。”梅格走到弗兰克面前蹲下身,看着弗兰克猩红的双眼,“这可是作用到每个细胞的药剂,你的每寸血肉、骨骼、神经,都会变形,你的每个地方都会无比疼痛,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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