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临行前拜托他照顾花,也是随口一说。宋玳在此时想,如果她知道他是荆州失守的幸存者,她一定不会在让他来临安。晚了一步。“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块当学生呢。”谢寻欢看出宋玳有一瞬间不安,有意换一个话题。“也是学生,只是负责照堂。”宋玳要去天书阁整理书籍,有些老旧的书要拿出来补救一下,见一见光,清理一下,原本这事是他和桑玉一起,他临时被叫到了养心殿,她本想放几天,宋玳询问他是否要去帮忙时,他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天书阁一共有九层,除了□□俩层不能随意出入,其余七层可供宫中人随意使用,不过要进行登记,它的占地面前宽广,二人走了半天,就当谢寻欢误以为已经到了书架时,才发现自己才刚刚走了一小半。“这晚上睡几个人在里面都没人发现啊。”谢寻欢不禁感慨。宋玳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其实你说对了,因为在我小时候这里确实藏了一具尸体,等宫人发现时它已经成了一堆骨头。”“尸体腐烂气味极其刺鼻,这么久没人闻到气味?”谢寻欢讶然。“说来你不信,根本无人闻到腐烂的味道。”“最后找到凶手了?”宋玳摇了摇头,“没有,那会宫中并无主人,无人主事,又没有生大乱子,久而久之就放下了。”二人正讲着,迎面撞来一人,他身上与谢寻欢穿着同样式样的衣裳,此人正是夺门而出的学子,他名为钱渺,他看清来人后,脸色铁青,竟气愤的掉头回去。谢寻欢想拦住他,被宋玳拦了下来。“真是的,荆州失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方才像看见鬼一样。”宋玳道:“他是荆州的幸存者。”他在尸山血海中滚来,见过白骨累累、听过自己的命如同草芥。谢寻欢将书籍一一搬了下来,天书阁有一块地四周有几块大窗户,书按照排序摆在一块,肉眼可见的灰尘在天上随意乱舞,一股发霉的味道环绕其间。这书才晒过不久,前不久被雨水打湿,没有及时得到处理,长了霉。放在天书阁书架上有的书并不是原本,而是有人抄写的。宋玳在一旁吵,谢寻欢便上前磨墨。在一旁看着宋玳抄了一遍又一遍,字体换了一种又一种,就譬如原书记载的字体缥缈,她为了保证阅读此书的人阅读顺利,也会刻意模仿缥缈的字体,以及写书人的习字习惯,在点撇上深度着墨。有的字方正,她会写的方正。“好厉害,你一直都在天书阁抄书吗?”“不是,最近没我的事,所以才过来帮忙。”阳光洒在窗外,书躺在地上,天书阁中安静极了。小金炉燃出了一股奇香,宋玳微微摇晃了头,正欲说话,浑身上下被失了力气,整个人倒在了桌上,谢寻欢察觉不对,立马熄了香,昏倒在地。蘸了墨的笔滑落在地,笔尖的墨水四溅,有一人从暗中走来,走起路来没有声音,他靠近宋玳,叹了一口,轻轻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路。”夜晚漆黑一片,整个宫中都陷入了睡眠,巡逻的护卫揉了揉眼睛,手中拿着一盏灯,像肌肉记忆般走着脚下的路线,一团绿色鬼火燃了起来,天书阁散发着诡异的灯光,一具骷髅走了过来,出现在他的面前。“鬼啊!”与他同班的人解完手回来,听他大喊大叫,皱眉爆了句粗口,“你有病啊,哪有什么鬼?”那人手指一指,数百层阶梯上,天书阁像一座鬼谷泛着幽光,他吓得丢开了腿跑了起来。另一人来不及,还未反应,脖子上感觉冰凉,滴答滴答滚在了地上,双目惊恐的眼睛望在地上,他的头顺势望下一瞧,是血!未等他反应过来血从何来,已无了生气。空荡的空间回荡着轻轻拖沓的步伐,香炉的香烧完了,一股冷风从四处钻了进来,一阵鸡皮疙瘩起了,谢寻欢是第一个起来的,他的胳膊、腿麻的不行,一片漆黑下,他咬着肌肉传来的酸痛,起身点燃了已经熄灭的灯火。宋玳趴在桌案上,灯火下,属于少女的轮廓映在了白纸上。“宋玳,快醒醒!”谢寻欢喊了一会,又用手轻轻摇晃,原本紧闭的眼睛才缓缓睁开,当朦胧褪去,一双无比清醒的眼睛在灯火下显得更加明亮。宋玳瞧了一眼香炉,眉毛皱起,“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来了。”谢寻欢点了点头,步子拖沓的声音忽然一响。“好像有人在走动?”宋玳将谢寻欢拉到一个书架后方,这里真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它的后面还有狭窄的距离,天书阁的墙角有梧开国以来就有的历史壁画,匠人为了不破坏这份传承,在建造书架或者柜子,灯柱时,宁愿舍弃美观,也要保留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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