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美娇娘!”一个俏皮姑娘玩笑道,其余几人“咦”了一声,将箱子放在了地上,擦了擦手,跳起身像谢寻欢招了招手。这是允许的意思。得到了回应,谢寻欢跑了过来,将地上的箱子堆在一起,轻轻松松搬了起来,抬了抬下巴,“送去哪?”“库房吧。”一个姑娘回应道,回答的干脆,可眉目有些犹豫。另一位姑娘道:“呸呸呸,什么库房,应该是琴房才对啊。”“小岚真是的,月娘只是买了一把琴,琴谱琴谱自然是放在仓库里面了,我们的曲子都没有学完呢。”一个姑娘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呀,月娘买的不是琴,月娘买的是筝呀?学艺不精的小萃。”筝弦一般为二十一根,琴弦一般为七根,古琴又称作为七弦琴。月娘的名字让谢寻欢留了一只耳朵,好奇道:“月娘去买了一把筝?”白鹤馆不仅仅只有姑娘,也有小倌,谢寻欢长得清俊,又有一股青涩的少年气息,又出现在白鹤馆后院,众姑娘虽未见过他,但心中都纷纷认定他是王妈妈从哪里掏来的极品小倌,说话并不避讳。“对呀对呀,真是活久见了,月娘姐姐居然舍得抛下折桂!”她走在青石阶上,掠过一个拱起来的石子巧,天气越来越暖了,树木吐露新叶,一片欣欣向荣,官兵依旧在寻找可疑人口,陈有光借着剿匪防盗的理由加强了界限。有一点宋玳一直未想明白:既然要找人,就要贴告示,没有贴上她的画像,官兵不知道要找的人的面容,就像瞎猫碰老鼠,宋玳正大光明地走到路上。脸上用紫纱遮住面容,露出一双眼睛。有一个熟悉的影子擦肩而过,宋玳总觉得好眼熟。她回首一望,追了上去,挡在了那人面前。“笙戈。”被唤出了名字,她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对上了那副清冷的眸子,她一咬牙,剥开人群想跑开,可不知道为何,她的腿在发软。这双眼睛的主人就好像看透了一切,只等迷雾散开。“真是好巧,你要回谢府?”宋玳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害怕,就像往常一样,好像她们此时只是在游玩闲谈。船只慢慢的游淌着,笙戈坐在船坊中,一言不发,无话可说。宋玳将手隔在边上,时不时有荷叶擦过,眼瞧前面到了杏花街,她悠闲道:“汀州水乡,烟雨朦胧,看这日子过几天又要下雨了,雨一下下来,汀州的水洞怕是又要遭殃了。”笙戈实在想不明白,下了雨,水洞怎会遭殃,水洞不就是排水的吗,她只能安静地点了点头,心烦意乱,手中的帕子搅在一起。随即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头发,“姑娘说笑,水洞怎会遭殃?”宋玳用手拂过水面,水面起来圈圈波纹,“城西的水洞损坏严重却没有及时更换,靠着北走的一片墙那有一个小洞,可惜那里树木长势好,一直未能修缮,怕雨下下来,汀州的水排不出去。”“哦,你瞧,到了谢府了。”笙戈愣了片刻,脑海中理不清思路,低头向宋玳道别,脚边像有一对翅膀,不一会,就没了身影。宋玳回到白鹤馆时,谢寻欢的身影一直站在海棠苑的树下,其中眉头微微皱起,又渐渐松开,似是在苦恼,又似在纠结。宋玳走过去,一席紫色衣裙拖在地上,腰间的丝绸随着动作小幅度缥缈,她好奇道:“你在纠结什么呢?”谢寻欢见她回来了,很明显的欣喜,“没什么,汀州的官官勾结已经很久了,三名书生的跳河不是第一次,曾经也有很多寒门学子上书讨伐,无一失败,我爹一直都认为这事不会有结果,我却感觉它快结束了。”去年春天,浅草没马蹄,谢寻欢虽生于战乱,又因有了异族的血脉,其外表与梧人有明显不同,在幼时饱受冷眼,孩童时期不善于掩饰,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无人做引导,就会无限释放自己的恶意。面对孩童无知的恶意,谢寻欢有过一段痛苦的回忆,可大多时候,他身为谢兰砚唯一的孩子,既不用刻苦读书,也不用早早出去闯荡,策马于山巅之上,躺在马背上感受着春风,好一个快意乐逍遥。他在那遇到一群衣裳漂洗到发白,背着柴,手中拿着一本破烂不堪的书籍,趁着休息的时候读书俩篇,那种满足的神情让谢寻欢莞尔一笑。书生见到他笑了,露出羞赧的神情,见他并无恶意,感慨道:“公子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谢寻欢从马上跳下来,“这位公子可真是谦虚,此番功夫来日金榜题名可千万不要笑我粗鄙不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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