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如是讨好地抬眼:“尊主在我之前,还有多少床侍?”“许多。不过,都被玩死了。”当然是胡说。游扶桑只是想看她的反应。果不其然小孔雀听得眼底一颤,五指攥紧游扶桑衣袖,屈腿向前蹭了蹭,哑然半晌又怯怯抬起眼:“尊主,您可不可以……抱一抱我?”“你不怕?”游扶桑强调,“宴少主,魔修的床事兴许真的会要人命哦。”“尊主愿意怎样玩,如是便随尊主怎样玩。不必顾及我,”洁白孔雀自甘剥落羽毛惹人怜惜,低眉顺目的模样更让人心悸,“但请尊主垂怜。”游扶桑怔忡,随即一笑。也好,反正她确实想看她失态的样子。也很想看看,这正道少主为了宴清绝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她们缘何会变成这样?被扣着手推回床榻的一刻,宴如是仍想不明白。陌生的境遇,陌生的师姐。周遭一切陌生至极让她惶恐难安。逃进浮屠前她还天真地以为师姐会如从前一般事事顺着她,与她和善如初。但她错了。百年沧海桑田,足以物是人非。如今压在她身上的,是浮屠城第十七任城主、是连最强势寡义的魔修们也推崇备至的邪道尊主。不是她的扶桑师姐。手炉跌落在地上,白木沉香氤氲而散。背在身后的双腕隐隐作痛,脖颈却被霸道地拽起,被逼迫着仰起头,如天鹅抵颈。宴如是疼得眼眶湿红,浸在水下那般窒碍难捱。然,即便如此,她还是磕磕绊绊地递上唇齿,试图主导这次突如其来的情韵。当然只是徒劳。游扶桑早不是那个处处不如她的小师姐了。若说修为,她已与宴清绝齐等,屈指可敌万马千军——更别说束缚一只小小的、孱弱的白孔雀。游扶桑擒住身下人,揽紧她柔软易折的身段。“师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吗?”宴如是不应,哆嗦着回头,抵唇却重重撞上游扶桑唇角。她磕得眼冒金星,只听头顶一声轻笑:“宴师妹,亲吻不是这样来的。”讥诮的,惬意的,她掐住她下巴。宴如是只观身前一明一暗,檀香的气息扑面,是游扶桑的唇齿噬在她舌尖,烙下一个霸道近乎撕咬的吻。宴如是闻见血腥味,想推脱却推脱不得,想逃离却无可奈何。只被迫地仰头,舌尖被勾住如小蛇出了洞,后脑被扣紧才动弹不了。游扶桑攻势猛烈,宴如是清晰地觉察些许津液正顺着唇角流下。太难堪了……宴如是仰着头羞愤欲死,又无端地鼻酸,脱了力,闭上眼,支吾地推搡着,守不住口中嘤咛也忍不住眼角清泪。游扶桑拥她更紧。而那些唇齿间的撩拨似要将宴如是点燃,浑身炽热的,又浸在寒水里,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身子瘫软下去。有些气短,下腹开始胀痛,她疑心游扶桑的魔气已窜进她的身体。宴如是在此前并未做过这些事情,连亲吻也不会。最难受的是眼下这次并非情人亲吻,更像一次惩戒,暗含报复性质的,或者亵玩意味。她哭得要岔了气,还在心里暗暗骂:游扶桑,你,你够狠。终于,窒息的前一刹那,游扶桑缓缓松开了她。从榻上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宴如是,金瞳里是嗜血的快意。“宴师妹,这才叫亲吻。”游扶桑弯了眼,仿似心情颇好的,再笑,“只是吻一下便受不住了,往后可要怎么办呢?”走出殿门,游扶桑望进天际金乌沉醉,闻见祭典钟声。她有些恍然,竟已是二月廿四浮屠祭典。被宴如是的事情一绕,完全忘了这茬儿,好在身为城主也无需准备什么,出席即可。在殿门外瞧见青鸾,游扶桑道:“给宴少主找些事做,别让她闲着,胡思乱想。”“是。”游扶桑于是阔步行向祭典。天光一照,些许暖意,在靴下切割出细碎的影,让她想起百年前宴山梧桐树下,也常有这样一片绰绰清影。那曾是她与宴如是试剑的地方。宴如是大抵早忘了,方才浮屠之中,并非她们初次亲密。早在那样一片清影下,宴如是缠着游扶桑,早把人上上下下扒拉了个遍。“游扶桑,你说起来可是本少主的师姐,你这样没出息的样子,连带着我也很丢脸啊!”她摇着游扶桑肩膀,极力谴责她,“内门十四个学子你拿第十三名,最后一名还是带病坚持中途晕倒作弃考……游扶桑,你要气死我和阿娘呀!!”游扶桑被摇得后背靠树干,闻言也无力反驳,“宴师妹……我好像没有习剑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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