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这么觉得吗?”谢寻欢原本肯定的表情转变成疑惑,见宋玳微微挑眉,吕大婶一个年岁过半的寡妇怎么会去白鹤馆。那颗旧珠子是在白鹤馆内捡到的,这颗珠子的主人另有其人,而这主人便可能是线索的关键。“他的儿子呢?”“额,我要是没猜错,应该是去东街的窑子里了吧,他的未婚妻天天骂也没给他骂回来,嗨,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凑到钱娶媳妇的。”赵构吃惊道:“窑子?”“对啊对啊。”谢寻欢似乎难以置信,“你们根本不知道小燕子的父母有多么过分,就为了十两银子,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那种吃喝嫖赌之辈,自打定了这么亲事,小燕子天天以泪洗面。”赵构冷哼一声,宋玳瞧了一眼周围脏乱差还有老鼠啃木具的声音,心里道只怕以泪洗面都是轻的。“吕大婶住在这里,能拿出十两银子吗?”谢寻欢一点就通,究竟是谁给了吕大婶十两银子,银子的主人与玻璃珠的主人有什么联系,赵构一副自己只负责验尸的神情,宋玳用一副信任他的目光,果不其然,他揽下了此任。立马冲了出去。不得不说,他的精力确实可以。宋玳也没闲着,小心将封条贴了上去,合上门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定格在墙上的新画上,上面画着一只小羊和一只母羊,小羊喝奶时前蹄下跪,感激母亲给予的生命和养育。这也是羊有跪乳之恩典故的由来。宋玳趁着天色未晚,门前有几个小童手里提着菜篮,见赵构一脸冷色,吓得哇哇大叫,边跑边喊娘。赵构尴尬极了,他本来就是五官硬朗的长相,比起宋玳这种笑盈盈又和善的模样,他显然不受孩童待见。宋玳为了避免他的难堪,“你在这看着,我进去问一下有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鬼神之说终究是人为,只要做过,必定会留下痕迹。”吕大婶旁边一间屋子走进的第一感觉就是大,足足比吕大婶家大上俩倍。院子的边缘种了一排枇杷树,刚刚嚷着人贩来了的小童见到宋玳,好奇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徘徊。做饭的大娘喊了一声智儿,见无人回应,出来查看时发现院子中进来一位姑娘。她右手拿着锅铲,左手拿着汤勺,应当是刚刚在做饭,担心孩子出来瞧一瞧。宋玳率先问好,她自带亲切,柔和的目光让大婶不自觉放下手中的厨具,开门见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大婶,我想问一下吕大婶死后,为什么周遭的领居对外皆说是鬼魅作祟?”大婶道:“我以为是什么事哩,原来是老吕那件事,说来也怪,那天夜里我们大伙都睡的好好的,偏偏她突然在家里大叫,我相公就想着都是领居,怕出了什么意外,结果就瞧见吕婶像被鬼附身了一样,晚间睡觉又锁了门,唉,我伙计想进去瞧瞧,还问了一句怎么了,结果她一直说什么她错了她错了,然后又听到巴掌的声音,这真是见鬼了。”宋玳道:“她儿子当时不在家?”大婶一提吕志远,眼里皆是鄙夷,像他是什么狗屁膏药,“唉可别提他那儿子了,我见了就烦,要不是做领居有的话说不得,天天喝的烂醉躺在窑子里跟那种女人鬼混,她这个当妈的也不管。”路过一个婶走了进来,见她们在说吕志远,插话进来,“可不是嘛,你说我们这也有人养姑娘,她儿子这幅德行,搞得我都不敢叫我姑娘出来。”“可不是嘛,他那儿子得了病,自己也不收敛,可怜那面粉的女儿,嫁过来得多遭罪,不知道这吕大婶出事能不能搅黄这婚事。”宋玳见话题被扯远了,连忙拉了回来,“大婶,当天屋子里只有吕大婶一人,没有其他人?”“可不是嘛,不然我们怎么说闹鬼了呢,吕大婶百无禁忌,那天自己打自己的脸,嘴里还叫着鬼鬼鬼。”宋玳道了谢,连忙走了出来,门口不见赵构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谢寻欢站在门口,嘴里叼了一根草,手中拿着一根草逗鸡。见宋玳出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将嘴里的草拿出来,“说来话长,我还是简单同你说一遍吧。”谢寻欢将自己找到线索整合一番,娓娓道来:在汝州有一口人,家中重男轻女,全家一看生的是女儿,失望不已。这句话刚刚说出来,宋玳已经可以猜测这必定是一个悲剧了。倘若出生就不受期待,痛苦就会隐藏在角落,直至有一天爆发。本就贫苦的一家子遇到了干旱,水少了连人都没有喝的,更别提田里面的庄稼,田里面的水稻叶子卷曲,用手碾压几乎可以有焦脆的手感,干涸的池塘上躺满了各种水生动物的尸体,与难民身上腐朽的味道化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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